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没有信仰就如同行尸走肉,一个民族没有信仰,就如同失了“魂”。中国人的信仰乃至中华民族的信仰,历来就是信“人”不信“神”。
尤其从毛主席开始,中国人的信仰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民万岁成了每一个中国人的信仰。不信鬼神,不信什么救世主,只信我们自己。
这一信仰的确立,是从毛主席投身中国革命,探索中国革命道路开始的。从雄伟井冈山一步步走向庄严天安门。历时28年,塑造了毛主席的思想更锻造了毛主席的精神—自信、自尊、自主、自立、自强的精神。
而这种精神根植于中国人民,再历史28年,毛主席将这种精神发扬弘大,成为全中国人的集体精神和意志,最终将一盘散沙的中国人民和社会彻彻底底地组织起来了。从此,战天斗地,除奸惩恶,消灭国内外一切反动派…...
毛主席的精神渗透进每个中国人的血液,成为每个中国人的精神追求和行为准则,更成为整个中华民族的集体主义精神,也就塑造了中国人在新中国的信仰。
因此,我们才看到了战无不胜的中国人民解放军。
因此,我们才看到了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一座座不可能的工程,一件件不可能的国防科技奇迹般地出现在新中国的大地上,更有了完整的国民经济体制和工业体系。
因此,我们才看到了不同时期中国共产党人谱写的中国共产党的精神谱系:建党精神、大寨精神、大庆精神、焦裕禄精神、抗洪救灾精神、载人航天精神、脱贫攻坚精神、抗疫精神、冬奥精神……
如果不是毛主席的精神塑造的新中国人的信仰,实现了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的伟大辩证法,不但制造了物质原子弹,更制造了“精神原子弹”。不从这点去理解,不然怎么解释这些事实呢?!
信仰的确立需要久久为功,更需要一个细节一个细节,一代人一代人艰苦奋斗,付出艰辛努力才能建立起来。
然而,今天,以西方集团为操手正在导演着世界,导演着国内外一些势力从不同领域全面彻底地在瓦解中国人的信仰。
西方集团在我们内部各个领域几乎都有其棋子,这点相信不糊涂的中国人一定看得见、看得清。而文学领域就是我们的诺奖获得者。早年前我就读过这位“大家”的作品:《丰乳肥臀》、《娃》等等。当时看了,就是觉得这个社会当时怎么如此“黑暗”,笔下的中国人为何都是如此的“丑陋、卑贱”。文学作品都应该这样吗?当时我又找来其他作品读了下,比如《平凡的世界》,同样是苦难,同样是中国社会的变动期,为何这样的文学给我的是一种向上生长的力量,是一种认真生活的中国人民的奋斗姿态呢?
直到后来,看到诺奖的颁奖词我逐渐明白了,大家仔细读读:
因此,我明白了一些东西。这个国际奖项,让我们曾经以为是世界文学最高的荣誉,拿到了证明整个民族文学发展到了一个人类高度至少这个作家到了一种人类高度。但是我天真了。
渐渐我发现,好像这种奖项,都是有一定的目的,而且是政治目的,并不是纯粹文学性的。甚至要拿奖,先表态,或者纳“投名状”——作品必须以诋毁自己的国家和人民为对象,这种诋毁不是公开满篇都是,而是穿插在细节中,还要不知不觉足够真实,读者才会信以为真嘛。
自诺奖公布后,法国媒体就一再对不解和不满的读者解释:莫骨子里是我们(西方)的人,并翻出以前对他的采访作证。在西方媒体笔下,莫就是个体制内挖出的政治符号,人家现在就等着得主包好礼物直接付款了,并已经预告:领奖时将会表态。
而这样的文学作品一旦进入中国人尤其青少年的视野,对精神和灵魂的侵蚀将是不可逆转的,这只“无形的大手”通过中国人自己的作品瓦解着中国人自己信仰——从瓦解毛主席和毛时代开始。
诚如毛主席说的:
诚然,为着剥削者压迫者的文艺是有的。文艺是为地主阶级的,这是封建主义的文艺。中国封建时代统治阶级的文学艺术,就是这种东西。直到今天,这种文艺在中国还有颇大的势力。文艺是为资产阶级的,这是资产阶级的文艺。文艺是为帝国主义者的,周作人、张资平这批人就是这样,这叫做汉奸文艺。
只有代表群众才能教育群众,只有做群众的学生才能做群众的先生。如果把自己看作群众的主人,看作高踞于“下等人”头上的贵族,那末,不管他们有多大的才能,也是群众所不需要的,他们的工作是没有前途的。
有些政治上根本反动的东西,也可能有某种艺术性。内容愈反动的作品而又愈带艺术性,就愈能毒害人民,就愈应该排斥。
“从来的文艺作品都是写光明和黑暗并重,一半对一半。”这里包含着许多糊涂观念。文艺作品并不是从来都这样。许多小资产阶级作家并没有找到过光明,他们的作品就只是暴露黑暗,被称为“暴露文学”,还有简直是专门宣传悲观厌世的。相反地,苏联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文学就是以写光明为主。他们也写工作中的缺点,也写反面的人物,但是这种描写只能成为整个光明的陪衬,并不是所谓“一半对一半”。
“从来文艺的任务就在于暴露。”对于革命的文艺家,暴露的对象,只能是侵略者、剥削者、压迫者及其在人民中所遗留的恶劣影响,而不能是人民大众。人民大众也是有缺点的,这些缺点应当用人民内部的批评和自我批评来克服,而进行这种批评和自我批评也是文艺的最重要任务之一。但这不应该说是什么“暴露人民”。对于人民,基本上是一个教育和提高他们的问题。除非是反革命文艺家,才有所谓人民是“天生愚蠢的”,革命群众是“专制暴徒”之类的描写。
文学作品不是不可以暴露,可以,但是暴露谁,怎么暴露,暴露为谁?这个问题就是一个根本和原则的问题。中国人民当然有缺点,这种缺点应该通过文学作品揭露来教育和提高,而不是抹黑、丑化、嘲讽,甚至是为了迎合某些利益集团甚至西方反华集团而投怀送抱,有意为之,那不就是汉奸文学嘛?!那不就是为西方“无形的大手”瓦解中国人的信仰——毛主席的思想和精神的“递刀人”嘛?!
因此,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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