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亮删贴说
星逝夜潭
张贤亮《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年——一切从人的解放开始》一文,是在“强国论坛”读到。新华网首页也有该文踪迹。新华网并邀请张贤亮做客新华网。
张贤亮的这篇纪念改革文章,颇有假话伪造:比如假冒伪造其是“右派分子”,戴了20多年右派帽子;比如说其“20年之久没有穿过袜子”,是因为右派分子,所以没有买袜子需要的工业券;比如把其中学时候因“偷窃分子”,“经常旷课”,“高三临毕业前数理化英语几门课程全部不及格”等“开除出校”,归咎于其“资产阶级分子”家庭出身;比如把农垦农场说为劳改农场、把农垦农场职工说成劳改,等等,以及其他伪造说谎不实。
张贤亮貌似忠厚老实,开篇即老脸讪讪、脸皮厚厚地表示,这篇文章是他“发挥想象力”,“加一点虚构地描述那个荒谬的年代,真实地反映那一段历史”。张贤亮的这篇“纪念”文章,大多是自叙其前三十年的身世。真实、客观,是自叙的最基本要求,最起码道德。怎么能“发挥想象力”,“加一点虚构”呢。就是小事情也不允许。“想象”、“虚构”似乎好听一点,其实质仍然是说谎伪造。
张贤亮没有说其文章中那些是想象虚构,那些不是想象虚构,张贤亮这就不厚道了。这不能不使人认为,张贤亮是有意说谎造假,有意是非颠倒,混淆视听,以“描述”其所谓的“那个荒谬的年代”。
在张贤亮的文章中,何止是“加一点虚构”,何止是小事情上“想象力”,其中几乎所有的重要事实都明显“想象”“虚构”,说谎造假。比如上面所举例子。
如果去除还原张贤亮的那些说谎造假例子,张贤亮的“纪念”文章大约只能剩下造谣、诬蔑、攻击了。而那些说谎造假例子,也正是造谣、诬蔑、攻击。
张贤亮或许有许多苦难委屈,但再多苦难委屈,都不应该是说谎、造谣、作假的理由。是这样吗?
读张贤亮“纪念”文章有感,发了《张贤亮改造共产党说》、《张贤亮的右派情结和假右派帽子》、《张贤亮偷窃分子开除出校说》、《张贤亮20年之久没有穿过袜子说》等四个帖子。揭露批评张贤亮的说谎造假。
在首页发了张贤亮纪念文章,并邀请张贤亮做客新华网的新华网“发展论坛”,一个帖子都不放。“发展”删贴不奇怪,老习惯,删惯了。
初次读到张贤亮的纪念文章的人民网“强国论坛”,放了《张贤亮改造共产党说》一帖,其他三帖不放或放了很快删掉,这就有点奇怪了。强国论坛一般少删贴。新帖首发从来固定在强国,等也要等到强国“原创首发”后再发其他论坛。这还因为平生上的第一个论坛是强国,发的第一个帖子在强国。
只允许张贤亮说谎造假纪念改革三十年;不允许其他人揭露批评张贤亮说谎造假纪念改革三十年。有点意思。是这样纪念改革三十年的吗?
对张贤亮不熟悉,没兴趣。(张贤亮的这篇“纪念”文章也有点难读,芜杂、浑浊、拖沓、阴骘、混乱,网上有人评说“又臭又长”)。本来顺手敲一两个帖子说说也就拉倒。现今中国何处不假冒伪造,张贤亮其中小毛毛。强国论坛和发展论坛的起劲删贴,倒引起了兴趣。张贤亮何许人也,竟然引得强国、发展竞折腰,这般呵护,一点点都说不得。于是愈删贴愈想敲,为了打假,为了真相。还试试张贤亮的“锐气和勇气”。
也不是所有论坛都删贴,和强国、发展有点不太一样的“凯迪”,四个帖子都放帖。(当然还有其他论坛也都放帖,恕不这里一一致意,盼见谅。)。“凯迪”不食言其“客观、公正、理性、宽容”的上栏标题。谨此,谨向“凯迪”致意,并向其他论坛致意。
在“凯迪”不仅发帖,还与一些跟帖做了一些交流。虽然多是一些粗口跟帖,虽然对粗口跟帖一般都不予理会。但是,这次理会了。
因为这次,这些粗口有可原谅之处:原谅其没有读过张贤亮的这篇纪念文章;原谅其读不懂张贤亮的这篇纪念文章;原谅张贤亮的这篇文章原本就是不想让太多人读懂,特别是不想让容易粗口的人读懂。读不懂,更容易粗口。
还因为希望这些跟帖了解:一个人,一篇文章,靠粗口是打不倒的;一个人,一篇文章,靠义愤是扶不起来的。一个人,一篇文章,要能站住,首先自己要站住。越多粗口,越花样翻新粗口,只会给张贤亮越添堵加乱,越丢人现眼。
张贤亮如果到要粗口保镖辅佑的地步,不知道是张贤亮的荣幸,还是张贤亮的悲哀。荣幸和悲哀都是张贤亮咎由自取,说谎造假,成疾生孽。
