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有部反映土改的电影《槐树庄》,讲述了共产党员郭大娘根据党指定的方向,带领槐树庄群众与各困难做斗争,胜利完成土地改革、农村合作化的故事,同时也反映恶霸地主崔老昆始终想着变天,假借投机革命的儿子翻盘失败后,又把一直藏着“变天账”留给孙子崔万宝,期望孙子反攻倒算,千刀万剐分他家土地财产的贫农团。看电影时很多人都认为老地主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谁知在西化渗透和历史虚无主义共同作用下,老地主的孝子贤孙果真通过造谣生事和“软埋”小说等杀人不见血软刀子,控诉土改,否定革命,大有替他们老地主爷爷报仇雪恨的气味,必须引起我们百倍的警惕。
《槐树庄》,根据同名话剧改编,主题内容是槐树庄群众在共产党员郭大娘领导下,进行轰轰烈烈土改和巩固土改成果,走集体化道路,让群众真正成为土地主人的故事。反映土改中与以老地主崔老昆为代表的地主阶级的尖锐斗争,同时也与投机革命的地主儿子、某单位的科长崔治国,对革命革到自己的头上极为不满,企图压制群众,阻止土改,进行了坚决的斗争,胜利地完成了土改。反映解放初期为巩固土改成果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伟大运动,郭大娘根据党制定的集体化道路,依靠抗美援朝的复员回来的刘根柱即刘老成的儿子等积极分子,带领大伙向各种困难进行着斗争,同反对土改被处分的地主儿子崔治国打着党号召整风鸣放的旗号,煽风点火挑拨人们退社的斗争,阻止以李老康为代表的贫农因生活所迫卖掉土改时分得的土地,唤醒以刘老成为代表的土改时领导、老党员满足单干不愿走集体化道路,消除以李满仓为代表的土改时富裕中农购买困难户土地发家致富,出现的贫富分化现象,坚定搞合作化。通过不断迸发合作化的优越性,集体力量克服自然灾害的事实,教育广大群众在这场斗争中分清了敌我,认清了是非,坚定了听党话跟党走的决心,合作社也由初级社走向高级社、人民公社,郭大娘全心全意为群众的纯粹赤诚,深深赢得了群众信任和信赖,不仅继续当选为社长,还被选送去北京参加群英会,获得了党和人民给予的崇高荣誉和荣耀。
可老地主崔老昆为代表的地主阶级不甘心退出历史舞台,也极端仇视人民的胜利,藏着一本反攻倒算的“变天账”,念念不忘想着变天,特别是把群众分他们家土地财产的那天当作仇恨日,规定那天全家不准吃饭,她儿媳妇悄悄给他孙子一块馍,老地主假意叫儿媳妇有事,突然恶狠狠扔过去半块砖,意欲砸死儿媳,足见其狠毒和残忍(因为他的主子蒋介石也有在共产党国庆那天全家不吃饭的规定,但却对孙子网开一面,给孙子饼干吃)。不过他的“变天”美梦到死都没有实现,就留下孙子“万宝孙儿记住,民国三十六年十月初三,贫农团成群结伙闯进咱家,抢走文书,拉走牲口,分走粮食。领头的有永来他娘,狼心狗肺。有朝一日,千刀万剐。刘老成也不是好东西。谁分了咱家的财产都详细地记在下面……”的变天帐。这个变天帐是仇视共产党的复仇种子,也是地主阶级还乡团的招魂幡,一遇机会便会卷土重来。
《槐树庄》有着出乎意料的震撼力和历久弥新的影响力。《槐树庄》拍摄时正是“自然灾害”最艰难的1961年,条件艰苦生活也艰苦,剧组每人每天粮食定量仅有8两,工作都处于半饥饿状态,可大家都一丝不苟,尤其是扮演郭大娘的胡朋演戏极其认真,也非常自律,带动摄制组如期拍完影片。1962年影片公演,正逢中共中央八届十中全会召开,影片描写的郭大娘带领全村人从搞土改、合作化、初级社、高级社一直到人民公社的故事,其中地主不甘心财产被没收偷记“变天账”的情节,个别党员干部反对集体化,后来在事实的教育下终于认识到错误等等内容,都是全会所强调的,正符合八届十中全会精神,因而受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重视,周总理在一次宴会上,特意举杯走向当时主持军委日常工作的罗瑞卿,祝贺八一厂拍出了好电影。《槐树庄》放映后,更是产生极大的轰动效应,不仅出现各级单位层层组织集体观看,大小报刊广为评介,一片喝彩之声,而且一位农村放映员还创造了一种放映前领学《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和《怎样分析农村阶级》、介绍影片历史背景和人物的思想特征、放映中又针对反面人物的活动不时加入倾向性评价的鲜见放映方式,当地主躲在后门偷看的镜头一出现,即插话说:“这就是槐树庄的地主崔老昆,他像一只被打伤的狼一样,躲在这个阴暗的角落里”;当银幕上郭大娘的大车超过了落后分子时,他又插话说“富裕中农李满仓想同合作社赛赛,看吧,就像这次赛车一样,他迟早要认输的”……,以此引导观众的思维和理解,强化影片的主题表达。《槐树庄》收获许多荣誉,尤其是获得第二届《大众电影》百花奖荣誉奖,王苹获最佳导演奖。
