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和谐号,随人流准备出站,千余人下到通道一下子涌向出站口,大包小包、男女老少、拖儿带女、喧嚣嘈杂,感觉很不和谐。我是下午4点09分的车,现在也才2点过几分钟,原计划早点到候车室去宣传一下,看到如此场面,我基本上落到了人群的最后,反正时间有的是。估摸着从深圳过来的旅客大多数是转车的,所以这样的场面不觉得奇怪。正当我驻足观望的时候,后面传来“这位同志,这位同志。。这位大哥。。”,很急促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有点雷人:大号的拖包上面放着一个布包,还背着一个旅行包,左手牵着一个大概四岁左右的男孩子,应该跟我儿子差不多大。这位女同志气喘嘘嘘,满头大汗。“女同志,是叫我吗?”“大哥,能帮帮忙吗?我们是一个车厢的,4号车厢的,我赶时间上车,到西安的。。”,小孩子倒不见陌生,大大的眼睛用一双晶莹透视着我。“那怎么落到最后,不早点出站?”,“我老公说可以不出站直接上车的,没有想到。。”,“几点钟的车?”,“2点半的”,我连忙从西服口袋里掏出手机,“2点过7分钟了,赶紧把车票给我!”。说也迟那也快,接过车票我就想拉着她的拖包准备走人,没有想到二个拖包左右手同时拉还不太好拉,可能是因为轻重、大小不一样。我索性把我的拖包拉杆赶紧回位,把她的布包挂在我的左肩膀上,把我的拖包放在她的大拖包上,提手向上紧握拉杆,刚刚合适。“快抱着孩子,快走”,这个时候我才边往前涌边看车票,K82次14:30开车。“同志们让一下,同志们让一下,我是2点半的车。。”,但是基本上没人理睬你,试图插队的机会都没有,那个急啊,急得我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出了站,左拐后拼命奔跑,都没有时间看他们娘俩跟上来没有,来到广场,傻了:人山人海,全部用大半人高的铁栏杆围住的,进站的口子都被蜂拥而至的人流淹没,都不在在哪里的感觉。在我停下来拿出手机看时间的同时,他们娘俩像董存瑞抱着炸药包似的冲到我跟前,“2点13分钟了,怎么办?”,我自言自语道。“翻过去”,虽然我们不远处有警察佩戴着警棍守在铁栏旁边,但是我知道如果求他是没有用的,只能先斩后奏。女同志明白了我的意思,默许了我们的行动,“谢谢您了啊”“别说这些没有用的,抓紧时间吧”。我们赶紧跑步到栏杆前,要女同志先过,大半人高左右的栏杆,她根本就攀不上去,也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干什么!干什么!”警察已经走了过来,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托着女同志的臀部就想往上举,由于前段时间陪儿子溜冰,手腕摔伤了还没有恢复,还没有举起来就感觉钻心地疼,我只好顺势用我的右肩顶着女同志的臀部,等警察来到我跟前,她的双脚已经下到了栏杆的那边。我赶紧把票拿出来给警察看,这个时候孩子哭了,“怎么你们俩口子只有一张票?”,“您搞误会了,我们都是从深圳过来的,同一个车厢,她赶时间,我帮忙一下”,我连忙从皮夹里面拿出我的车票。“你不能过啊,快点,快点”。我说“好、好、好,谢谢您了,谢谢您了”,警察不由分说立马帮忙把孩子举过头顶送给他妈妈,也帮忙把行李弄了过去。女同志看样子感动得要哭了,警察把票交给了她,孩子听妈妈的话说“谢谢警察叔叔,谢谢叔叔(对着我)”。我和警察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快去吧,别耽误了。。”,我看了手机,他们只有15分钟的了。。。
估计还来得及,我这样想着,望着她领着儿子跑步进站的背影,我只有祝福她好运和一路平安。“警察同志贵姓?”“姓刘”“哦,跟我妈妈一个姓”“你妈妈是哪个LIU ”“文刀刘啊”“我是牛奶的牛”。我差点笑了出来,“谢谢您了啊”“没事、没事,去排队去吧”“好、好、好,我保证不翻,您放心”。他被我侃笑了,我也笑着拉起拉杆转身。。。
