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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网络舆论战的持久性

东海老鲵 · 2014-10-11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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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午年,注定是不安分的一年。香港的这次占中,让我们近距离体验了一把颜色革命的威力。分析境内外网络舆情走势,可以大胆预测,随着中国的崛起,这种由敌对势力挑起的,旨在制造事端、阻碍中国崛起的小战役,或将再次重演。因此,网络舆论战在今后的更长一段时间里,将是一场持久战。

  一、什么是网络舆论战?

  网络舆论战可分为“平时”和“战时”两大类。

  平时的网络舆论战,是不同观点的双方围绕某一主题(如突发事件、某一现象、文化或价值观分歧等等),有组织或自发参与并利用网络媒体,通过阐述、反驳等网络语言和行为,以实现统一思想、鼓舞精神或进行文化与价值理念的宣传与渗透。

  战时的网络舆论战,是由国家或军队专业机构主导,组织专业人员并吸引普通群众广泛参与,利用网络媒体,服务于国家战略目标,并有计划、有目的地引导和控制网上舆论,向敌方或第三方传递经过选择的网络信息,营造有利于己、不利于敌的舆论态势的宣传活动。

  “平时”和“战时”的网络舆论战,是辩证统一的。平时网络舆论战是战时的准备和铺垫,战时网络舆论战是对平时的检验和深化。

  二、我国参与网络舆论战的现状。

  (一)如何看待墙里墙外的自由。

  有人说,这道墙的存在是不自由、不自信的表现。我想,在判断之前,是否可以回头想想,我们是如何学会游泳的。如果一开始就放在深水区学习,而边上又没有人看管,溺水的几率会高很多。浅水区学会了游泳,才能到大海里劈波斩浪。具体如何看待这道墙呢?

  1、先看墙外风景。

  在中国,翻墙的毕竟还是少数。那么,墙外很自由么?

  墙外的互联网舆论场,就是由美国主导的舆论场,而美国的网络就是由白宫网络指挥办公室严密控制的,任何人只要发布敏感信息都可能被查,去年就有很多人因为上网辱骂奥巴马,威胁对付美国政府而在半个小时内就被FBI上门带走。

  有一位叫周小平的中国网友,翻墙到美国facebook和推特发布过一组照片,就是模仿美国抹黑中国的方式:“将一个美国穷人大哭的照片和希拉里大笑的照片放在一起”,结果不到十分钟就被删除了,当他再登陆的时候,连账号也被注销了。

  当然,如果你发的是其他国家领导,尤其是和美国不是一伙的领导,是不会被删除和销号的。

  所以,墙外的“自由”就是:只许美国放火,不许网友点灯。

  2、再看墙内斗争复杂性。

  从管理的角度看,相对于墙外的舆论管控,再反观我们的微博、论坛,你会发现不可思议。在中国的微信、微博,别说攻击国家二把手,就连攻击国家一把手、其他几任一把手的段子也是常有的。这一点,我想管理部门、决策部门还是得继续反思。

  从平台动机的角度讲,一方面,资本的逐利直接体现在对争议话题和人物的高容忍度,便于产生更多的话题更多的争议带来更高的点击量。另一方面,对不利于话题或不符合平台价值的网友,进行私下打击。譬如,以微博平台为代表,通过给新手上路不断推荐有问题的账号,让网友在刚开始接触微博的时候,就开始培养负能量博主;采用各种技巧打压,包括限制转发,限制阅读等等技术手段,打压正能量;根据管理部门指令,可处理可不处理的,只要不利于点击量或不符合自己价值取向的都一律从严处理。

  3、要理解墙的保护作用。

  当然,墙内的这种过度自由化是右派人士喜闻乐见的,因为这是言论自由,这是民权。但不可忽视的是,正是中国语言的隐蔽性、模凌两可性,一些势力大量编造各种暗藏杀机,借机攻击党委政府,激化矛盾,伺机制造动乱。不过,习大大上台后,开始高度重视网络安全,包括网络舆论的安全,让我们墙内的网络开始正常化,但让那些自由散漫惯了的右派很是不适。

  个人觉得,对网络舆论的以自由化为主的适度管控,正是打通墙里墙外的迫切需要。对墙内,管的过严,容易导致国际非议,更容易将网民逼到不可控的墙外。现在的以宽松为主调的网络舆论管理,一方面是国家自信的表现,另一方面也是国家为将来打通墙里墙外平台在做准备。我想,到了网民逐渐成熟到有一定抵抗力的时候,国家也基本完成崛起时,就是国家推翻这堵墙的时候了。这个时间,我想不会太长。

