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荒唐言,两把杀人锥》
胡星斗‘奇文’读后感
人云:孔子作春秋,乱臣贼子惧。仿佛还有神哭鬼号,记不确了。但文人的厉害,可见一斑;笔之非凡,可见端倪。要比幻想里的剑仙,一道白光飞出,千里外人头落地更神气。坐在书桌前,舌头在嘴里绕上几绕,笔头在纸上唰唰一阵,文章所到,活人被拘了魂魄,气散神消,不由的俯首帖耳。逝去的人,更是人以文传,说你黑,你就黑,虽然生前要依附你们而求富贵。死后却要你们依附于文人笔墨或誉或毁。说你黑,你就黑。贱民们知道个啥,我这里有书为证,流传下去,安能辩雌雄、明真假?所以,在过去那些讲迷信、将身后看的比生前还重的帝王、乱臣贼子们,有时还真的惧上三分。
现在的‘文人’们用电脑了,基本不配备‘文房四宝’了,连累的神通也比过去弱了许多。虽然也热衷于变成铅字,要出一摞书,堆成与身体等高,但微言大义是不讲了。只要提高身份,砌下地位,取得利益就好。尤其这利益,更是‘胡文人们’的命根子,卖魂投靠无所谓,典身为奴无所谓,只要洋主子、老板们扔几块骨头,叫咬谁就咬谁,要抹黑谁就抹黑谁。继孔子之后,‘文人们’的地位虽然有时动摇,被讥为百无一用,但大多数时间里,一直是列在高等人里。所以孔子能成为大圣先师,在一些‘文人’心里,手里的金饭碗,是拜圣人所教所赐。
可惜有了互联网,这特权竟渐渐的式微,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但地位式微不代表没有任何作用,而是现在的泥人儿有了反驳的手段,不再是任你‘文人们’捏来揉去,只能眼巴巴的干着急了。许你说,干吗不许我说?所以,‘奇文’读毕,我虽然是山野间的一草民,这不也施施然的上网来,‘啪啪’的敲键盘,写下自己的读后感了吗。
我在题目里说:一篇荒唐言,两把杀人锥。荒唐在那里呢?只举胡先生文章里的几组数字。自建国后到大跃进,非正常死亡一亿零三百八十多万人,受迫害的四百八十一万多人。大跃进非正常死亡的人数是八年抗日战争的两倍。胡先生作为经济学者,不但用数字证明了毛主席那时的中国经济不是到了崩溃的边缘,而是崩溃的一塌糊涂;中国不是浩劫,而且是人间地狱!胡先生应该是一个对数字敏感精通的人,这样荒唐的话竟然堂皇写在文章里,莫非是本想留到八百年之后发的,点错了发出来了吗?即使八百年后,具有生活常识的人也会看穿的呀,所以,我只能目之为奇文,斥之为荒唐,和一个根本不准备讲理的人,说多了不过是废话。而且胡先生采用的数据几乎可以肯定是他们这些‘自由市场派’们的内定资料,这只要搜索一下胡先生之流的文章,口径出奇的统一。当然考证他们数据的文章也不少,有心的人,最好自己搜索出来自己读读看,是与非不难辨别的。
而且我还可以肯定,胡先生们没有读过毛泽东的书,没有读过毛泽东的诗词。一个人的语言特点,行文风格是绝然不同的,思想气势更是难以模仿,像毛主席这样的人,更是独特,如果他的秘书们能模仿的毫无二致,那我不但佩服那些秘书,而且更佩服毛主席,等于他复制了好几个毛泽东,现在的克隆技术简直太低级了,能复制出同样的大脑和思想,才是真正的尖端技术,看来还得给毛主席加上个科学家的桂冠了。
至于两把杀人锥,杀的谁呢?这其中一锥是锥活人,乌有的网民一下子成了“邪教的教徒”,必然是人神共愤,无可挽救的啦。得邪恶之人而杀之,此大慈悲也。虽然胡先生秉持假他人之手以施天惩的理念,不会自己下手,但罪名既然公布,谁来执行胡先生是不计较的。
第二把锥子就是锥逝者毛主席,一本本书、一句句话罗织着主席之罪。主席仙去,物质的生命是锥不着了,但其目的是锥杀毛泽东思想之灵魂,是要消灭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同一切邪恶反动势力作斗争的精神;是想分解集体化、国有化,消除剥削,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制度。这是不是杀人呢?锥杀灵魂是比见血的杀人更恶毒的,因为它会将一个国家民族、老少几代人引导进地狱火坑。中国近代史可以告诉人们,共和国之前,除了割地赔款做奴隶,何尝有自由和尊严?文明与富裕?民主与平等?
