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先生的《论自由派的粗俗、民社派的鄙陋、法政系的浅薄》一文,刀劈伪劣精英、枪挑无脑小右、拳打市场法治、脚踢民主自由,直惊得大小笨蛋们张口结舌、竟惹得各色右派们上蹿下跳,好一似善恶的彼岸,真个是偶像的黄昏。
眼见得市场上帝魂飞魄散、法治教皇血肉横飞、资本鬼魅原形毕露、权利画饼涣然冰释。于是各路精英丧胆,噤若寒蝉、抱头鼠窜,不免丢盔弃甲。成群小右幻灭,如丧考妣、呼天抢地,只得装疯卖傻。
然而忽悠从兹有雷池,吹捧自此无颜色。
惟有民社余孽兔死狐悲、泪眼婆娑,虽以左派自居,实则物伤其类,蛇鼠一窝,算不得无辜,其实不过是个权贵拥趸。
余有伪左宵小狼奔豕突、凶光灿灿,徒唤家门不幸,实处阿鼻无间,褒贬两难,谈不上友善,其实不过是个过江蒋干。
此子以马列门徒之名招摇撞骗,杂袭毛邓,以售其奸,被小右老右援以作导师益友,其伎俩较雅科夫列夫之辈差之以光年计。
本先生《论自由派的粗俗、民社派的鄙陋、法政系的浅薄》一文,取道逻辑推演,旨在溯本探源,本是理论批判。以方便施设之故,为无能精英、无脑小右现棺材相、南墙相,立彼路不通之路标耳。
就认识论来说,有是的确认,有非的破解,是非同为正见。
以方法论而言,有正的方法,有负的方法,正负各有坦途。
在郭德纲的经典相声《我是黑社会》里,有这么一段场景:碰到流氓,流氓说:你怎么不戴帽子呢?然后便打你。等你记住教训、遵守行规、戴上帽子,他又会说:谁让你戴帽子的!然后还要打你。等你摸清了他的套路,应之以左右逢源的策略,他就又回到戴不戴帽子的老题上去了,结果自然还是要打你。关天之辩,格局如是。流氓要打人,总是有理由的,装什么横竖有理的大尾巴狼!
本先生做理论批判,文化流氓病之以不提实践手法;本先生做溯本探源,文化流氓对之以杂糅概念;本先生做逻辑推演,文化流氓转而谈问题主义之辩。就理论工作的社会认识功能来讲,通过这种论证确认其文化流氓身份,也就够了。
有道德底线稍高的小右反应本先生用贬义词太多、讲话太损云云,其实贬义词作为语言家族的一部分,有其特定而合适的职能,在我们恰当运用语言工具的时候,就不免要使其功能得到应有的发挥。
人们可以在感情上否定贬义词的倾向性,但却不便在理性中否认贬义词的认识论意义。
毕竟词语只是个能指,是个符号,起于事物,系于观念,观念是对事物的反映和判别。让高尚的归于高尚,使三俗的归于三俗,这是自古以来名实之考、言意之辩的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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