排队进站第一个关口还要检查身份证,也差点把我的身份证搞丢了。我后面是俩个风风火火的妙龄少女,一路排到检查口她们都是在那里快乐得像二只百灵鸟,叽叽喳喳笑个不停。年轻的警察轮到检查我的身份证的时候,忘记了给我,原来他早就注视到了我后面的女孩子。没有给我身份证,我又不能过去,被人群挤到了另外一边,原来他收我的身份证的时候,连同后面的二位女孩子的身份证也一起收了。但是我看到年轻警察把身份证给她们后,她们走了,我的还没有给我。开始我以为我的身份证有问题了?我没有吱声,静候在那里。我在想:是不是我发的《深圳转基因问题关注团声明》被“关注”了?因为刑事犯案对我来说不存在,政治案件对我来说,还没有够上资格。怎么回事?过了三四分钟,年轻警察意识到了检查台上多了一张身份证,问“谁的身份证?”,“我的”。我赶紧过去取身份证,一看不对啊,是刚才其中一个女孩子的身份证。“这不是我的,这不是刚才那俩个女孩子中的一个吗?”。“啊?!”年轻警察受到了一点刺激,知道是自己搞错了。“你刚才是不是给我身份证了?”“我当然给你了(这样的盘问我不会用‘您’了),你刚才先收的我的,又收了那俩个女孩子的,连续收了三张,我的没有给我,肯定是把我的给她们去了。。”,一个稍年长的警察过来了,问怎么回事,我把原委说得条理清楚,明明白白。看我西服革履、行装打扮,不像敲诈之徒,“对不起,对不起,放心,我们会想办法把你的身份证找回来”。我说“让我先进去找找她们吧,万一找不到,那只有用广播了,给我10分钟的时间,不然她们万一上车了就麻烦了。。”。我没有拿那个身份证,理直气壮地过第二关查票和检查行李,随电梯冲上二楼候车厅。有6个候车室,我的反应第一个就是看小超市。还没有到门口,透过玻璃墙,那俩个粗心大意的快乐小鸟还在货架旁边叽叽喳喳、挑三拣四个不停。我进去第一句话就是:“二位小祖宗,总算是找到你们了”,她们看到我也许有些面熟,因为排队一直跟在我的后面,比较客气,“大叔,有事吗?”,我简洁明了“我的身份证在你们这里,你的身份证还在检查台那里”我指着其中的一位说。“啊,不会吧?!”,等这位女孩子随手从口袋里拿出身份证的时候,又“啊”了一声,有点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叔叔带你们取回来吧,你们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啊”,她们讨好地“谢谢叔叔,谢谢叔叔”。“我谢谢你们才对,你们如果上车走了,那就惨了,哈哈哈。。”。“我们没有那么快,4点50几分的车,到南宁的”,“哦,那不急,那不急,走。。”。后来都物归原主后,她们非要给我买水喝,我也欣然同意,让她们长点记性。原来她们是星海音乐学院的(前身广州音乐学院),一个人一个背包去南宁春游几天。大的跟我女儿一样大,小的比我女儿小一岁。得知我以前也是同行班科出生,喜出望外。开始不太相信,我拿出来了《反转国际歌》词,也给她们一人一份反转宣传单,讲给她们听。别看她们风风火火,听东西来很认真的样子,在方凹型建筑的二楼走廊栏杆前,我轻轻唱着《反转国际歌》给她们听,她们说曲目很“给力”,一个学声乐的,一个学古筝的,大凡以前没有接触过这样的老曲目。我拿出笔,快速地把简谱写在歌词的背面,希望她们回去后能学习和传唱、演奏。“叔叔,您带了这么多传单发得完吗?”,我立即纠正“这不是传单,这是火种,中国有13亿人口,靠我一个人发当然发不完,还要靠大家一起来发,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才能发得完,你说我说得对吗?”。“叔叔,我们帮您发吧”,我说“算了,时间也差不多,你们每个人多带几张,碰到合适的人可以跟他们聊聊,也可以锻炼一下自己正气和胆量,最好是多跟自己的亲人去说、去讲、去沟通、去宣传,因为中国人5000年前都是一家人,说不定传来传去,又传回到你这里,哈哈哈。。。”。她们点头称是,笑个不停。其实这个过程中,我也觉得自己回到了意气风发的年代,年轻人不是不关心国事、家事,而是当今社会在复制她们(他们)只关心自己;年轻人不是不讲道德规范、行为准则,而是当今潮流在腐蚀她们(他们)“扬金钱至上、弃优良传统、褒自私自利、贬公平正义”!
