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术与行为层面,看反毛博士徐晋如的阴暗性心理
说来惭愧,初次听到徐晋如的大名,还是4月底的时候,朋友说:中国出了一位狂狷之士,写了一部模仿《世说新语》的《红朝士林录》,专门丑诋共产党,煞是有趣。
要来一看,不但丑诋红朝,亦且耻笑新进,果然是凡事必丑,逢人皆诋。再看文后所附的“秋兴八首”,倒也颇得诗词之三味,心想不要又是一位空有才力,而却心态浮躁的汲汲营世之徒吧?
二个月转瞬而过,到了国朝大魁多士的季节,一篇高中生诗体高考的即兴作文,因其不同于时论,竟被无算职业精英拿来鸡蛋里面挑骨头,大有媲美戈尔巴乔夫时代,对那位普通教师安德烈耶娃的围剿之势,这其中的背后,委实不是这位学生的诗作,如何的不专业,实在只是这位倒霉的中学生不幸犯了一个居然胆敢不将毛泽东视为恶魔的立场错误。
在这其中,身兼文学博士与大学教师的徐狂狷,放着那么多学术问题不做,却对一位少年诗词爱好者赤膊上阵,痛下杀手,不但对该诗大作恶意之疏解,更声称全湖北的阅卷老师都该下岗,写诗的学生则被其判定为“有心智缺陷”,甚至拿人家一位未成年人与钱钟书等相比,进而得出异常莫名其妙的丑诋结论。虽婴稚孩童,也知其个中原委,在乎文学与学术之外也。
一:决斗中学生的狂狷博士
对于该中学生的作文,徐狂狷发布了二篇博文,文章的篇名全都是极为麻辣的全称判断,一篇叫做:湖北古诗作文考生不可能是下一个钱锺书;另一篇叫做:湖北满分“古诗”的阅卷老师都该下岗。
篇名如此火辣,他是如何论证其观点的呢?
我不敢判定是否是其妒忌这位以古诗名世的学生,抢了其一直自视甚高的古诗光环之故,他在“湖北古诗作文考生不可能是下一个钱锺书”一文中,对其选择了“古诗达人”,这种一看就酸味十足的称呼。并申诉其观点道:
“钱先生投考清华,只有数学是考了十五分,国文和英文都是满分。而这位“古诗”达人的成绩又是如何呢?数学文综太差,拿不出手,还可以说是右脑不发达,逻辑思维能力欠缺,英语和语文总是靠的大脑的同一区位吧?我们的“古诗”达人又考得如何呢?英语本来是只要下工夫,就一定能学好的科目。英语学不好,除了因为其人有心智缺陷比如厌学懒惰,不能有别的理由。而他的语文成绩,在作文已被湖北省的盲试官们评为满分的情况下,竟然才只有110分!要知道,“古诗”达人的那篇空洞无物满篇错韵文词俚下的所谓“古诗”,如果由我打分,只能给零分!也就是说,“古诗”达人真正的语文成绩只有50分!相当于百分制的33分。与钱锺书先生国文、英文都是满分的傲人成绩相比,如何有可比性?”
首先,我必须说,我不知道我们的高校究竟是如何教出这样的学生的?我也不知道这些高校又是如何录取其教师的?我也不知道这位徐狂狷的各种学术论文都是怎么做出来的?只是颇为诧异:就凭这样毫无逻辑的论证水平,他究竟是怎么混出来的呢?
数学不好,就是“逻辑思维能力欠缺”?
“英语本来是只要下工夫,就一定能学好的科目。英语学不好,除了因为其人有心智缺陷比如厌学懒惰,不能有别的理由。”我不知道究竟英语几级,才不算是“英语学不好”,姑且以4级为标准吧,中国14亿人口,被学习过英语的超过9亿,考进英语4级的,不足一亿,莫非剩下的8亿中国人都“有心智缺陷”?典型已极的混账逻辑嘛!
整个湖北全省的阅卷官,都被他判定为“盲试官”, 他在“湖北满分古诗的阅卷老师都该下岗”一文中,这样指责道:“阅卷老师根本没有评判诗的优劣的基本能力,他们把一篇应该得零分的作文评了满分,这是中国文化的悲哀,中国教育的悲哀。这些阅卷老师都该下岗,并向所有参加今年高考的湖北考生及考生家长道歉。因为你们的浅隘无知,制造了极大的不公。”
以扮演精英为生,搞学术吃饭的,如果不能发人所不能发,还叫什么精英?还搞什么学术,说大话,说狠话不要紧,关键得看他能不能兜得住,用一句学术语言来说,也就是有没有论证了。那么,他为自己的这种立场提具了哪些论证理由呢?
