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家任泽平,高举民营经济大旗,为企业家精神鼓与呼,拳拳之心,可鉴日月,吾深慕任公大义,为其立传一则,聊表仰慕之意(以下为正文)。
任布,字奉先,号泽平,徐州兰陵人也。任母尝息微山湖畔,梦与湖中千年神兽相遇,已而有身,遂产奉先。临盆之日,天降祥瑞,神龟现于庭,绿光满室,直冲牛斗。乡邻皆曰此家必出贵人。曹孟德作《龟虽寿》,实预此事。
奉先幼时即大异于常人,咿呀学语辄言“市场”“常识”终日。时其家贫,披星戴月劳作终年,尚不得温饱。奉先不悦,斥其父,“何不往贷于市场,渡今之窘年”。父嗫嚅,“恐不堪利息之负耳”。奉先大笑,“吾父何其痴也,但今朝有酒今朝醉可也,何忧它时!岂不闻小债伤身,大债怡情,有来无还真英雄?此乃常识,吾父但借无妨!”。任父抚其背,“吾儿厚颜至此,深肖先祖,吾不及也。自先祖殒命白门楼,吾家易姓隐于此间,家道中落一千八百余载。今有此娇儿,复振门楣,其可待乎?”不禁狂喜,倏忽间竟痰迷心窍,一命呜呼。奉先“一语弑父”,名震乡里。
及弱冠(高三)(Feb, 1997),闻山崩,“泪流满面”,如丧考妣,后得山鬼护佑,过关斩将,入琅琊郡(青岛)某校以学文。此校乃宇宙间第一学府,学问深不可测。奉先专攻异域市场神棍之学,虽为浪荡公子,未免好吃懒做,却也在每日二百俯卧撑并卷腹之余,耳濡目染,学有所成,思想之高妙更远迈常人。后至京师,入太学,言必称斯密、哈耶克,以为至圣先师。
而立之年聘入幕府,团队绩效止第四耳,而奉先滥竽充数于其中,郁郁不得志,以为明珠投暗,喟然叹曰“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闭门三日乃悟,众人不以吾为能,皆由吾父碌碌无名之故耳!遂精研祖上义父之学。
时股市入佳境,大佬云集,料可为吾父者众也,奉先遂入证券。初国泰君安,后叛之,赴方正。赖诸义父提携,一时如鱼得水,自以为乾坤尽握,曰“5000点非梦也”,趋新韭鹜入股市者众。呜呼!奉先非在梦中,吾等实在梦中耳!既而股市大崩,流血漂橹。人皆怒目以视,斥之为“股上蚤”。奉先不以为意,哂笑之,“对韭当割,人生几何;韭由自取,非吾之过!” 。
恒太许太师以蹴鞠成名,凭土木掠地九州,素有逐鹿中原一匡天下之志。为图大事,日进万斤犹嫌不足,甚爱奉先巧言令色、大奸似忠之掏金术,欲延为己用,曰“入恒太为首辅,年俸1500万,可乎?”。奉先细思端详,前诸义父皆股海浮沉,难免一朝倾覆,己亦有屈尊小庙难展旷世英才之忿;而观太师,腰缠万贯,一掷千金,威名加之海内,恩德布于中原,皮带熠熠,思贤若渴。况吾年未四十,正当进取,以许太师并恒太为进身之阶,行非常之事,成非常之名,此其时也!遂弃旧就新,纳头跪拜,“任布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如不弃,布愿拜为义父”。许太师大喜,“吾得奉先,真天赐英杰(阴劫)也!吾儿快起”,自以为如虎添翼,久旱逢霖,度之霸业不日将成。自此奉先出则金雕宝马,入则仆从成群,钟鸣鼎食,恩荣备至。亦尝于声色犬马之后,酒足饭饱之时,横陈会所,欣然叹曰“今日方称吾平生之愿矣”。终以其才,助许太师负甲天下,成不世之名。并于恒太大厦将倾之时,遁入东吴,其机敏若此。
至此,奉先声名益彰,江湖尊之曰“六姓家奴”,倍于其祖。时人有诗赞之,“闺中任布,马中赤兔,手护常识,戟捅义父”!
俗语云,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闻奉先将返故里,兰陵郡守红毯十里以迎。途经微山湖,神龟兴奋莫名,与有荣焉。上岸翘首待之,欲实告奉先其本姓,以慰平生。孰料车尘过后,千年修行之身,竟一朝死于非命!呜呼哀哉!人之无情,乃至于此!
时人有慕奉先才学者,备香车美女拜于门下,求为奉先义子。奉先大怒“竖子安敢如此!宁教我父天下人,休教天下人父我”。
今奉先疾呼民企信心,其真为民企耶?以其迹考之,盖寻父爱也!然马柳辈欲为其父者,岂不查许太师之旧事乎?
太史公曰:噫吁嚱!危乎高哉!壮哉奉先!伟哉奉先!共愤于人神,不容于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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