  (二)公务员是当战士还是当太平绅士。

  当战士不当绅士,浙江省发起的这场公务员上网行动,拉开了公务员公开上网当战士的序幕。如何调动公务员上网当战士的积极性?如何严肃处理一批网上言论欠妥甚至违法的公务员?如何掌握上网当战士的技巧?这一系列问题,也期待破局。

  1、网上公务员的分类。网上的公务员,除纯粹自娱自乐的普通网民外,个人觉得可分为三种身份,一种是网评员;一种是被洗脑者,其中部分慢慢演变成发泄者或傀儡;另外一种就是有一定政治阴谋,往往他们有一定势力勾结、有一定的资金支持,这类人基本就是网上的意见领袖或幕后策划,但这种人毕竟是极少数,不过论危害,这种人却是最大的。

  2、关于网评员和五毛的几点看法。

  一是网评员的合法性。根据《公务员法》,公务员有义务完成上级指派的任务。所以,公务员在开展上级授命的网评时,他是合法存在,也是他的基本工作之一。至于民间传说的发一帖收取五毛钱,我觉得可以把他当作加班工资。因为网评工作基本在休息时间开展。

  二是被诬蔑为五毛的根源。因为网络原本是自由化势力、敌对势力的天下,突然冲进一批网评员,抢夺了他们的话语权,甚至以辟谣的形式揭露了他们的阴谋和段子,导致他们信誉受损,所以被诬蔑为五毛,个人觉得很正常。再加上,一开始冲向网络的网评员不谙水性,发言如机器人,不懂网言网语,甚至还犯各种不可思议的错误,被部分网友污蔑,也有其主观原因。

  三是五毛的分类。正规五毛,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拿着加班工资,为地方或为系统甚至为中国,开展正义网评的人员;另一种就是拿着“洋工资”即外国经费,抹黑甚至攻击中国的人员。当然还存在一批不要钱的五毛,自称自干五,也就是自带干粮的五毛,这群人虽然是非正规五毛,但其实力和爱国之心,甚至超过了正规五毛。

  3、当战士不当绅士的必要性。

  一是网络舆论战呈专业化趋势。近年来的网络攻击性言论,明显呈专业化趋势,如涉及政治变革、历史演变、公共卫生、法律法规、转基因等等都显得非常专业,初读之下都觉得很有道理,专业一分析则是恶意曲解甚至故意片面放大实现激化矛盾的目的。加上官方网管网军数量少的可怜,工作量又大的惊人。所以,必须吸纳一批素质高,宽领域,数量多、三观正的公务员进入到网评员队伍中来,一起让网络空间清朗起来。

  二是各国都开始大面积建设专业网军。仅2014年美国防预算案表明,奥巴马政府将以更多投入进行“网络军备竞赛”。用于网络安全事务的拨款与现行方案相比增加8亿美元,而网络司令部也打算5倍扩编,由900人增至4900人。美国共和党候选人在竞选辩论中, 刚从美国驻华大使任上离任的美国大使洪博培公开宣称,要利用美国政府在中国内部的80万内应搞垮中国,只有这样美国才能重振经济,保住世界霸主地位。甚至连美国自己的网络安全专家都承认,美国的“网军”,实际上并不完全在“军事领域”活动,其工作可能早已“插入”工商业和金融服务业等国计民生领域。这支“网军”实际上已经在向“黑客帝国”发展。除美国外,西方各大强国以及亚洲个别强国都开展了类似动作。

  三是网络舆论进入智能对抗阶段。美国不但有大规模专业网军,大规模雇佣五毛,更已研制出机器人网军。据英国《卫报》网站3月17日报道,美国军方正在与一家本土公司合作开发一种新型软件,它可以帮助该国的网络间谍们利用多个虚假身份,也就是俗称的“马甲”,在各大社交网站如“脸谱网”和“推特”上参与聊天或者发帖以制造亲美言论。同时,美国最早开发“蠕虫”病毒、“逻辑炸弹”等“网络武器”,并最早用于实战。面对西方不断强化的网军和同盟军建设,虽然我们也开始重视这些方面,但总归慢了一拍,从各方面来讲还是落后了。

  4、网评员存在的突出问题。

  首先是思想认识有待提高。出现这一问题的根源是缺乏党性,缺乏大局意识,缺乏时代使命。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出工不出力,不下命令不干活,甚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一问题,不光部分领导干部存在,普通网评员更为严重。思想问题不解决,始终难以当好网络战士,这点,还期待各地破局。