徐狂狷这样阐述其理由道:
“湖北省的这篇满分作文,其实是一篇根本没有‘体’的‘自由诗’,在行家看来,根本不及格。阅卷老师们大概不但没有读我的《禅心剑气相思骨——中国诗词的道与法》(本书第一版原名《大学诗词写作教程》),连王力先生的《诗词格律概要》这样的入门级工具书也懒得翻一下,这才有大无畏的勇气,以萧艾为芳草。号称七言古诗的满分作文,竟然出现平仄通叶这样荒悖的常识性错误,这说明阅卷老师们连最基本的古典诗词格律常识也不具备。在从前,举子应举考试帖诗,如果出一韵就会得零分,而今天这篇满篇错韵的只该得零分的所谓“古诗”,被阅卷的衮衮诸公评了满分,这样的水平,竟然手操铨选之权,湖北省的考生,你们今年真的太不幸了!”
这就比较好玩了,居然大言不惭的将自己的一部不知名的破书,册封为评价诗词的圣经,认为不读他的书,就有“大无畏的勇气”,就会以“萧艾为芳草”;而将学界,以及王力的其它著作,一概置之不提,只将王力的一本小册子,贬斥为只配翻一翻的入门级工具书,这就不单是一句狂妄无知所可形容,而实在是礼义廉至极了。
他的那本破书,我就非但没有看过,亦且从未听过说,莫非我们就不配读诗评诗了?中华文化开基数千年,没有读过他这部破书的,成长为诗人词人者,不计其数,读过他这部破书的,估计也该逾万了,我倒是很想听听有谁胆敢站出来,自承自己因而成为了一名堪比前人的诗人了?甚至因而成为了其它省市的高考阅卷老师了?
其次,我必须说,我不知道这位学生是否一定发誓成为钱钟书了,也不知道究竟谁许诺说这位学生一定会成为钱钟书了,但我基本相信,应该是这位徐狂狷技巧的为自己选择了一个极其狡猾的立场,就像我可以随意指责任何最有社会与历史地位的人,不可能成为耶稣、凯撒、牛顿、爱因斯坦们,再以此为标准,对其进行各种莫名其妙的无理指斥一样。
譬如,我可以写一篇文章说:徐晋如狂狷不可能是下一个李白杜甫李商隐、或莎士比亚。
然后,这样展开论证说:李白杜甫李商隐是唐朝人,家乡是在哪里哪里,生活背景如何如何,其学习经过,完全是在一种其自由意志完全呈现的情况下发生的,说起来,莎士比亚乃至西方文人的自由意志的完全呈现,就更加的正宗了。
而我们这位可怜的徐狂狷,却是一直就是生在恐怖的红旗下,长在万恶的新中国,更加深受封建专制的熏陶,骨子里浸透了毛泽东共产党的各种影响。根据各种反共反专制的逻辑建构,于是乎,我们可以理直气壮、理所应当的得出结论说:这是一位限制性的心志失能者?
徐狂狷的评诗标准,也很有趣,根本不管高考作文,其衡量标准,必须是文章内容,以及其说理方式。居然荒诞无稽的自宗其派,尊奉一种完全的技巧主义,实行彻底的失韵一票否决制。更志气高迈的更改“教师法”,认为写诗而诗体不古者,非但不配称诗,阅卷老师也须下岗。
老大,您实在真够搞笑的,I可真服了YOU!幸亏您从事的仅仅只是社会上可有可无的写诗教诗职业啊,真要是让你这种人混到什么关键岗位,不知道会闹出荒诞无稽的南北朝时代,搞笑的不知多少倍的事情出来呢。
一名被应试教育压的无法透气来中学生,只是靠着兴趣的牵引,能够在区区考场数十分钟,做到这样已经非常对得起养活他的爸爸妈妈了。哪有你这般一边窃享由共产党分派而来的不劳而食的好处,一边却心态恬然的吃里爬外并忘恩负义?
