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腾讯发布署名“红网”的文章《央视春晚满意度调查结果截然不同遭质疑》:央视网消息,CTR市场研究公司通过随机抽样,电话调查了2290个收看家庭,结果显示,96.1%的用户收看了今年春晚,其中81.6%认为今年春晚办得好。而15日的《广州日报》报道,在某门户网站对今年春晚的满意度调查上,截至今日零时记者截稿前,认为“好”的只占15.2%,不到两成,46.5%的人认为不好。
第二篇《央视春晚网络语言效果不佳,被批“邯郸学步”》:今年春晚的小品和相声中大量地运用网络流行语作为笑点,比如“偷菜”、“我妈叫我回家吃饭”、“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唱的不是歌,是寂寞”、“雷人”和“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等等,似乎要一网打尽近年来的网络热词。但从网上的反映来看,效果并不理想。…… 春晚中网络流行语的大量运用又反映了小品和相声创的在原创能力上的匮乏。这十多年来,春晚老是那几个老面孔在霸占着舞台的空间和宝贵的除夕时间。前不久,网友自发评出了春晚最不希望看的十张脸不但大多数这次春晚中悉数出场,而且个个都占据了黄金时间,春晚的因循守旧可见一斑。央视的垄断地位让观众在大年三十没有其他的选择,也使得央视的春晚一再失去了反思和改进的契机。……网络一个很大的特点是去中心化,去权威化。在网络时代,央视俨然还是以传媒老大的姿态出现,它的傲慢与偏见一再地使自己成为网民们嘲笑的对象。大量的使用网络流行语也许在央视自己看来是一个与网民亲近的动作,但这最终免不了让自己成为网民们心目中一个新的笑柄。这是因为央视春晚貌似在与时俱进,其实是与创新南辕北辙。它借用网络语言只是借来皮毛,离其中的精神实质实在相差太远,不得不沦落到邯郸学步的境地。
话既然挑明了,老猫也说你几句:
一、我们国家有12亿人口56个民族啊,每年春晚各种角色、总监、杂役或者连港澳台友情客串都算上,怎么看来看去就那几十好人?难道不怕时间长了,中国人都朝那几十人的模子长,连“笑”和“上厕所”的习惯都一样啊?别人不敢说,现在不少农民可能祖籍都在东北,不是本山大叔的叔叔就是他的侄子要么全是徒弟,明年“走亲”我们都拎“国窖”吧!
二、农历节是农闲的时候,日子不短,就算现在都是农民工,大年三十的好不容易怎么也得休息个10天半个月的,可春晚从8;00—1;00,5个小时也忒短了点吧,这么短的时间你想12亿人都满意?我看“导演”你真是神了!况且就这点黄金时间,您还得琢磨点“金子”!不知怎么了,堂堂中央电视台就“差钱”。是不是央视也存在“体制”问题。也存在“分配”制度问题啊?
三、科技使传媒普及,成本更低,现在确实已经不是“一枝独秀”的时代,宣传部当务之急看来要成立“网络中心”可能以后还有“三G 中心”或者“XX中心”又可以扩编进人了!呵呵,否则如何控制话语权呢?可我怎么感觉现在很多“功利”的极端化思想宣传却来自于需要我仰视的阶层,而且影响极坏。我们老百姓原本是很善良、很淳朴的。并非“很黄很暴力!”。我们是习惯于响应“号召”的人。可人一旦被教化成动物,号召习惯于“丛林法则”而且不分利益所属、多少、轻重、不问法制、忘记荣辱、忘记祖训、忘记游戏规则,一概都想占为己有,那真就是“欲壑难填”,岂是每年一个“春晚”大餐可以满足的?
最后的建议:中宣部和央视应该再次学习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现在我们重温文章的第一个问题:我们的文艺是为什么人的?