说谎造假,不思悔改,只会被牢牢地钉在耻辱柱上。张贤亮已经被钉在耻辱柱上。张贤亮的这篇“又臭又长”的纪念文章,就是想把自己从耻辱柱上放下来。只是,想用说谎造假,掩盖解脱说谎造假,欲盖弥彰,饮鸠止渴。只会钉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牢,钉死死。
张贤亮有没有划为右派分子?没有。
张贤亮有没有伪造假冒右派分子?有。
张贤亮伪造假冒右派分子能不能说?能。
张贤亮有没有偷窃分子开除出校?有。
张贤亮偷窃分子开除出校能不能说?能。
张贤亮说因为右派分子,20年不能穿袜子,是不是错?错。
张贤亮说农垦农场职工是劳改,是不是错?错。
张贤亮有没有说谎造假?有。
张贤亮说谎造假能不能说?能。
这些发帖,以及跟帖交流,还为了:人,要热爱学习,热爱劳动;人,必须光明磊落,正派坦诚。人,不能偷窃做贼,说谎造假;人,还是要有一点脸皮,一点羞耻心的。
真实才是力量,谎言终将败露。凯迪的一些跟帖很快理解听懂,不再粗口。这是对的。就是菜市场,也不允许随便骂骂咧咧。粗口谩骂,最终羞辱的是粗口自己。于张贤亮无补,张贤亮最多偷笑。
论坛不是市场,但有一点相同:只要不是恶意,只要无伤风化,允许和谐出入,欢迎和谐交流。这一点,这件事,凯迪和其他一些论坛做的似好。发展、强国,似要改进。
星逝夜潭:张贤亮“20年之久没有穿过袜子”说
张贤亮《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年——一切从人的解放开始》一文,近22000字。大部分说的是改革前三十年的自身身世,其中颇有谎言假话。伪造假冒假右派帽子是其中之一。
张贤亮30年来一直以自己是被迫害的“右派分子”自诩,搞假造骗30年。不知底细人,信以为真。读了此文,方才知晓,原来是所谓的“舆论上的‘右派分子’”。历史上根本没有“舆论上的右派分子”这顶帽子。是张贤亮的自己创造。尽管如此,张贤亮在这篇文章中仍厚着脸皮自称“我这个右派分子”。真给真右派分子丢脸,给冤假错案抹黑。
即使张贤亮确有天大的冤仇委屈,也不表明张贤亮就可以说谎造假,假冒伪造假右派分子帽子。这在《星逝夜潭:张贤亮的右派情结和假右派帽子》一文中有说,这里不多说。
张贤亮知道右派分子要有“正式文件”划定,仍敢说谎假冒。还有其他什么不敢说谎伪造呢?这里再说一件其假冒伪造。
张贤亮说,其1977年40岁结婚时没有袜子穿,并“20年之久没有穿过袜子”。张贤亮把“20年之久没有穿过袜子”归咎于因为右派,所以“没有购买袜子所需要的“工业券””。
且不说右派就没有工业券,就不能穿袜子,是不是撒谎,是不是假话。
购买袜子,即使曾经也许要过“工业券”,还曾经要过布票。但是,那绝不会“20年之久”。张贤亮把“20年之久没有穿过袜子”归咎于“没有工业券”,是张贤亮又一次撒谎,说假话。
这20年里活过来的人大多都还在。张贤亮众目睽睽之下,睁着眼睛向天下人造假话,说瞎话,伪造历史,标榜自己。为此无所不用其极,大至右派分子帽子,小至一双袜子,都不放过,都要造假。
张贤亮还这样说:“1984年我的小说《绿化树》发表后,有同行讥讽我小说中"踏上了红地毯"这句话太"俗气"。那请你想一想,我这双跨过死人堆、20年之久没有穿过袜子的脚踏上人民大会堂的红地毯难道没有特殊感觉?试问我同辈作家,虽然我们都是从艰难困苦中摸爬过来的,但有谁在20年间穷得连袜子都穿不上?但是,我这双穿上袜子的脚并没有因为"踏上了红地毯"参政议政而自满,软化了我应有的锐气和勇气。
这里,张贤亮不说“工业券”了,说“穷”。这不像右派帽子,有正式文件为准,证明张贤亮没有被划为右派分子。张贤亮是不是“穷得20年间连袜子都穿不上”,看来只能张贤亮说了算了。假话谎言毕竟是假话谎言,总是要被揭穿的。
张贤亮40岁之前还是单身一人。单身一人,自己赚自己吃,还穷的买不起袜子。那些大多数没有单身,拖儿带女,生养几个儿女,还有更多个儿女的人怎么办了?生养一个儿女所要费的钱总比一双袜子多的多吧?别人可以生养几个儿女,上有老,下有小的。而张贤亮单身一人,却穷得买不起一双袜子,“穷得20年间连袜子都穿不上”,只能是谎言假话。
张贤亮也许真的“20年间连袜子都穿不上”。那是因为张贤亮把赚来的钱都自己一个人吃光、喝光、抽光了。
张贤亮自认为是“跨过死人堆”的人,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意思。张贤亮文章中,对改革开放后其离开农场,就说成“从劳改农场爬出来”。这是什么“劳改农场”呢?
