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谢刘老师(通过骆正这个人物)写了我生活轨迹的一部分,我很荣幸。
刘老师在出版《黑与白》这本书的同时,我也写了一本书《却道天凉好个秋》。不知道大家看过这本书没有?大家需要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些存书,每个同志送一本。《却道天凉好个秋》和《黑与白》所反映的也一样。只是刘老师写的书,因为是文艺作品,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典型人物。我作为记者呢,我就不能够那样子创造人物,而是反映的实际生活。
我感觉到今天有这么多《黑与白》的读者参加这个活动,这不只是文艺界的事情,应该是整个社会的事情。我总是跟身边的人说,要好好的读这部书(我读了三遍),她是我们时代的一个画卷,反映了我们这个时代,而且真实反映了我们这个时代。
我晓得刘老师的叙述,他每一个事件都有真实依据。从开始的《大江壮歌》,来自马识途的《清江壮歌》,写的恩施地区的鄂工委。他也写了宗达这个人,也写了安娜•路易这个人。就我看都很真实,比原来更高,更集中、更典型。是不是?
栗红这个人物很了不起,她在武大师身边卧卧底了好多年,是不是?还有红隼,是个农村妇女。宗天一刺伤了龚校长的眼睛逃跑后,是谁接纳的?是红隼,是不是?宗天一比红隼小五岁。农村有个习俗,娶老婆只能男大女,不能够大男,红隼比宗天一大五岁啊。当然宗天一以后接受不了这个时代的考验,挖煤挖成了个大资本家,抛弃了红隼。他后来失败了,又找到红隼那儿。这个红隼真是代表了中国妇女的美德啊,还把他接纳了了,而且一直帮助他。中国的农村妇女啊,真是难得可贵。
还有田芳和田青青。都是我们熟悉的人呢。是不是?梁子岛是我的家乡。当然,刘老师写的梁子岛是假借梁子岛。
说实在的,今天开这个会,我是感慨万千的。想不到有这么多人。我更是有信心。是不是?我还要继续努力,还要努力奋斗。过去省军区有个副司令员,他有一句话:小车不倒,只管灯。我也是。我这个小车,不,老马,还能跑就要跑下去。
我没有准备。不能够讲很多,也不可能讲很多。是不是?
我完全赞同孔庆东、郭松民和那个俄罗斯作家翻译家对《黑与白》的评价,这本书怎么估计它的历史作用也不过分。我是不大能够动感情的人。我为什么一直把这个剧带到床头?中间的人物啊。我太熟悉了。无论是宋乾坤,还是那个元极功大师武伯仲。元极功就在鄂州,有很大的势力。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在练,我回到家乡的时候,那个元极功的头头就找到我。他问我对元极功怎么看法?我说你这个功是半科学半迷信,他说你这个评价还不错啊。但是刘老师笔下的元极功啊,远远不是那个。刘老师写的是我们这个社会啊。
中国这个社会,无论是意识形态,还是是权力,都是在杜威,武大师和宋乾坤这些人手上。是不是?
《黑与白》就深刻地揭示了这一点。这是一部被压迫者的呐喊之书,是一部为捍卫社会主义和反击资本主义而斗争的书。我们的事业是大有希望的,人民要觉醒,共产党人要觉醒,毛泽东思想必将在中国大地上高高飘扬!
(古正华,1926年生,笔名丑牛,新四军老战士,著有网文集《却道天凉好个秋》。本文根据古老在“寻找王晟、顾筝”《黑与白》读书交流活动座谈会上的讲话录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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