这个问题,本来是马克思主义者特别是列宁所早已解决了的。列宁还在一九○五年就已着重指出过,我们的文艺应当“为千千万万劳动人民服务”。在我们各个抗日根据地从事文学艺术工作的同志中,这个问题似乎是已经解决了,不需要再讲的了。其实不然。很多同志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明确的解决。因此,在他们的情绪中,在他们的作品中,在他们的行动中,在他们对于文艺方针问题的意见中,就不免或多或少地发生和群众的需要不相符合,和实际斗争的需要不相符合的情形。当然,现在和共产党、八路军、新四军在一起从事于伟大解放斗争的大批的文化人、文学家、艺术家以及一般文艺工,虽然其中也可能有些人是暂时的投机分子,但是绝大多数却都是在为着共同事业努力工作着。依靠这些同志,我们的整个文学工作,戏剧工作,音乐工作,美术工作,都有了很大的成绩。这些文艺工,有许多是抗战以后开始工作的;有许多在抗战以前就做了多时的革命工作,经历过许多辛苦,并用他们的工作和作品影响了广大群众的。但是为什么还说即使这些同志中也有对于文艺是为什么人的问题没有明确解决的呢?难道他们还有主张革命文艺不是为着人民大众而是为着剥削者压迫者的吗?
诚然,为着剥削者压迫者的文艺是有的。文艺是为地主阶级的,这是封建主义的文艺。中国封建时代统治阶级的文学艺术,就是这种东西。直到今天,这种文艺在中国还有颇大的势力。文艺是为资产阶级的,这是资产阶级的文艺。像鲁迅所批评的梁实秋一类人,他们虽然在口头上提出什么文艺是超阶级的,但是他们在实际上是主张资产阶级的文艺,反对无产阶级的文艺的。文艺是为帝国主义者的,周作人、张资平这批人就是这样,这叫做汉奸文艺。在我们,文艺不是为上述种种人,而是为人民的。我们曾说,现阶段的中国新文化,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帝反封建的文化。真正人民大众的东西,现在一定是无产阶级领导的。资产阶级领导的东西,不可能属于人民大众。新文化中的新文学新艺术,自然也是这样。对于中国和外国过去时代所遗留下来的丰富的文学艺术遗产和优良的文学艺术传统,我们是要继承的,但是目的仍然是为了人民大众。对于过去时代的文艺形式,我们也并不拒绝利用,但这些旧形式到了我们手里,给了改造,加进了新内容,也就变成革命的为人民服务的东西了。
那末,什么是人民大众呢?最广大的人民,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是工人、农民、兵士和城市小资产阶级。所以我们的文艺,第一是为工人的,这是领导革命的阶级。第二是为农民的,他们是革命中最广大最坚决的同盟军。第三是为武装起来了的工人农民即八路军、新四军和其他人民武装队伍的,这是革命战争的主力。第四是为城市小资产阶级劳动群众和知识分子的,他们也是革命的同盟者,他们是能够长期地和我们合作的。这四种人,就是中华民族的最大部分,就是最广大的人民大众。
我们的文艺,应该为着上面说的四种人。我们要为这四种人服务,就必须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而不能站在小资产阶级的立场上。在今天,坚持个人主义的小资产阶级立场的作家是不可能真正地为革命的工农兵群众服务的,他们的兴趣,主要是放在少数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上面。而我们现在有一部分同志对于文艺为什么人的问题不能正确解决的关键,正在这里。我这样说,不是说在理论上。在理论上,或者说在口头上,我们队伍中没有一个人把工农兵群众看得比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还不重要的。我是说在实际上,在行动上。在实际上,在行动上,他们是否对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比对工农兵还更看得重要些呢?我以为是这样。有许多同志比较地注重研究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分析他们的心理,着重地去表现他们,原谅并辩护他们的缺点,而不是引导他们和自己一道去接近工农兵群众,去参加工农兵群众的实际斗争,去表现工农兵群众,去教育工农兵群众。有许多同志,因为他们自己是从小资产阶级出身,自己是知识分子,于是就只在知识分子的队伍中找朋友,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研究和描写知识分子上面。这种研究和描写如果是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的,那是应该的。但他们并不是,或者不完全是。他们是站在小资产阶级立场,他们是把自己的作品当作小资产阶级的自我表现来创作的,我们在相当多的文学艺术作品中看见这种东西。他们在许多时候,对于小资产阶级出身的知识分子寄予满腔的同情,连他们的缺点也给以同情甚至鼓吹。对于工农兵群众,则缺乏接近,缺乏了解,缺乏研究,缺乏知心朋友,不善于描写他们;倘若描写,也是衣服是劳动人民,面孔却是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在某些方面也爱工农兵,也爱工农兵出身的干部,但有些时候不爱,有些地方不爱,不爱他们的感情,不爱他们的姿态,不爱他们的萌芽状态的文艺(墙报、壁画、民歌、民间故事等)。他们有时也爱这些东西,那是为着猎奇,为着装饰自己的作品,甚至是为着追求其中落后的东西而爱的。