如同所有说完概不认账的精英们一样,这位徐狂狷丝毫不顾自己在其它场合,多次谴责其所谓万恶的应试教育、以及恣意丑诋其所谓红朝的自由派立场,在这里,却一本正经的维护起政府的立场来了,他说:“钱锺书先生生活的时代,很多大学的文科并不要求考数学,清华因为是受英美通识教育理论影响,强调培养通才,这才有钱锺书虽然投考西洋文学系,却也要求数学的事发生。清华还曾长期实行大一不分专业,统一学基础课的制度,在当时也非常特立独行。而今天的高考限定了文科生也要必修数学,不能学好,实在是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阮次山经常骂人说,对方做事每常是屁股决定脑袋,我必须说,我们的这位徐狂狷绝非是那种屁股决定脑袋的人,而实在是立场决定命运之辈,我敢打赌,如果是其自由派一脉的任何人,他管保都会将矛头转移到共产制度上面去的。正是他的这种癖好,使其事实上具有了一种异常坚定的阴暗性心理习性。
二:徐狂狷作品中的阴暗性擅长
下面,我们先来看看他最得意的诗作:《胡马集》。书名《胡马》,内皆胡骂,对于正常心态的倾诉,他却是极其的不擅长,甚至颇有笨拙之感。
也许被其在诋世名著《红朝士林见闻录》中竭力尊称为蒋公的蒋介石,本来就是注定要搞独裁专制的,但在北伐革命的初期,实在颇无顺势要了王国维老命的几乎任何苗头。而且,以王国维在当时所具的社会影响,其实也完全不具有被时辈视为封资修代表的资格,但经由陈寅恪的一番乾坤大挪移,顿时成为了一位为传统文化守道而死的伟大无比的自由捍卫者。
自此以后,几乎一切自由派精英,无不以“王碑墓铭”为其赤帜,因此而导致了大家皆以几乎全副的精力与干劲,运用各种形式,投放到这个被陈寅恪建构出来的这个“自由意志”的符号上来,以为其所扮演精英,交取投名状。
徐狂狷在去自视甚高的《胡马集》中,当然也有一首旨在证明其相关信念的投名之作--《梦王国维》:
“嘘噫成气天然籁,野马尘埃入渺茫。满地江湖秋白老,有人背手立寒荒。”
对于这首精英符号的切心之作,如果援用徐狂狷评价中学生作文的模式,完全可以像他以那位中学生的即兴长诗,时常不叶为由,执意要将其打为零分一样,而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地将其指斥为“完全是不知诗者的谰言。情感是诗的惟一内容。这首诗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情感。”
别的不论,该诗首句的“天然籁”,尤其是那句“入渺茫”,显然就不通之极,究竟庄子会这样使用词语,还是哪位道家会这样使用概念呢?如果套用一句该氏指责于丹的话,我们是否也可以指斥这位徐狂狷为:“糟蹋庄子”呢?至于,那句所谓的“满地江湖”就更是不知所云了,尽管我实在羞于象他羞辱于丹和中学生一样的羞辱他,但仍然必须提醒他一句:要想玩好中华的古学思想,阁下不但还得多读书,更要读透书,咱中华思想,可不是你等精英只用舶来的洋腔洋调,就能解说得了的。
投名之作,尤且如此,该诗集的开头炮《君子操》,就更是千奇百怪了。
“归欤归欤,胡不归!吾乡党之小子狂简,未去非!吾今淹留于此更奚为?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不信生死不由天。三年无改师道,谁能易色以贤贤?俎豆事,无人问,兵阵未与闻。富贵于我,终竟如浮云。吁!道之不行,旣知之矣,桀溺长沮,不仕无义。天不怨,人不尤,读易学礼,无过无求,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通观全篇,除了景观式的形式相似,到处抄袭古人的遗意外,通篇没有节律,更不知其所操持的竟是何方的鬼语言,居然也敢自称[古风乐府]?莫非国人皆无读书之辈了?