  其次是网评能力有待提升。平时上网少,需要上网引导时有胆怯心理、不够自信。习惯于官方用语,不会网言网语。不过,相信这是暂时的,只要加以磨练,就可以解决。

  最后就是缺乏激励机制。干得好不好,和单位培养、组织重视不搭界,更别提和干部提拔相挂钩。这一点,应该强化地方主要领导的网络意识和网军培养意识,加强和组织部门沟通,合力去破解。这一问题破解,才能把优秀的人才送到网上参与战斗,才能吸引优秀的人自觉加入到网上战斗中去。

  (三)对网络管理部门的几个建议

  网络管理,不是管管论坛、管管微博,而是要上升到虚拟社会管理的高度来管理问题。目前的形势来看,现实中存在的问题基本都在网上有反映。现实中不可能出现的挑唆、甚至诱导扩散,在网上也已成为常态。可以这么说,现实问题不解决,网上难以清净,网上问题的复杂演变可以直接导致现实问题的恶化,甚至引发局部不同程度的颜色革命。

  1、破解网上管理部门单一的现状。从目前各地采取的措施来看,同时实施以下两种方式还是比较有效的。一是开展网络问政建设,各职能单位集体公开上网。通过在论坛注册官方用户名、在微博开通认证微博、开通官方微信,正面接受网友的问政,及时解答网友的疑问,协调并处理存在的问题。二是各单位组建网评员。单位网评员凭借着专业的知识结构,及时收集网友问题,合理引导舆情走向,破解网友心结,进而密切了干群关系,实现网络和谐。

  2、主要网络平台管理的几点思考。网络平台就其影响力分类,有两种,一种是全国性的,一种是地方性的。

  一是对全国性门户网站及其互动平台,推出黄牌警告、红牌退出机制。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加强立法,提前制定规则,要站在网络舆论战可能危及国家安全的高度,严格执法,并建立平台进行违法违规公示,接受网友监督。

  二是实行属地化管理。对地方网络平台,由地方进行属地化管理,管理不力的追究管理部门负责人的责任。从目前来看,总体还是好的,主要问题是地方协作有待加强。特别是跨区域讨论,在处置上有待进一步协作,既要鼓励监督,更要预防恶意炒作。

  三是强化“认证微博、微信公众号”的属地化管理。目前,认证微博和微信公众号的数量高达数千万,作为这数千万独立媒体的管理单位——北京、广州网信部门,工作人员总数不足一千。也就是说,目前,一个人管着数万个媒体平台,这还不算其他没认证的数量更为庞大的账号。显然,这是不可能实现的真正管理的。破解之道,就是放权,实行属地化管理。因为每个微博认证用户,每个微信公众号,其背后都有一个现实单位和个人,而这些个人和单位是有明确的地域属性的。现在要做的就是及时切割,把已经存在的按省划分并移交,即将注册的,加入属地申报盖章程序即可。上述三点实现了,国家网信部门和北京广州网信部门就都轻松很多了,只要加大宏观管理即可。

  3、国家层面组建培养网络红军。

  一是收集并组建一支网络红军。网上的舆论战,每个网友所站的平台是资本方的,甚至是外资控制下的资本方的。这一平台上的“大喇叭”早已被“特殊培养”。所以,网络红军的组建,早期是不占“天时、地利”优势,甚至在“人和”方面也有一定不足。所幸,有妖魔鬼怪的地方就有卫道除邪的正义之神。以自干五为代表的,一批正义网友早已自觉加入战斗,也已形成一定的战斗力。加上各地已组建的网络红军,现在已经形成相当的势力。个人觉得,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已经具备,正是组建国家层面网络红军的最佳时机。

  二是加强网络统战,消灭潜在敌人。战斗,最忌讳树敌太多。战斗,最高明的,就是不战屈人之兵。对因被洗脑可能对抗的,要及时线下教育,预防走错路。对已走错的,但问题不严重的,更要及时劝回。对问题严重的,要一分为二的处理,能统战的统战,不能统战的,就依法、依组织纪律严肃处理。

  三是国家层面栽培网络红军。组建了红军,统战了友军,面对复杂形势,必须全力栽培这批红军。一方面要壮大红军的喇叭,抢占新注册微博账号的自动推荐名额,加大日常推荐力度,将红军培养成一定影响力的意见领袖;另一方面要保护好红军,面对平台的各种限制,要及时出面协调,预防平台运营商的背后搞鬼甚至借机捣乱;最后要加大培训力度,不断提高这支队伍的战斗力。

