“望乡”之中国式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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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著名导演熊井启导演的故事片《望乡》,改编自山崎朋子的小说《山打根8号娼馆底层女性史序章》,影片荣获1973年亚太电影节最佳影片奖、1975年柏林国际电影节最佳女演员奖等多个奖项。上世纪80年代初,在中国大陆风靡一时。
马来西亚东部的山打根是一个英属殖民地的商埠,烟花巷内的妓院鳞次栉比。太郎造开的是八号馆。阿崎初来,没马上接客,只管跑腿打杂。那时,她亲眼看到有的阿姐哭诉被男人死乞白赖缠住不放,整宿不得安睡。生活给了她一种陌生和可怕的印象。
第一次接客时,阿崎是被逼就范的。她坚决不肯,太郎造却对她又踢又打,一把抓起,拖进屋里,关上房门。床上躺着个当地土人,面孔黝黑,打着赤膊,又高又大。他塞给阿崎一块英国硬币,就把她摔上了床……
当特殊商品的时候,要长时间、不顾身体生理周期的工作,而除了要忍受客人的挑剔与折磨,还要受本国的工头、老鸨的盘剥、压榨、还有欺凌。这些都被她们无声的承受,因为有寄钱给家里的喜悦和看到日本军舰到访的狂欢,为自己对家庭、对国家做的绵薄贡献而感到自豪。
阿崎从此后为了挣钱还债,为了寄钱回家给残疾哥哥娶媳妇,拼命地接客.....但当她历尽艰辛回到家乡,等待她的是人们的歧视与家人的驱赶:
当年为她砍成了瘸腿的哥哥对她表情淡漠。他不让她给邻居报信,不让她去分发从南洋带回来的礼物,还和妻子商量着不许她碰由她从南洋寄回钱来造的房子。人们一听说她是从国外谋生回来,都用白眼相看。回到日夜思念的祖国,日夜思念的家,阿崎的一颗心真正地破碎了。
“生前,阿菊妈在山打根郊外的原始森林里,砍掉一片林子修了一座公坟,为的是凭吊客死山打根的日本人。”阿崎婆向圭子述说着,“可是我没听从阿菊妈的话,回到了祖国。我感到非常的寂寞,极度的悲哀,想家想得好凄苦,我就回来了。”
阿崎请了五名渔夫,十个艺妓,饮酒胡闹,自暴自弃。她把阿菊妈给她的戒指一下撒了出去……因为家乡不容她,她离开家乡,晃晃悠悠到了满洲,结了婚,生了儿子。好不容易挣办起的一份家当,又在战争中一下被摧毁了一切。当她带着唯一的儿子回到东京,辛苦将儿子抚养成人后,儿子娶亲时,竟又把她打发回天草,她孤苦地回到家乡,在别人的歧视中一人生活,因为当过妓女的母亲会使媳妇在人前抬不起头……
和阿崎婆告别那天,圭子向她坦白了自己的身份。“我总想什么时候写成书,让真相大白于世,可我一直瞒着您,欺骗了您,请您原谅我!”说到这里,圭子失声痛哭起来。
临别前,圭子要给她留下一点钱,阿崎婆执意不要,却说:“倘使你回东京还有别的毛巾,现在用的这一条,能不能送给我?用到这条毛巾,就会想起你的。”说完,强作笑容,忽然脸一抽搐,忍不住回过头去号啕大哭。
类似的事情,在一个世纪后,被中国人搬到了世界的舞台,在亚洲、欧洲、拉丁美洲甚至非洲,性、欺诈、盘剥、凌辱、残忍、鲜血......依次重新登场。
有人统计,中国从事政府所不允许的职业——性工,多达2千万。
中国的法律不允许卖淫,现在的妓女们多是暗娼,她们分散在歌舞厅、洗浴中心、足疗店、休闲会馆和一些高档宾馆里。当然有些地方,政府也允许建立“红灯区”。
而中国妓女在国外淘金的大潮最初是从我国加入WTO开始的,随着中国的开放,中国的妓女逐渐在世界上暂露头角:在马来西亚、新加坡的中国小龙女让当地经济地位极高的华人深感尴尬与反感。在阿富汗,中国妓女渐渐取代中国政府对阿富汗的无私援助成为阿富汗人对中国的印象;在欧洲的巴黎、比利时等地,站街的中国妓女被称做“公共BUS”,让旅欧华人无地自容。甚至在太平洋的很多岛国,从事特殊服务行业的也是我们女同胞们独领风骚......
中国的三十年改革开放,形成了严重的两级分化,社会已趋彻底撕裂。当权贵阶层与西方列强在分享中国人的血汗的同时,我们的很多姐妹,却被迫去出卖肉体。
当年,日本“南洋姐”是为了家庭的生计、为了向天皇尽忠、为了国家赚取稀缺的外汇,而甘愿出卖肉体的。而今天,不差钱的中国,那些走出国门的妓女,又是为什么呢?难道她们是为着什么崇高的理想?或者是要证明什么?又证明了什么.....
社会主义的中国不承认妓女制度,但妓女的存在却是事实。不管怎么说,随着中国贫富差距的加大,以及“拜金主义”的盛行,中国的妓女只会越来越多,成为政府所不得不面对的国情。
前几天,在看到媒体报道在澳洲有两个中国妓女惨遭割喉,看完消息,不禁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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