以这种发露正常的理性情感之作,徐狂狷的诗作,是绝不会被号称知诗的各路精英们,称许为:“字藏珠玑,笔带风雷”、“元气淋漓,镗鞳大声”的。他的擅长不在这里,而在于擅长对社会与国家的阴暗性描写,甚至还颇得其个中三味,诸如:
《夜谒清陋轩》:丈夫穷处气低昂,明月清风一味凉。大壑蛰龙经反右,名园隐豹蔑攻黄。养猫反党三花脸,诩狗呼冤六月霜。难被天恩泽边叟,芰荷终是德之裳。(自注曰:清华某左棍,自诩为何东昌门下黄耳。然文革中竟亦不能免,盖此公有伯道之悲,呼猫为子。偶语人云,予二子佳甚,不必上山下乡,不旋踵卽为现行反革命矣)
《咏怀样板戏》:西京无乱象,四海庆升平。文艺竟黑线,专政将无情。牝鸡号旗手,奉敕出宫门。欲凭移山力,改造旧梨园。才人拔众庶,本不解知音。乃用翻云术,摧残枫树林。荡涤阳春曲,代以夷狄声。风雅斯不作,横兀遣人惊。长沙起圣哲,再任禹贡封。铁帚扫群獠,伟哉万世功。正人未正心,拨乱终难断。魔舞李铁梅,鬼讴飞云乱。对此怎忍看,频顾腰下剑。何当化寒虹,妖氛空汗漫。
《文革岂仅三十年无祭哉为之大恸》:敢信神州大有灵,冯夷沈醉猰貐醒。仍多鬼火宵飞白,安见麟悲鬓尙青。侠恨那堪洪水逼,杞忧惟与怒龙听。红羊浩劫无时尽,昏抚河山涕泗零。
《剧怜》:剧怜思想误苍生,民主人权说未能。漫道兴亡天作孽,从来政治鬼吹灯。清谈夷甫悲难诉,歌舞莱公意可凭。转念前朝余涕泗,当时只合脑如冰。
《秦皇岛观涛行》:近世马徒寻改度,曾莅之滨畀其句。又见党徒来泄泄,车马服具尽膏血。苦盼赤县专制消,地北天南此愁绝。
《久旱不雨漫成三律有呈邓丈崇岳兼示余杰》:五十年间风雨苍,惊心又复见欃枪。苦无甘露消长夏,敢有笙歌颂毒阳。已死共工三万岁,仍听主席一言堂。东南闻说维将缺,亿兆斯民抵死狂。
《世纪之挽》:太平天子言德治,百兽率来凤亦至。儒臣草就颂圣歌,江山幻出金银气。
《世纪之挽》:滔滔谁是利群谋,主义纷纭辩未休。矢志一人奉容忍,胡郎功罪定千秋。
《世纪之挽》:大一统兴国脉终,千年喑寂待才雄。殷勤却向苍天祝,不望狂飙望蕙风。
其它的散句,则有:
《无题》:鸷鸟川前悲折翼,蒙蜩斥鴳各添肥。尽说自由人已懒,偶谈国事语多微。
《无所用旣将挂帆归去乃赋斯解以赠》:清议岂能除党祸,萧条异代竟同科。
《戏为六绝句》:历朝第一伤心事,最是文人不自由。
《重与京昆社活动感赋》:日下文坛沦贼手,歌场青眼属佳人。
《赁屋写作的余杰》:降世徒知歌主席,学坛惯见艳庄樗。
《菩萨蛮》:西来马祖耽民极,绝少知音赏八阳。
我猜想,大概就是这些旨在投名的牢骚怪话,使得某些号称知诗的精英们,称许为:“字藏珠玑,笔带风雷”、“元气淋漓,镗鞳大声”了。但就诋毁诗的专业性而论,这位自视甚高的徐狂狷,则到底因不擅微言大义,而未能得臻老辣境地。
诋毁诗讲究的是含而不露,指南打北,声东击西,玩的就是让你摸不着头脑,抓不到毛病,哪能这般随处流露劣迹?万一要是遭逢文字狱,只怕是未出学校门,先把牢狱住了,这对于只敢鬼祟搞怪,不敢公然维护自己立场的无良精英来说,风险代价未免太大了些。奉劝这位号称能诗的徐晋如狂狷,还是回家多读读用典第一的李诗,再跑出来做反共旗手吧。
三:徐狂狷行为中的阴暗性冲动
按照百度搜索的有关徐晋如介绍,我们知道他有如下的学术与社会影响:
1:徐狂狷的学术罗列
1:《胡马集》(澳门学人出版社,2002)
2:《人苏世——北大第一保守派思想文录》(台湾风云时代出版有限公司,2005)
3:《红桑照海词》(澳门学人出版社,2007)
4:《大学诗词写作教程》(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
5:《禅心剑气相思骨——中国诗词的道与法》(即《大学诗词写作教程》修订版,香港花千树出版社,2009;广西师大出版社,2009)
6:《忏慧堂集》(巴蜀书社,2009)
