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女也问精英事
:华执殳
织女也问精英事
又是一个七月七,在中国众多的《数月》民歌中有这样一首,其中的七月是这样唱的:
七月里来七月七,
天上牛郎配织女,
啦嗨嗨嗨哟,
织女,本就是牛郎的妻呀,
牛郎的妻呀嘛,
哪哈伊呀嗨。
织女实际上是神话中的中国劳动妇女,牛郎织女的故事其实就是一个女奴逃亡,而又重被抓回的故事的神化,这一类老而又老的故事在几千年的岁月里不断重复上演,却从不停止;正如《红色娘子军》中的吴琼花所说“打不死,就还要跑”,我们不是经常在网络上看到被拐骗的少女从高楼上奋身跳下的新闻吗。
所以,中国劳动人民给予了这个悲壮的故事一个可以展开无尽遐想的孔雀之尾,这就是七月七鹊桥会的佳话。那是希望、那是追求、那是理想、那是织女——吴琼花们求解放的渴望,也是整个人类社会得以前进发展的动力;中国人民在这个故事的另一个版本《天仙配》中唱道“从此再不受奴役苦,”透露出中国人民,尤其是中国妇女追求解放的不屈不挠的意志和决心。
我借奥巴马当选美国总统写过《牛郎欲问精英事》,在那篇文章里寄托着我魂牵梦绕的理想,中国劳动人民美好的憧憬,与时下金元帝国、世界霸王推销的美国梦形成鲜明对照。《道德经》说“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这是我们民族辩证哲学的传统,古往今来的织女的命运理当受到我们最大的关切和重视。
在经历了漫长岁月的演变之后,人类社会由母系转为了父系,家庭、私有制、国家随之应运而生,妇女从此堕入阶级社会的最底层。当新中国在血与火中诞生的时候,有一首用如泣似诉的山西民歌曲调谱写的歌曲《妇女自由歌》在神州传唱:“旧社会,好比是黑咕隆咚的苦井、万丈深,井底下,压着咱们老百姓,妇女们压在那最底层,看不见太阳,看不见天哪,数不尽日月,看不尽的年;……”也就是说,在金字塔形的社会结构中,正是劳动妇女成了金字塔的塔基;只有妇女获得彻底的解放,才能把这一吃人的金字塔掀它个底朝天,所以,才有了那句名言:“妇女解放之日,就是人类解放之时。”
不屈不挠的中国人民在近代演出了人类历史上最壮丽的解放之歌,从井岗红旗、万里长征、到百万雄师过大江,最后汇成了毛主席的那一声彪炳史册的呐喊:“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中国妇女也从此拨开乌云见青天,太阳出来了,中国妇女有了整个人类文明史上任何国家任何民族的女性都从未有过的自信、自豪、自尊和自强,毛主席一句“妇女能顶半边天”的礼赞响彻云霄;那是一种怎样的伟大啊!全世界都用羡慕和尊敬的目光注视着中国妇女在解放的大道上迅跑。
曾几何时,一群西化精英开始窃据神州的历史舞台,大肆吹嘘贩卖据说是具有“普世价值”的美国梦;“‘美国梦’的实质是社会底层的‘这一个’上升到社会的上层,在大多数依然深陷苦难之中的时候,‘这一个’‘下等人’享有了‘上等人’显赫和荣耀;这其实就是精英们倡导的‘个人价值’和‘普世价值’的实质。……;‘美国梦’是少数人升入‘天国’的‘梦’”(拙文:《牛郎欲问精英事》)它必须以多数人承受地狱之苦为存在的前提,这是没有任何疑义的。
于是,正在夷平的社会结构金字塔重新矗立,而整个中国则再次成为“全球化”金字塔的塔底,中国劳动人民则又成为金字塔底的塔底,而中国劳动妇女则再次成为塔底下的塔基。
劳动妇女重又变成了可贩卖的货物,只不过从古代社会的“人身”整体买断,变成了“人身支配权”的按时间段的另星买卖;从一次性镣铐锁住的奴隶,变成了多次性的金钱的奴隶,简而言之,一辈子的“批发”变成了按期、按年、按月、按周、按日,甚至按次的“零售”。
精英们则宣称此种“零售”为妇女个人权利的“解放”和“自由”,是进步。一个臭名昭著的精英,名叫李银河的却干脆直截了当的说:“一个人已经混成了这样,就只配卖了,……”在精英们看来,达官富豪用金钱“买春”、“买处”,平等得很,窃据社会金字塔的塔尖们满足了动物的肉欲,创造了社会财富的塔基们得到了御寒充饥的金钱,金钱面前人人平等嘛,这就是西方国家所谓“自由、平等、博爱”的实质,奴隶们得到了出卖劳动力的“自由”、乃至中国劳动妇女得到了出卖身体的“自由”,在金钱与肉体的交换中充满了“平等”,从而“享受”着大款和西方人轮番的“博”大之“爱”。