给她们一人10张反转资料、一本红歌会内刊、2张《反转国际歌》词、2张名片,一番相互勉励和祝福之后,我们三个忘年交笑谈中拜拜了,我才想起来T256的候车室在哪里。掏出手机,还差半个钟就要开车了,心想又一次“刚好",赶紧去对号入座找候车室了。。。
下站台的时候很挤,我还是排在最后,我想这还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就出候车室到小超市买点泡面和水之类的。以前来回老家武汉,这样的情况总要弄个什么茶座舒展一下筋骨,关键是可以有“绿色通道”,现在发现自己越老越吝惜了。到了站台上车的时候,里面被堵住,外面的人围在了车门口。乘务员女同志解释说了“稍等一会,里面的行李堵住了”,可外面的人显得很焦虑。有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终于耐不住个性,“让开,让开。。”从车厢沿边挤了进来,粗硕的胳膊一撇,就把靠近车厢的人群划开了一条缝隙,人和背包一过,外围的人群像小麦被风吹一样往一边倒。这可不得了:“啊,啊,哇哇。。”老人和小孩子的惨叫和哭声应声而起。原来一位60多岁的大娘和她的孙子被推挤过来的拉杆包绊倒了。这下子老人的儿子可不干了,30出头,虎背熊腰的,和前面的那位车霸不差上下,也想从这边划开一条通道和里面的人狭路相逢。围住的人除了啧啧声和刚才的怨声,没有人说上去哪怕搀扶一把。我丢掉拖包跨步挤进第二层拉起来小孩,老人早已爬了起来、佝偻着身子唉声叹气。我扯开嗓子叫道“兄弟,兄弟,先别上,等下上去我们找他理论!”,他回头看到我从等二层撤了出来,抱着他还在嚎叫的儿子。“爸爸,爸爸。。。”,这位朋友还算理智,进去了一半又侧身“撇”了出来。从我的手里抱回孩子,“不哭,不哭,娘xx,老子等下上去弄死他”。我又赶紧进去把大娘搀扶出来,大娘一直没有吱声,我不停地跟这位朋友“消消气,消消气,不值得,不值得。。”。后来上去后,原来他们跟我一个硬卧区19-20,我下,他们一个中一个下。在我的坚持下,大娘和孙子睡我的下铺,“这样您好照顾母亲和儿子,对不对?”,大娘首先被感动到默认,这个朋友就不再跟我客气了。安顿好后,等车启动,我起身“走,一起去。。”,这位朋友才知道去干什么,大娘发话了“算了,算了,没事,没事,星子,没事,不要吵架了。。”,我才知道这个朋友叫“星子”,“大娘,我们不是去打架,凭个理就行,如果他过来跟您认个错,我们就放过他,否则,那还真的不行!!”,我有轻有重地说,理直气壮得感觉到自己脸涨得通红。“好,好,好”,我说“兄弟,哦,叫星子吧,不许动手啊,听大哥的没错”“中,中”,我们就查铺似的往小号区域走去。在9号区,这个年轻朋友在下铺正在跟一个年轻女孩亲昵嬉闹,原来他们是一对情侣,女孩子先到站从绿色通道进来的,他是跟送别哥们聊天晚了一些走大道进来的,行李包裹都在女孩子这,女孩子打电话催得急,他就“翻院墙”了。站在女孩子的立场,没有过错,站在男孩子的立场,有对也有错,但是站在老人和孩子和公共秩序的立场,全部都是过错。我正反剖析,简单明了,女孩子一听,主动说“你这个家伙,还不给老人家赔礼去,在哪里啊,大叔”。。。事情就这样圆满结束,老人家感谢得不得了,拿出来煮熟了的鸡蛋非要我吃不可,我不好再推,索性当着大娘的面吃了。