张贤亮说,“1965年以前,就有一批在北京天津不好好上学或是被开除、或是失业在家的中学生"上山下乡"来到宁夏农垦农场劳动”。张贤亮曾经在这里劳改,劳改释放后,也被安排为宁夏农垦农场的职工。(这个“安排”,是强制安排,还是张贤亮有其他工作去处不让去,张贤亮没有说。)
张贤亮把作为农场职工在宁夏农垦农场劳动工作的自己,以及“1965年以前,就有一批在北京天津不好好上学或是被开除、或是失业在家的中学生"上山下乡"来到宁夏农垦农场劳动”工作的农场职工,都称为“劳改”。还在这些中学生前面加了许多羞辱诬蔑性的定语。
张贤亮把“宁夏农垦农场”和“劳改农场”等同,把农场职工和劳改犯等同。把正常、必须、必要的人们的日常劳动,和强迫、监督、赎罪改造的犯人劳动混为一谈,这就是张贤亮造假说谎的恶毒所在。
现在张贤亮是“爬出来了”,那些北京天津来的中学生是不是都爬出来了?那些曾和张贤亮同是宁夏农垦农场的职工是不是都爬出来了?三十年来,张贤亮是连续五届全国政协委员,在宁夏也有相应的显赫称谓。不知道这个“宁夏农垦农场”现在是不是还在。张贤亮有没有为“宁夏农垦农场”里的职工爬出来做过什么提案?
“宁夏农垦农场”是“劳改农场”,其职工是劳改,那在新疆、北大荒、云南,以及全国各地的许许多多农垦农场,其中千千万万农垦职工算什么?都是劳改犯吗?张贤亮说谎造假,疯了头了。
对劳动和劳动的人们的抵触、仇恨、蔑视和侮辱,是张贤亮所有不幸的根源。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只是过去的仇恨和蔑视,使张贤亮颓丧至极;现在的仇恨和蔑视,使张贤亮飞黄腾达。
在农场劳动的日子,张贤亮心中的仇恨和颓丧,使得其自认为过一天算一天,吃光喝光拉倒。这样的人,只为苟延残喘,只想吃光喝光,不想袜子其他。张贤亮如果这样控诉过去的年代,控诉自己因为对过去年代的仇恨,使自己的心情颓废沮丧至极、生活懒赖邋遢至极,以至20年间不穿袜子,20年之久没有穿过袜子。
这可能还是真话。说其它就假话了。
张贤亮以谎言假话欺瞒天下人,同时欺骗咋唬“同辈作家”们,“试问我同辈作家,虽然我们都是从艰难困苦中摸爬过来的,但有谁在20年间穷得连袜子都穿不上?”
张贤亮真要和“同辈作家”说穷论穷,最好说说自己的工资收入,和“同辈作家”比比工资收入。如此才有说服力,如此再试问不迟。不要说“穷得20年间连袜子都穿不上”。对于穷来说,还会死人的,袜子算什么啊?