7:《纳兰一派》(现代出版社,2002编著)
8:《解毒于丹——告诉你未被糟蹋的孔子和庄子》(中国物资出版社,2007)等编著。
【其他】 徐晋如治学领域主要有三方面:政治儒学、诗词学、京剧学,并主编学人诗词丛书《忏慧堂丛刻》、当代名家词丛书《词乡校丛书》。因以下事件,也曾在学术界和媒体频频引发争议。
1、当少年作家胡坚希望以自己的小说敲开北大的大门时,徐晋如写了《当平等妨害公正的时候》予以痛击,文中并猛烈抨击了北大副教授孔庆东。孔庆东以《当又一瓶硫酸向我孔庆东泼来》予以还击。
2、撰写《忘掉岳飞,好好过自己的生活》,痛斥民族主义思潮,认为“中国的民族主义不是太少了,而是太多了”,应该学会“对自身权利和尊严投以深切的关注”。被认为是在自由主义的立场上反对民族主义的代表。
3、曾于清华大学门前殴打一名老年乞丐,并在网络上对此事进行宣传,从而引起争议(徐晋如事后自称,他殴打老年乞丐,是因为对方侮辱了他)。
4、美国入侵伊拉克时,徐晋如携手青年学者余杰,共同创作了《中国知识分子关于声援美国政府摧毁萨达姆独裁政权的声明》,引起了海内外媒体的关注。
5、2003年,主编《清华第一,北大第二》,抬高老清华,贬抑老北大,认为有两种自由,“清华人的自由和北大人的自由”,清华人的自由是现代人的自由,北大人的自由是古代人的自由。又认为梅贻琦的通识教育比蔡元培的兼容并包要好得多。
6、宣称《国风》是由贵族创作,中国文学的源头在士大夫不在民间,被网上很多人斥骂,从而多了一个绰号“士大夫同学”。
7、2006年,在潮州参加“饶宗颐九十华诞国际学术研讨会”,认为“饶公秉中和之性,道法中庸,性弃狂狷,非生而为文学家者”。
8、认为媒体名人于丹对《论语》的解读,是对传统经典的亵渎,是导人向“贱”,于是发起“十博士批于丹”事件。
9、与网络诗人伯昏子联名发表《优秀青年诗人反对声韵改革的声明》,对以中华诗词学会为代表的主流诗坛进行猛烈抨击。
10、与著名学者李辉携手,批驳“国学大师”文怀沙。文怀沙的“忘年交”,“书生霸王”赵缺在《北京晚报》发文,称徐晋如“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文学青年”,直斥徐晋如是哗众取宠的“文坛宋祖德”。
11、提出二十世纪真正的国学大师只有康有为、钱穆、潘光旦,包括陈寅恪、王国维在内的名学者都不能算国学大师。
按照我们的日常理解,我们一般看对各种所谓的精英,进行这样的行为归类:
1:佛祖级:这些人高踞圣坛,可以公然违宪,可以宣布共产党非法,既可以设计让赵紫阳上当,也可以肆意的赋予贪官与奸商以行为正当性,更可以公然与顾雏军不熟悉……
2:罗汉级:一个个象是打入敌人内部的英雄,以舍身饲虎的大无畏姿态,宁愿牺牲我一个,也要运用各种手段,陷害并贻误共产党,以使共产党的形象垮台。
3:小鬼级:即使是自己未来的利益同仁,凡是有利于丑诋共产党、给共产党增加麻烦的一切机会,都必须抓住不放,以使其得到佛祖与罗汉们的注意与赏识。
这就解释了,他们既可以抱紧美国大腿,大谈其自由人权,也可以凶狠地殴打老年乞丐;
既可以指责于丹亵渎中国传统的文化,也可以公然诋毁岳飞所代表的反侵略抵抗行为;
既可以以专业的姿态,不许中学生写诗,也可以以外行兼无耻的姿态,指责饶宗颐因为“性弃狂狷”,而不许其“生而为文学家”;
最莫名其妙的则是,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因为其无知之故,独许康有为、钱穆、潘光旦为二十世纪真正的国学大师,其它包括陈寅恪、王国维在内的名学者,都不能算国学大师。此论一出,举国哗然,皆以其年轻敢言为讶。
说句实在话,即使我想破了脑壳,也不知道他为何独许这三位为20世纪的国学大师?
