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吴敬琏
:我心悠悠
刚看了中央10套的访谈节目《大家》,采访的对象是吴敬琏老先生,看了之后,又想哭,又想笑,不吐不快。节目的标题为吴敬琏 追问,正好有些问题想请教老先生,所以就用追问吴敬琏作为题目吧。
节目先介绍了老先生显赫的家庭背景,原来从小就看的《新民晚报》,也是吴敬琏老先生母亲等人创办的,倒是失敬了。
原来老先生跟我一样,从小遇到了一群好的老师,节目中,老先生深情唱起年幼时老师编制的歌曲“问”,歌词“你想想今日的国家,有多少辛酸的眼泪”,先生唱歌时眼中闪烁着光芒,先生说正是老师的教导,让你立下誓言,一定要改变这个国家落后的状况,先生深情的谈起解放前重庆的乞丐和黄包车夫的惨况,基本上就是饿孚遍地+东亚病夫,我看先生辛酸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先生唱歌时眼中闪烁着的光芒,让我想起王小波所说的那种眼中的光芒,就是要改变这个国家落后面貌的光芒,我上大学的时候,眼中也闪烁这样的光芒。看来从20世纪40年代-70年代-90年代,这种光芒从没有在中国大学生的眼中暗淡下去。
原来老先生跟我一样,少年时也想从“实业报国、科学报国”做起,我少年时也这么认为,只要中国能造出最先进的东西,中国就是最先进的国家,就可以国强民富,国泰民安。
原来老先生跟我一样,后来发现“实业报国、科学报国”是不够的,如果政治的问题不解决,其他问题无从谈起。老先生说从1945年开始,你就把目光投向了延安,投向了中国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这就更巧了;我现在也认为,要解决中国的问题,答案也在于恢复延安精神,期待21世纪中国的新民主主义革命。
原来老先生跟我一样,送过人进太平间,先生深情的说起您与顾准先生的交往,谈到您送顾准先生进太平间;我没送过知名人物进太平间,我只送过浑身是血的工人进太平间,看来这方面的感受就比较难交流了。还有,顾准先生的儿子,高梁先生,好象和您的学术观点不太一样,他在保护国资、维护民族产业方面的态度比较激烈。
既然说到想追问您,当然得提问题。
问题一,我到全国各地,都碰到很多乞丐在垃圾桶里找吃的,还有的人就在快餐店,小吃摊边上等着剩菜,当然,达不到您在解放前碰到的程度。为什么我们的生产力达到可以供应全世界的程度,市场经济却无法完成起码的公平分配?在我看来,对这些人,哪怕用“落后”的“票证制”也好啊!
问题二,黄包车夫抽鸦片现在看不到了,但是新问题出来了,我这个城市的黄包车执照大多是本地人的,一年要交3-4千元,然后本地人会把黄包车包给外地人踩,一年收8千元,也就是说外地人要干这个苦活,也得交每月一千元左右的份子钱。现在这些黄包车夫的妻子开始卖淫养家,最近发生了黄包车夫丈夫杀死妻子的抢劫嫖客的惨剧。一千元左右的份子钱显然是不合理的,但市场经济能想办法帮他们解决份子钱吗?看了出租车行业,我可真怕了,如果官员们想到成立黄包车公司,那本地人的8千元也没有了,都给官员了,天知道黄包车夫们以后会抽什么。
问题三,我的监理公司转制了,老板占81%的股份,由于在转制过程中行贿,他被判了11年徒刑,滑稽的事出现了,他行贿,转制还有效。全体职工干了4年,没分红一次,现在有几百万在账上,基本都是他的。抢劫国资一次,坐牢都有人替他打工,不就是因为他保护安排他做财富吸管的官员吗!根据市场经济原则,也好办,我们都辞职,另外成立一个公司好了,但是为什么官员们拼命提高市场准入门槛呢?保护已经转制的公司的利益,实际就是保护转制既得利益者的利益,到底是市场经济有问题呢,还是官员们挂着市场经济的羊头,卖自己的私货?
问题有很多,不一一问了,最关键的问题是:到底是市场经济有问题呢?还是官员们挂着市场经济的羊头,卖自己的私货?市场本身能管住官员吗?
我是学建筑的,对经济学不太懂,问的有些幼稚。希望,那种光芒都不要在你我的眼中暗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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