张贤亮撒起慌来,说起假话来,贼胆壮壮,气势汹汹;贼皮厚厚,没羞没耻。这就是张贤亮所谓的“锐气和勇气”。
当然,这些同辈作家没有谁“在20年间穷得连袜子都穿不上”。因为这些同辈作家,没有张贤亮那样大的造假贼胆子,那么厚的造假贼脸皮。
张贤亮在中学时曾经因为“偷窃分子”被开除出校。张贤亮老了老了,还不胜悻悻地地讪着老脸叹谓道:“还在青少年时代我就受了黥刑,脸上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给以后戴一系列"帽子"奠定了基础。(现在,日本的《中国当代文学史》仍说我曾是个"不良少年",在文学史上留下不良记录。)”。这在《星逝夜潭:张贤亮“偷窃分子”开除出校说》一文中,也有说。这里也不多说。
是啊,年纪轻轻,人生开局,就“偷窃分子”,基础确实差了点。就是没有所谓的“身份识别制度”的今天,有“偷窃分子”人生开局的人,其基础仍然嫌差。
虽然人难免犯错,犯错也允许改正。但是对有偷窃分子前科的人,提防着点,是人之常情。不说所有,总是会有一些偷窃做贼之人,因为必须要伪装遮掩;必然要伪造蒙混,所以有说谎造假之能、之瘾、之癖,也就不奇怪了。
小小一双袜子,张贤亮就撒了几个谎,造了几个假。造假成疾张贤亮。
人,要热爱学习,热爱劳动;人,必须光明磊落,正派坦诚。人,不能偷窃做贼,说谎造假;人,还是要有一点脸皮,一点羞耻心的。
2008-3-5
星逝夜潭:张贤亮的右派情结和假右派帽子
张贤亮《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年:一切从人的解放开始》一文。近22000字,其中绝大部分篇幅是纪念所谓的“身份识别制度”,为得是要证明张贤亮是“右派”。
因为“正式文件”证明,张贤亮只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坏分子”,而不是“右派分子”。为此,张贤亮竭力强辩,“22年来我明明是被当作"右派分子"对待的”;为此,张贤亮十分着急,“怎么办呢?”。
于是,张贤亮开始怪罪“文字”和“汉语”。张贤亮说:“当年的文字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汉语就逐渐被搞乱了,汉语的词语逐渐失去原本的意义而被另一种"崭新"的意义替换了,更有大量的词语变得粗糙,变得模糊”。
张贤亮举例,“其实,我们现在说的"拨乱反正",有很大部分在于词语上的"拨乱反正"。其中很多我们已经"反正"过来了。正因如此,所以现在我用同样的词语来表达就会让今天的读者难以理解。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语言系统,虽然使用的是同一个词,可是其词义往往不亚于古文和现代语文之间的差别”。
张贤亮还举孔子例,“孔子说了句"惟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被置疑了上千年,就因为"女"在古文中常作"你"和"你们"解,而现代汉语只当"女性"和"妇女"讲,所以孔子在地下至今不得安身”。
于丹把这句解为“女小孩子和男小孩子为难养”。是于丹,还是张贤亮的“语言系统”,需要拨乱反正呢?
张贤亮感慨道,“因而,我觉得写这篇文章要比写小说吃力,在我企图说明一个问题的时候,我还要把这个问题所涉及到的词语也加以解释。同时,作为一篇个人记录,我也不想从已经披露的历史材料中搜寻依据,虽然这已经很方便,敲敲键盘点点鼠标即可,并能减少难度且更为可靠。可是那样一来,文章就成了资料的堆积,失去感觉和感受的色彩,而我正是要写一代甚至两代人的真实感受。现在披露的历史材料包括种种红头文件,在当时都是极其神秘的,只有极少数人掌握,绝大多数人只能受其摆布,即使陷入绝望的境地也莫名其妙,无处求告。”
张贤亮“感觉和感受”到,胡说八道,有时候也是很“吃力”的。但是张贤亮不气馁,不罢休。为了“感觉和感受的色彩”,为了“要写一代甚至两代人的真实感受”,张贤亮更加起劲地造假,说瞎话。
张贤亮说,“所以,我以下的文字可能与历史资料有出入,但它虽非"历史"却是"史实"。这是让历史学家永远头疼的难题:"历史"往往与"史实"不同。”
张贤亮绕了这么大圈子,说了这么多莫明其妙话,其目的是要把正式的历史文件中说他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坏分子”的史实,说成是他的“历史”,但是这“反党反社会主义坏分子”的历史却不是他的“史实”。而“右派分子”不是他的历史,却是他的“史实”。真是莫明其妙,张贤亮才是在搞乱文字和汉语。不仅“今天的读者难以理解”,昨天的过来人也难以看懂。