在我看来,我们的这位徐狂狷所看重的一定应该是其原创性,而非是他们作品的字数多,或被引用的频率高,又或是开创了某种研究理路吧?
好吧,就算康有为的厚诬古学,以为己助,也算是一种还能够自圆其说的原创性吧。那么,凭什么又该是钱穆,而非是原创性更强的牟宗三呢?至于潘光旦,我猜想,这大概是其曾经做过清华的教务长与图书馆长,并和什么人有过较为深入的谈心,而被这位老兄许为知己。数十年后,这位自认为被潘光旦许为知己的某老兄,又将自己的这段独得见解,传染给了徐狂狷,从而诱使他发此大无畏之论了。如果我的这种推论大致不差的话,那么,钱穆的被许,我看应该是这位文学出身的徐狂狷,应该还能够读得懂钱氏的著作,但却读不通学理性更强的牟宗三的著作之故吧?
总之一句话,遍观徐狂狷的行为历史,基本上皆是非学术性的言人所未能言,行人所未敢做,一切以“哗众取宠”,和主流立场唱反调为要务。究其行为特征的内在驱动轨迹,则颇近于那些还算有点才气,但却学力不济,“厌学懒惰”,坐不住冷板凳,一心想走捷径,靠着出奇扬名者。
表面上,好像他蛮多的愤世嫉俗,蛮多的政治牢骚,但其实也就仅此而已,也就只敢停留在这种鬼鬼祟祟的牢骚怪话上了。
从他的各种行为中,我们看不到他拥有哪怕纳米级别的行动倾向,一切的哗众取宠全都是经由谨慎的利害与影响算计的,一切有可能影响其所窃取的既得利益的行为后果,他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换句话说,他的这种敢言,只是那种躲藏在法律边缘的保险行为。
我想问他:如果你的确具有真实的社会与历史责任感,果然认为自己的信念,不但是有利于生民与社会的,亦且是可行的,那么,你愿意,你胆敢将其付诸於行动吗?我不知道,一位不敢,更不能将自己信以为真的信念,付诸於行动的人;一位不敢,更不能对自己的信念进行行为辩护,乃至行为推动的人;一位不敢,更不能将其信以为真的信念,转化为立场於态度的人,究竟是想过过嘴巴上的干瘾,还是想经由狡诈的算计,坐等变天后的贪功呢?
想想被你们竭力否视的海德格尔吧,他不过做了一年的大学校长,就被你们拿来批判他应该坚决的不与既有体制同流合污。现在,同样的问题摆在了你们的面前:那些坚称红朝之酷逾於纳粹的人,你们的立场与态度,究竟到哪里去了?据说,这还涉及到所谓的良心问题,站着说话不腰疼,就像你们这样指责毛时代的知识分子那样的,你倒是返身省视自己呀!