《槐树庄》的更大成功,是警示社会警惕老地主“民国三十七年十月初三,贫农团成群结队闯进我家……”的“变天账”,也使得“变天账”成为社会政治名词,生动反映了那个时代地主阶级对翻身解放做主人农民阶级的刻骨仇恨,甚至超过了农民阶级对他们的仇恨(因为贫农阶级给他们活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给贫农阶级活路),不仅幻想着重做土地的主人,而且幻想着做社会的主人,做国家的主人,所以,地主阶级翻土地改革的案,幻想推翻人民政权卷土重来,不只是槐树庄那个老地主,也不只是他的儿子,而是所有对土改和人民政权不满的地主恶霸;不只是土改时代,也不只是他们活着的时代,而是无论到什么年月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念念不忘包地主阶级的仇恨。
——地主后代公开要求农会主席给他被镇压的老地主爹披麻戴孝和磕头。记得上世纪末,中原地区一个大地主的后代,由台湾回大陆,当地政府得知该地主后代是个大企业家,非常重视高规格接待,并表达期望投资的愿望,而这个地主后代满口答应,却提出只要让当时斗争他爹的农会主席,在他父亲面前披麻戴孝磕三个头,他可以投资2000万人民币。那时的2000万可是个大数目,于是市县乡村领导轮番做工作,甚至动员农会主席的子女亲属一起施加压力,认为能给乡亲们带来好处,自己受点委屈也没有啥。那个农会主席也不含糊,对劝他的最大领导说,我抓那个老地主的时候,老地主悄悄对我耳语只要把他放了,他的万贯家产、2000亩地全归我,我连眉毛都没有眨一下就拒绝了这个罪大恶极的老地主,坚决按照政策、按照群众呼声,根据上级的批示把他镇压了。现在你们为了几个臭钱,竟然让我给老地主披麻戴孝跪下磕头,除非你们宣布共产党的镰刀斧头改成了青天白日,宣布共产党为了几个钱可以向国民党反动派投降,可以允许反动派后代向老共产党算旧账,我就按你们的意思办。当时的领导虽然也希望那个地主后代投资,也希望那个农会主席按地主儿子的意思办,但还是不敢满足老农会主席的条件,地主后代自然夹着尾巴灰溜溜离开村子。
——所谓有本事的地主后代公开否定土改。人们更会记得,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公开用《软埋》否定土改,公开在孟良崮战役旧址纪念张灵甫,公开抹黑土改运动和人民革命,说什么地主勤劳有智慧,什么时候都能致富,当年那些穷鬼只会分别人财产。而他们纪念的张灵甫,正是支持还乡团并直接实施阶级报复的典型,当时一个名叫翁鲜豪的中央社记者跟随还乡团行动,拍下了多股还乡团屠杀翻身农民的整个过程,去找张灵甫告状,他满以为这位高级知识分子出身的将领,会爱护“党国”声誉,约束这些家伙们。张灵甫却出言不逊,大肆嘲笑:“他们分人家的田、抄人家的家,土匪一样,人家当然要出出气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这些记者真是书呆子啊”。果不其然,张灵甫学着鬼子们搞“三光政策”,奸淫掳掠,十恶不赦,坐实了刮民党的称号。
——弥漫的“胡汉三又回来了”气息。槐树庄那个老地主的变天帐不是一些人所说的虚构,也不是一些人所说的没有可能,只要一有气候条件,会马上跳出来反攻倒算。疯狂报复血洗村子的还乡团团长,得意叫嚣“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不只是出现在电影《闪闪的红星》,也不只是土地革命和解放战争时期有“胡汉三又回来了”,西化渗透和历史虚无主义在人民政权眼鼻子下隐形的反扑,就充满着“胡汉三又回来了”的气息。那些自称被“第二次解放”的文人以及身后的阶级们,把亿万农民翻身求解放的历史,改写成了一场毫无理性的“灭门运动”,把伟大进程和解放运动历史描述成残酷迫害,虽然没有明火执仗让人民吃二遍苦、受二茬罪,血洗共产党人及其家属的反攻倒算,但从小说《老生》讲述“地主王财东多次被斗后,腿伤越来越重,不能动弹。有一天躺在里屋听见农会副主任马生在外屋强奸他女人,一着急跌到炕下的尿桶里溺死了。他死后不久女人也疯了”的斗地主场面,到某文豪笔下土改干部变成了来去乘坐轿子,有卫兵服侍,高高在上,提出过“打死一个富农,胜过打死一只野兔”口号的信口雌黄,直到赤裸裸否定土改的必要性和正当性小说《软埋》(参自曾经被打倒的地主阶级,是怎么卷土重来的?无产大院 2023-07-30发表于山西),其对土改的抹黑,对领导土改的共产党人抹黑,不正是槐树庄老地主对后代的期望吗?就是兑现槐树庄老地主留给孙子报仇雪恨的狠话,兑现他们日思梦想的变天帐。这些“惨烈”“伤痕”“记忆”,不都隐含着“胡汉三又回来了”的气息吗?