张贤亮“搞乱”、搞“粗糙”、搞“模糊”文字和汉语,就能证明张贤亮是“右派”吗?不能。于是张贤亮继续怪罪起其他。
怪罪定其为“反党,反社会主义坏分子”的“正式文件”是写在“一张只有巴掌大,纸质脆薄,比现在公共厕所里放的最差的厕纸还差”的“不经磨损,不耐存放,只写个便条,写信都不用它”的“用稻草造的“雪莲纸”上。”
张贤亮忿忿不平,“而这劣质的"雪莲纸"却奇迹般地在我档案中静静地陪伴了我22年之久,拿出来还灿然如新。”
右派不右派,和纸张的好坏有什么关系呢?不知道张贤亮有没有考证过当时划为右派的正式文件的纸张是不是好一些。而即使这纸张对不起张贤亮,“22年之久”,“拿出来还灿然如新”,上面的黑字还是看得清清楚楚,写着张贤亮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坏分子”,而不是右派分子。
于是张贤亮又怪罪人,“问一位当年主持把我打成"右派"的前领导,问他当年为什幺把我定为"坏分子"而不是"右派分子"。他(前领导)笑着说:你只发表了一首诗,没有其它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论,年纪又轻,我们研究了一下,尽量照顾你的政治前途,就订个"坏分子"算了,"坏分子"总离政治错误远一点吧”。
前领导确实“宽厚”,在划张贤亮“坏分子”时,一定还读过“年纪又轻”张贤亮,“反动学生”、“偷窃分子”、“经常旷课”、“高三面临毕业时数理化英语几门课程全不及格”、“临毕业前作为"反动学生"兼"偷窃分子"被开除””等个人档案。在张贤亮看来,这些当然还是“"历史"往往与"史实"不同”的难题。
当年的“正式文件”证明张贤亮不是“右派”,而是“坏分子”;当年的领导也证明张贤亮不是“右派”,而是“坏分子”。
即使如张贤亮说的,“后来"地富反坏右分子"统通在一个菜篮子里,最后"一锅烩"了。到了地狱,不分你是吊死鬼还是饿死鬼,都是一律同样对待的”。地狱怎么样不知道,但知道“一锅烩”了,杂碎还是杂碎,萝卜还是萝卜。同样,“右派”就是“右派”,“坏分子”就是“坏分子”。要不然张贤亮为什么要费这么多时间和脑力,要把“坏分子”往“右派”栽呢?
奥妙在于,“当“这劣质的"雪莲纸"却奇迹般地在我档案中静静地陪伴了我22年之久,拿出来还灿然如新”,证明张贤亮不是右派,而是坏分子的时候,“麻烦也就来了,如果我是"坏分子",我就不在专门针对"右派分子"而制订的中央文件的范围内,按1978年另一份中央文件精神,"坏分子"早就该"甄别"了。”
虽然像其前领导说的,坏分子是张贤亮的“一笔财富”,张贤亮仍要削尖脑袋从坏分子往右派堆里钻,因为“右派”将是张贤亮的更大笔财富。
张贤亮费了一万多个字,胡搅蛮缠地反复要证明自己是右派,最后才很无奈地轻轻说一声,自己是“舆论上的"右派分子"。
搞不到真的“右派”帽子,搞一顶虚构的“舆论上的右派分子”的假帽子也过瘾。为了这顶虚构的假“右派”帽子,张贤亮费了乱糟糟的一万多个字。显示其不仅是一个搞乱文字、搞乱汉语的行家里手;还是一个编造“史实”,伪造历史的行家里手。因为历史上从来没有“舆论上的右派分子”这顶帽子。
张贤亮很看重这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虚构出来的“舆论上的右派分子”的假右派帽子。文章中,张贤亮把这顶假右派帽子,摆在自己的第一顶帽子的位置,摆在有“正式文件”的“坏分子”真帽子、“反革命分子”真帽子,和其他没有正式文件的虚帽子的最前面。
读张贤亮这篇纪念改革三十年的文章的结论只能是:过去和现在都证明,张贤亮当右派是不够格的,只能给右派丢脸。张贤亮真正的帽子就两顶,“反党反社会主义坏分子”和“反革命分子”。
但就像革命胜利了,投机分子会蜂拥钻营到革命的大旗下一样,右派翻天了,肮脏龌龊也自然粘附汇淤到右派的旗帜上。不同的是,革命毫不留情地甄别改造清除自己队伍中的投机分子,而张贤亮却仗着右派的旗帜当官弄权,敛财致富。
张贤亮在改革开放后才祭起的强烈的右派情结,是为了能投靠右派,在右派的旗帜下集合,拉右派做虎皮,包住自己“反党反社会主义坏分子”和“反革命分子”的真面目,去攻击过去年代,搞乱改革总结,攫取个人私利。
张贤亮因为不是真右派,所以往往比真右派更严厉、更卖力;更激情、更疯干。
2008-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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