也许我不甚了解这位徐狂狷的行动力,但就目前的资料看,我必须说,他是一位语言上的占便宜者,行为上的狡行算计者,在这方面,甚至远远比不上通过造谣,而假装自己已经,或正在遭受迫害的著名历史学家杨宽的不孝之子杨师群。
狂狷博士有诗曰:“偏有谶情归不得,髙丘好女隔参商”。
我很好奇的是,这其中的所谓“谶情”,究竟能有怎样的背景原因在呢?尽管我并不相信,这个所谓的“谶情”,笼罩性的构成了我们这位徐狂狷博士的立场性行为的某种实施。
或许,有人会认为我这是在逼迫,甚至鼓励我们的这位徐狂狷,进行违法乱纪的卑劣勾当,那么,我必须声明,您这可折杀我了,我这是在力图证明,我们的这位徐狂狷,其实非但不是一位先知先觉者,甚至也不是那种先知的追随者,我怀疑,我们的这位徐狂狷,其实只是一位只知道跟随,而非追随潮流的心无定见者。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者涉及到我对20世纪以来的多数知识精英的一个一般性判断:
在我看来,这些精英的立场,其实是其所处时代的风潮的缩影,他们看到的永远都只是已经被(或许只是似乎)清楚地发现到事件的逻辑后果的,某种事实关系。
换句话说,他们既没有做先知的敏察,也没有做先知追随者的敏觉,他们所能意识到的都只能是那种已经形成为某种风潮的清晰状态,反映在历史面貌上,他们总是历史风潮的被动跟随者,远的不说,就从民国时代算起吧,国民革命的早期,鬼子侵华的早期,共产革命的早期,内战正酣,中原逐鹿未定之际,全都没有他们的身影;等到大局已定了,他们这才忙着考虑到底是去国,还是留下?等到全国人民都一窝蜂的跟着共产党走了,他们这才羞羞答答的姗姗来迟。现在,他们声称的完全是被共产党逼迫的鬼话,我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那时候,这群以花花肠的曲折程度为特征的知识精英,觉悟一点都不比我们老百姓差,他们在单位里缠斗的恶劣状,远比我们老百姓复杂多了。一旦风潮变幻后,装扮又是新模样,他们这才一窝蜂的信仰市场经济去了,直到今天为止,他们还坚称这是其最后的真实信仰。
那么,我想追问的是:面对你们的这个最后的真实信仰,你们有做什么有益的行动,去维护它吗?你们有能力、有见识,去做什么有益的行动,去维护它吗?
遗憾的是,这次的金融危机,完全的暴露了这群精英的笨蛋状,除了做誓死宣誓状的呐喊:市场经济一定是最好的经济制度外,居然蠢的都不知道怎么跟得上主子的脚步,居然蠢的都不知道怎样为主子的立场而辩护了,我不知道,这不是十足十的蠢材又是什么?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敢指着这群只会鹦鹉学舌的蠢材们的鼻子说:
如果阁下们,真的比我们更加深刻的理解所谓资本主义与市场经济的精髓,那么,就请拿出自己的见解出来吧!就请证明自己并不只能是学术的二道贩子吧!
如果你们无力做到这些,那么,还敢这么勇敢而无耻的扮演只配欺骗昏官的所谓知识精英的角色吗?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认为:我们的这位徐狂狷,其实并未经由自己的思想,而掌握了被其挂在嘴边的这些花花理论,对他们来说,其实不过只是一种另类的被洗脑而已。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相信:他们之所以会维护既有的这种立场,完全都是私心作祟罢了,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必须说:知识分子的无良化,实在是中国逾万年以来未有之变局!
四:徐狂狷之学术评价
对于我们这位徐狂狷的学术素养,从其作品中或可窥见一斑,除了3部诗集外,就是一部在那里改来改去,到处出版着玩的所谓“诗词写作教程”,至于那部《解毒于丹——告诉你未被糟蹋的孔子和庄子》,和其所有各种行为一样,完全是明显的哗众取宠之作。据我说知,我们的这位徐狂狷,似乎在孔子与庄子的研究方面,并无高于几乎任何还算不错的业余爱好者水平的任何学术成就;就孔子与庄子的研究来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位踏踏实实的学界人士,胆敢声称其研究,比其他人更加的接近孔子与庄子的学术与知识原貌,倒是这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徐狂狷,居然就敢胡吹什么他能告诉大家一个未被于丹糟蹋的孔子与庄子,我实在不知道,这个刚才还一本正经的教训湖北中学生的徐狂狷博士,阁下的大脑是不是秀逗啦?
你指责业余诗词爱好者的习作叫做什么“老干体”,那么,我想问你:你冒充《古风乐府》所写的《君子操》,又该算个什么体呢?
我不知道我们的这位徐狂狷,为什么胆敢一本正经的写作什么《君子操》,我想问你:你知道你所写的那个所谓的“操”,不但是一种你们俗称的文学体裁,甚至更是一种音乐体裁呢?
你所写的这个所谓的“操体”,不但应该可以想词曲一样的唱,还得能够被人平滑的套进琴曲,去弹奏呢?
我还想问问阁下:您的那个所谓的《君子操》,入得了乐吗?
如果不是阁下的导师,都是学界名士,我实在会忍不住问你:阁下的这种治学派头,究竟是哪位师娘教出来的呢?