有时就公开地鄙弃它们,而偏爱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乃至资产阶级的东西。这些同志的立足点还是在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方面,或者换句文雅的话说,他们的灵魂深处还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王国。这样,为什么人的问题他们就还是没有解决,或者没有明确地解决。这不光是讲初来延安不久的人,就是到过前方,在根据地、八路军、新四军做过几年工作的人,也有许多是没有彻底解决的。要彻底地解决这个问题,非有十年八年的长时间不可。但是时间无论怎样长,我们却必须解决它,必须明确地彻底地解决它。我们的文艺工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一定要把立足点移过来,一定要在深入工农兵群众、深入实际斗争的过程中,在学习马克思主义和学习社会的过程中,逐渐地移过来,移到工农兵这方面来,移到无产阶级这方面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真正为工农兵的文艺,真正无产阶级的文艺。
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过去有些同志间的争论、分歧、对立和不团结,并不是在这个根本的原则的问题上,而是在一些比较次要的甚至是无原则的问题上。而对于这个原则问题,争论的双方倒是没有什么分歧,倒是几乎一致的,都有某种程度的轻视工农兵、脱离群众的倾向。我说某种程度,因为一般地说,这些同志的轻视工农兵、脱离群众,和国民党的轻视工农兵、脱离群众,是不同的;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倾向是有的。这个根本问题不解决,其他许多问题也就不易解决。比如说文艺界的宗派主义吧,这也是原则问题,但是要去掉宗派主义,也只有把为工农,为八路军、新四军,到群众中去的口号提出来,并加以切实的实行,才能达到目的,否则宗派主义问题是断然不能解决的。鲁迅曾说:“联合战线是以有共同目的为必要条件的。……我们战线不能统一,就证明我们的目的不能一致,或者只为了小团体,或者还其实只为了个人。如果目的都在工农大众,那当然战线也就统一了。”这个问题那时上海有,现在重庆也有。在那些地方,这个问题很难彻底解决,因为那些地方的统治者压迫革命文艺家,不让他们有到工农兵群众中去的自由。在我们这里,情形就完全两样。我们鼓励革命文艺家积极地亲近工农兵,给他们以到群众中去的完全自由,给他们以创作真正革命文艺的完全自由。所以这个问题在我们这里,是接近于解决的了。接近于解决不等于完全的彻底的解决;我们说要学习马克思主义和学习社会,就是为着完全地彻底地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说的马克思主义,是要在群众生活群众斗争里实际发生作用的活的马克思主义,不是口头上的马克思主义。把口头上的马克思主义变成为实际生活里的马克思主义,就不会有宗派主义了。不但宗派主义的问题可以解决,其他的许多问题也都可以解决了。
文章很长,一个字都删不掉,下面还有几个问题,各党委中心组安排时间组织学习。我们不要总是试图在没有学好伟人的前提下超越伟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是不是也存在“我们的文艺是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特色社会主义更不能失去对文艺本质的忽略!”这里面我奉劝一些人丢掉一个幻想:那就是政治包括文化宣传为少数人、为某个利益阶层服务,这是死路一条。不和国情。你越是想可以追求什么、掩饰什么、越是适得其反!
给央视春晚一个参考:1、时间从年三十到正月十五。2、节目遴选从每年3月开始到12月集中编排。3、范围全国、函盖各个少数民族,最后从地区开始每个省每个民族入选15到20个节目,春晚节目组遴选出每个省(民族)三个。3、组织方式,成立来自各个文艺团体具有代表性的百人品审委员会,做到遴选程序公开、公正。4、经费来源国库(相信国家出的起这点钱),专款专用 ,另实行节目有奖激励(因为民间群众文艺团体缺乏经费),严禁各种方式的营利行为。5、指导思想是尊重民间原创为真正的喜闻乐见,不迎合低级趣味,不做政治思想文化误导。使节目成为真正带动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奋发、向上和蕴涵浓厚的优良的传统文化、鼓励健康和谐生活的文艺节目典范!是真正的人民、大众的文化。最后问一句:中华民族博大精深、源源流长,难道你们真就发掘不出、带动不了、组织不好一场春晚了吗?是不是因为“欲壑难填”的压力而“邯郸学步”变的越发浮躁了呢?
老猫随口胡言,不要刻意对号,更怕打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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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shi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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