  三、网络舆论持久战的三个阶段

  从网络舆论战的定义来看,明确了我们正处于这么一场严峻的战斗。从我国网络舆论战的现状分析来看,我们已开始应对网络舆论战,虽然还存在着一系列问题,但已经拥有强大的队伍并也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形成了较强的战斗力。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对于这场事关国家繁荣稳定的网络舆论战,最后的胜利必将属于我们。

  分析这场意识领域直接影响现实社会的网络舆论持久战,将具体地表现在以下三个阶段:

  (一)第一个阶段:敌之战略进攻、我之战略防御的时期。

  1、从敌方战略进攻看:首先必须承认敌方的客观存在。各种已公开的数据明确显示,互联网就是美国控制、执行双重标准、且服务于美国国家战略甚至侵略的一个平台。当然,互联网也有更多的积极应用方面,是我们生活不可缺失的重要一部分,也改变了世界。其次这个战略蓄谋已久。1945年美国中情局局长艾伦.杜勒斯的公开演讲透露的通过收买支持一批公共知识分子,煽动各种国内仇恨,激化各种社会矛盾,从而伺机推翻政权。抗战胜利后,美国在中国的家门口布置了“第一岛链”,牵制中国发展。互联网在中国落地并产生论坛等交互工具后,美国将这些潜伏国内或者洗脑后归国的势力动员到网上,同时利用各种基金和资本,开始对中国网络开始操控。最后,以搞乱颠覆中国政权为总目标。只有动乱的中国,才符合敌对势力的利益。总的来讲,他们采取了两次方针调整。第一次企图全面动乱中国,最后明显失败。之后开始了局部动乱计划。从目前的效果来看,局部计划,还是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但相对于中国的整体发展未能造成大的影响。

  2、从我国战略防御看:分为前中后三期。

  前期研判不足。互联网落地前,尤其是留言板、互动讨论投入使用前,对可能产生的意识领域侵略、煽动缺乏足够的认识,也没有及时组建力量进行反击,导致初期的溃败。

  中期左右摇摆不定。左右摇摆,这是有国际国内背景的。一是当时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意识领域被适当淡化;二是美国潜伏的“友军”大量释放烟雾弹,导致管理层判断有误;三是国际大形势以自由为主,迫于国际压力,管理层还是适当作了让步和尝试。总的来看,让步虽然埋下一定的隐患,但是硬的了一定的国际认可,也留足了日后管控的余地,权当一次试验吧。

  后期零星反击。这一时期的反击,基本是被攻击的地方力量开始少数介入并开展反击,同时也夹杂了部分正义网友的觉醒从而自动加入到反击队伍中来。

  3、标志性事件:天涯、猫扑等民间论坛崛起,各级政府从上到下逐渐设立专职网宣机构。

  (二)第二个阶段:敌之战略进攻、我之准备反攻的时期。

  个人判断,目前,我们正处于这个阶段的后期。

  1、从敌方战略进攻看:随着微博、微信的出现,原先深藏于论坛的敌对势力,开始率先抢占新媒体平台。同时,以美国为首的西方敌对势力,开始分三个层次开展舆论战攻势:一是招募队员,编织大量段子和谣言,作为网络舆论战的“弹药”;二是用各种基金、邀请座谈等方式大力培养符合西方利益的网络意见领袖,占领传统媒体外的新媒体;三是研究各种智能网络机器人和软件,减少人力成本,实现高科技应用于集团作战。新浪微博已出现一些试验中的机器人账号。

  2、从我国准备反攻看:面对境内网站的杂音,民间的崛起,加上国家的高度重视,清朗网络指日可待。当然,中国一向是爱好和平的国家,不会向其他国家发起网络舆论战。但是,面对发生在境内网站上的由敌对势力挑起的局部网络舆论战,民间和官方都有信心也有实力保护国家安全。国内互联网管理层面也开始分析思考以往工作的不足,进入了查漏补缺阶段,整个互联网风气逐渐清朗。对境外网站的杂音,我们还需及早抢占话语权。针对技术壁垒、语言障碍,现在实行的攘外必先安内的方针,还是正确的。随着内部的安稳,我想是到时候游向“大海”,反击各种对我国的攻击的时候了。

  3、标志性事件:微博微信的爆发式增长,各地网安委的陆续成立。

  (三)第三个阶段:我之战略反攻、敌之战略退却的时期。

  中国有庞大的人才队伍,只要大家统一思想,认真维护国家荣誉,打击各种网络谣言,再加上我们的互联网技术进一步发展强大,相信,我们最终是可以取得这场持久战的顺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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