于是,在“让爱充满人间”的喧嚣之中,虽然年复一年的扫黄打非越来越“从重从严”,可是三陪、妓女、二奶、潜规则、艾滋病、“性解放”……的增长却如不可遏止的雪崩之势,腐蚀着、冲击着中国社会,随着“保护妇女儿童的合法权益”宣传的声浪气势如虹,中国劳动妇女的地位却每况愈下,挣扎煎熬在中国社会金字塔的底层。
在精英们鼓吹的“美国梦”的诱惑下,一些妇女渴望实现“灰姑娘”走进“宫庭”的美梦,梦想“一朝暴富”或“一夜成名”,企图用“整容”“整形”的方法提高身价,以摆脱贫困,改变社会地位。她们把“硅胶”注入乳房、鼻梁,切割“多余”的肌肉,抽取皮下脂肪,拉开眼脸,截断股骨、胫骨,以腐蚀剂烧烂面痣,雀班,用含重金属的染色剂染发,甚至用漂白剂漂白皮肤,……这一切还是在“先进的整容医学”和本人“自愿”的大旗下进行的。
要知道源于宋代的缠足也是在“自愿”的旗帜下泛滥开来的,那时候“后期儒家”也如今天的精英一样,将他们僵死的理论垄断了中国的思想界,剥夺了妇女最后仅有的一点残存的权利,使其彻底变成了男权的依附。“后期儒家”从思想上让妇女自甘依附地位,以杜绝对封建秩序的“危害”;于是取悦男权便成了妇女生存的唯一出路。
这与今天取悦“金钱拥有者”其实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同样是戕害自己的身体,同样是“自愿”,甚至同样是孜孜以求之,历史就是这样重演着。后期儒家与而今的西化精英所扮演的丑恶角色何其相似,目的当然也同样是维护剥削者的天堂,如此而已,岂有它哉。
耐人寻味的是,在发扬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的口号下,后期儒家已由一些学术明星借尸还魂,在“出口转内销”的外援的支持下;与西方的“普世价值”拙劣的结合起来,成为殖民地文化的怪物。
然而思想的罗网并不能真正禁锢人民将求解放的理想,牛郎织女的故事正是伴随着后期儒家的登峰造极而日益丰富和发展起来,给予劳动人民求解放的希望,今天中国劳动人民仍然在这个古老的故事里寄托着美好的希望,并且继续上演着新的织女的故事。犹如划过天际的一颗灿烂的流星,一个中国少女奋力抗暴的新闻震惊海内,拨亮了人们心中在风雨中飘摇的生命之灯,让我们看到了中国劳动妇女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的大无畏的勇敢精神。这使我们再次看到了勇敢的织女的影子,那中国神话中蔑视“天条”,敢于自己解放自己的“天国”纺织女工。
这个少女当然就是一个现代的“织女”,一个身在弱势群体的修脚工,一个出卖劳动力但却不愿意出卖灵魂的底层女工,然而在“娱乐城”这一类“销金窟”骄奢淫逸的达官富豪不肯放过她,不但要奴役她,还要玩弄她,作践她,于是她反抗了,她成功的捍卫了自己女性的尊严,她获得了人们的同情,赢得了人们的尊敬。
虽然迫于人民的压力,达官富豪不得不还给她自由,但仍给她戴上“心境障碍(双相)”的帽子,给她烙上“前科”记录在案的耻辱“金印”,然而在人民的心中,那却是光荣的标识,与林冲、武松脸上的“金印”并无二致。
但是人们在想,如此自尊、自爱、自强的少女怎么会在这样一处肮脏龌龊的场所“打工”呢?实际上,为了生存,她不在“此处”打工,也只能在“彼处”打工,如今到处都是“潜规则”,遍地都是高衙内、西门庆、蒋门神、镇关西……,那里有她们避难藏身的世外桃园,苍天啊!
七月七即将来临,那满载着劳动人民希望的喜鹊们正从全世界向“银河”聚集,那每一只喜鹊实际上就是每一个劳动妇女的心,是她们渴求解放的像征,肩扛渡过摧毁旧世界的人民军队的浮桥的“沂蒙六姐妹”不正是这些喜鹊的化身么。
如若不信,你在七月七的夜晚,躺在葡萄架下,就会听见织女正在向牛郎倾诉求解放、争自由,矢志不渝的绵绵细语。
华执殳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五日——华历己丑七月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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