至于他将毛泽东诗词,册封为老干体的鼻祖之事,我实在懒得驳他,因为好像地球人都知道,其所尊奉的蒋公,当年在重庆时,似乎遍照国内词坛高手,甚至都无法拔此赤帜。所以,我只能说,这显然又是一个未经大脑的瞎论断,不去理他也罢。
徐狂狷还动辄指责别人写诗没有真实的情感,他在总评湖北中学生的作文后,指出:“全诗没有真情实感,基本是老干体的标语口号。某位‘武汉省级示范高中’的阅卷老师说,‘该作文采用古诗词的形式,虽然是采用的历史题材,但表达了敬仰、向上的感情,内容并不空洞。’这话完全是不知诗者的谰言。情感是诗的惟一内容。这首诗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情感。”
这就奇怪了,如果“全诗没有真情实感”,如果该诗不是因为没有痛骂毛泽东,会被阁下这么斩尽杀绝吗?由于我不打算在本节进行政治讨论,所以我还是愿意从徐狂狷更感到踏实的学术角度,来指出他这种论调的学理错误。简而言之,我们的这位徐狂狷,应该是那种读死书的来头,他大概是将所谓的“真实情感”,完全给理论化起来了,与政治立场不同的是,他在这种地方,倒是具有一种极其严正的学术态度,他一定是坚信:只有被他的那位老师(对不起,我必须将此责任推归到其老师的头上,就其株守师说的顽皮态度看,我无法相信他居然也会有进行抽象归纳的学术能力。)所定义的那种情感状态,才是真实的情感状态了。按照我的理解,他的老师一定不会笨到非要将“情感”定义的莫名其妙,难以被我们的这位徐狂狷同志说理解,而应该是他过分谨慎而细致的将“真实”这个词定义的太过概念化了,从而使得我们这位读死书的徐狂狷,执意要坚持只有他才拥有判定人类的情感是否真实的资格。
联想到上文,他因为人家写诗而不叶,用语而不古,就此坚定的不许大家写诗的事实,我猜想,我们的这位徐狂狷,大概不是那种信念宗教的偏执狂,而应该属于那种严肃而彻底的原则践履者,否则,我实在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进行其社会交往的?
最后,容我援引他批评杨雨的一段话,以为我们这位狂狷博士的自省良药:“教授变得越来越像戏子,或者本身就是戏子的人格而混入教授队伍,这当然与我们的学术风气、学术机制出了问题有关,而就更大的背景来说,民主社会的文化生态,才是这一现象得以发生的根本原因。今天很多公共知识分子动辄鼓吹民主化,却不知道民主本身有一极大的偏弊,就是在民主社会,大众缺乏向上的追求,而满足于浅层次的文化产品,整个社会文化,相比前民主时代,体现为自由落体式的堕落。在普遍堕落的大众文化背景之下,必然会给有术无学却又善测风向的‘学术戏子’们提供广阔的舞台。”
纵观其《胡马集》,在我看来,内皆无病呻吟,牢骚怪话,基本上,全书“没有真情实感”,类皆不食人间烟火的荒诞呓语,以及人云亦云的投名怪话。按照我的判断,我们这位徐晋如博士的历史形象,恐怕更多的将会由其诋世名著《红朝士林见闻录》所确立,以他狂狷的气度、孤狭的识见,以及偏颇的才华,应该是写不出可望传世的经典著作的。至于他在古体诗方面的写作擅长,则不单能使其拥有将中学生的高考临场作文,当做其学术发泄的关键目标的勇气与志气,应该还能为其带来更多的追捧者;至于其大言不惭的宣布为一切品诗状态的所谓“经典著作”, 我实在不敢相信,这样的一个寡学敢言之辈,还能将其赖以混迹于学界的“诗词写作教程”,发展出怎样深刻的学术意味来呢?一般来说,能在其及身之际不被淘汰,已经蛮值得庆幸了。
另外,我也在想,按照他的这种哗众取宠之病,万一央视什么的发个神经,找他去主讲什么,难保他不会比于丹更搞笑。
当前,中国大学的学风已然在持续的改进中,仅仅靠着瞎搞那些哗众取宠的世俗花样,是不具有学术资质的。如果他自己还很是不服气,那么,我必须说,有志气上进,这当然是值得鼓励并同情的。但是,志气与发狠并不能解决问题,还是请阁下拿出扎扎实实的学术性成绩,来说服我们吧!
那时,我想大家都会非常大度的欢迎阁下这般才气子弟,涣然来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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