胡先生文章里说:清未民初的GDP占世界的6%,文革时才占1.6%(确否?)。但解放前,中国人民的悲惨值占世界的多少呢?对比一下现在战火里的巴勒斯坦人民,那时的中国人惨到什么地步?文革时,是有人受到了池鱼之殃,但工农大众的地位从来没有这么高过,得到的尊重没有这么好过。其幸福值比清未民初高了几何呢?不知道胡先生怎么回答。
我本人就是乌有的热心网民,锥子没扎在身上,心里却着实有些不舒服,既然还有机会辩驳,自然是要说两句的。
我不知道构成邪教的要件是什么,缅怀一位历史伟人是不是罪过,而且我又仔细的搜索了一下的文章,也仅见了一篇《倡议书》,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教义、经文,更没有提高到“宪章”之类的高度。而且胡先生已搬在了自己的文章里,怎么个邪法还真看不出来。而且倡导自由、法制的胡先生,难道不懂的‘无罪推定’?邪教的罪名也是可以乱扣的吗?你们一直念念有词的说文革扣帽子、打棍子,余悸犹在,怎么现在自己用的如此娴熟?此不解一也。
缅怀共和国的缔造者,党的主席,人民的领袖,正是热爱社会主义、拥护党的领导之民;抨击现实,反思改革,建言献策,正是热爱祖国,蓬勃向上的炎黄子孙。怎么能将‘没有见过他们发表一篇正面阐述改革开放的文章’(那只能说明你有眼无珠了)加到乌有身上呢?难道对现实的问题和错误视而不见、麻木不仁,反而大唱赞歌才是爱国爱党?才是拥护改革?“成绩不讲跑不掉,错误不讲了不得”,真心爱一个人,承认他的成绩,指出他的不足,批评他的错误,绝不是为了抛弃他,是想让他做的更好。解析历史,是为了指导现在,失去这个前提,解析历史的意义何在?
胡先生的奇文里,将毛主席描绘成封建暴君、共产党全体漆黑,是不是想阐述成:这是一个非法的组织?而且文后胡先生心仪的目标和大道是‘宪政民主的社会主义’,这与‘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是不同的,一个全盘否定共产党前期,图谋修改共产党将来的人,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和目的?此不解二也。
本想一一驳斥,但仔细一想,实无必要,仅以上二点不解,足以说明胡先生是站在什么立场,怀着怎样的心态,将要达到何种目的了。但还必须指出胡先生的另一个倾向,那就是胡先生手里有一把美国的尺子,量毛主席,量共产党,量中国人民。看一看他认识中的抗美援朝,看一看对‘新自由主义’的渴望,相信每个人都能心知肚明,无须我多讲了。
否定之否定,历史总是在否定中结束,又在否定中前进,对历史的解析,对现实的批判,对未来的期望,构成了世界和人类的发展进化潮流,真正的历史是人民书写的,书本和文人,学者与精英,只是这潮流上的几朵浪花,如果总是汲汲于胡说和诋毁,只看着自己的那点私利,活着与死去,实在是差别有限,深夜梦醒,恐怕也免不了几缕心颤,或者因为遥远的骂声而打几个响亮的喷嚏呢?
2009年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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