《槐树庄》的特殊贡献,是塑造了崔志国这个集投机革命又背叛革命,更有着几十年后还乡团影子于一体的地主后代。不可否认,不少地主阶级后代在共产党打天下时就与自己的阶级决裂投身革命,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像槐树庄刘根柱一样坚决与不愿意走集体化道路的家庭决裂,坚定不移投身火热的社会主义改造,随着时代发展大部分地主后代已经脱胎换骨为劳动人民,死不悔改时刻想着变天的只是极少数。槐树庄的崔志国就是他们的代表,这个根据原型塑造的崔志国,是这个电影的神来之笔,也是现在需要特别警惕和提防的地主阶级后代,他既有迷惑人吓唬人的投机革命身份,企图通过革命发财保护自己地主家的利益,又有地主阶级后代始终想变天的本性,土改时就赤膊上阵,社会主义改造时又借党的整风兴风作浪,十足的屡教不改一遇机会便想着变天的人。《槐树庄》电影他的结局是交给群众管制,当遇到西化渗透和历史虚无主义猖獗的合适气候,就会马上跳出来充当急先锋,而土改翻案丑化共产党和人民政府的正是他的化身和代理人。故而不能小瞧这极少数的能量,不能听任他们与西化渗透同流合污,特别警惕他们狼狈为奸化妆成隐形的带有还乡团性质的杀气腾腾活动。
《槐树庄》历久弥新的教育意义,是永远不能滑向刘老成一样的颓废。槐树庄中有一个特殊人物,就是土改时的积极分子、老共产党员刘老成,满足眼前单干生活,不愿走合作化的道路。面对农村中出现的违背革命和土改初心的贫富分化现象,刘老成不仅无动于衷,还阻止从朝鲜复员回来的儿子刘根柱走集体化道路,当儿子为支持郭大娘办合作社献出全部生产资助金,他认为违背了自己的意志,表现出极大不满;当合作社的优越性逐渐地显示出来,入社的农户越来越多,合作社也由初级社走向高级社,他依然留在社外,当儿子刘根柱坚持党的原则,批评父亲党员不入社就应开除党籍,他很不信服。后来在郭大娘和群众的帮助下才认识到错误,重新回到了党的立场上来,所以专门有戏剧“劝刘老成”,现在还有李兰舫《槐树庄》劝刘老成的音配像,足见刘老成形象的普遍性。现实中像刘老成那种革命成功就是享受,就是过自己好日子,人到码头车到站的人到处可见。与此截然相反的是,地主及其后代却始终仇视共产党,仇视人民当家作主,上文所述的公然要求农会主席为他死去的老爹披麻戴孝,公然在淮海战场纪念地祭拜张灵甫,公然翻土改的案,进行反攻倒算复仇,只是极小极小的缩影。更让人难以理解和痛心疾首的是,当年贫农团、老共产党员等革命后代,甚至党员干部,却忘了本,公开替人家反攻倒算摇旗呐喊,比如那些对在淮海战场祭拜张灵甫给予帮助和看热闹的媒体,再比如那些劝说农会主席为老地主披麻戴孝的领导和亲人,还比如放任《软埋》等否定土改文学作品出笼的刊物媒体和有关领导,是不是十足的把自己卖了还替人家数钱?是不是为了几个小钱甘愿替人家掘自己祖宗的坟墓的人?尽管我们应当坚定向前看,不能重复昔日的阶级仇恨,但那些没有任何警惕的革命后代、贫农团后代,应该有基本的是非观念、鲜明的政治立场,不能被金钱迷住眼睛,不能任由人家挖自己的祖坟,更不能帮助人家刨共产党的老根。尽管今天不再讲阶级斗争,不再讲家庭出身和成分,但对那些对共产党磨刀霍霍的人,不仅要有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和立场,有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和唯物辩证法,更要坚定习近平总书记所说的“四个伟大”,坚定两个维护和四个自信,永葆共产党人的本色,不容被打倒的反对派卷土重来。
习近平总书记说得好“我们党的百年历史,就是一部践行党的初心使命的历史,就是一部党与人民心连心、同呼吸、共命运的历史”,不容任何人任何势力否定抹黑这个历史,永远不能忘记槐树庄老地主的变天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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