我逗着小家伙玩,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两只老虎、拍手歌、ABCD字母歌”等等,边唱边比划着动作,小家伙开心得不得了,最后唱了《反转国际歌》听得大家云里雾里。大娘问我是不是老师,我说我基本上是半个育儿专家,笑谈中把自己儿子的情况介绍了一些。有时候说得有些咽哽,大娘和星子、还有二个上铺的朋友终于理解了一个“自闭症儿童”家庭的艰辛和灾难。从这个角度,我谈到了自闭症频率越来越多的诱发和食品安全的“未知联系”,谈到了转基因食品“第一代致残、第二代致傻、第三代绝育”的危害套在自己身上的可能性和必然性。虽然只说了一个大概,但是引来他们的义愤填膺的共鸣和对当前我国粮食、食品安全的忧虑和惶恐。也许是我比较率真的一个自我介绍和自我认识,围谈的男女老少慢慢都把话匣子打开,有“苦念家经:婆媳、老婆、孩子”的,有“笑谈国事的:上学难、看病难、住房难”,有“愤抨工薪的:低工资、低福利、低待遇”,有“忧虑三农的:集体到承包、承包到撂荒、撂荒到流转、流转到卖光”,有“所谓仇富情结的:富得横行、富得霸道、富的更富,穷的更穷”,有“所谓嫉恶如仇的:贪污腐败从上到下、伦理道德沦陷堕落”。。。综合起来就是“新中国解放前有的,现在更有,30年该有的,30年后都没有”,大娘最后一句话说得大家都前翻后仰“毛主席领导我们向太阳,邓小平领导只会打麻将”。
吆喝吃晚饭的推车过来了,我意识到一时兴起聊天耽误了正事。吃饭的时候最好不要跟别人谈转基因食品,从我媳妇、女儿那里,我得到了证实。几次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谈到转基因问题,媳妇次次反胃作呕,女儿干脆放下筷子不吃了,虽然我们自己有《转基因食品指南》,力争做到少吃转基因,但是媳妇的胃对这“三个字”比较敏感,女儿说以前不知道吃了多少转基因,从此我在饭桌上再也不提这个三个比苍蝇还难受的“字”了。
囫囵了些泡面,天色渐暗。小孩子在奶奶的怀里睡着,大家也都慢慢静下来。我看是时候了,拿出所有资料、名片,车厢见到的人全部发完,红歌会的内刊只发了5本,这是计划中的。那个10元钱手机充电乘务员多拿了5张,可能是因为我胸腔佩戴的毛主席的像章,这是我此行最亮丽的一张名片。怕把孩子吵醒,有时候串到其他的区域坐坐,你一言我一语,笑谈人生或者回答他们转基因的疑问;有时候被烟瘾憋得慌,串到吸烟区,碰到面熟的你一支我一支,吐云吐雾变得深沉。熄灯后,车厢通道走动的人慢慢回到自己的铺位上,只留下我一个人靠近车窗数着窗外隐约的万家灯火,久久不能平静。。。
眼前又浮现出深圳火车站、广州火车站川流不息的人流,浮现出一张张焦虑呆滞的脸和一双双迷茫张望的眼神。所谓的“和谐春运”不知道怎么在我看来是一群群人们在流离失所,所谓的“幸福指数”不知道怎么在我看来是这一群群人们的家庭、事业、人生在倒闭和破产。所谓的“三难到新六座大山”问题其实就是国计民生问题的颠覆,所谓的“中国路线方针、发展转变方式”问题其实归根到底是中国的新三农问题潜移默化的游离。谁说中国没有市场经济,从中国货币统一以来、特别是铜质贱币的流通,标志着“资源流动配备、商品自由交换”的开始,中国人就是市场经济的老祖宗。反观西方以金银为币、以大宗交换为单位的庄园社会经济,落后中国1000多年有了纸币后才有了真正意义的市场经济,可是就是有人这样偷梁换柱从概念定义到混淆是非为改开冠名。谁说中国没有经历过资本时代,清末官僚资本奴役、民国军阀资本盘剥、四大家族民族资本一统江山,反观西方的丛林法则,中国人有过之无不及。可是就是有人这样占据权势来戏说历史、窃取学术来歪理邪说、抹黑新生的社会主义来复辟资本主义、妄想把特色资本通过“尊孔”来退回到封建、退回到奴隶。土地的流转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资本公司新兴庄园主的诞生,意味着“集体到承包、承包到撂荒、撂荒到流转、流转到卖光”的阴谋,意味着中国的小农经济到集体经济的光明大道被意识形态地践踏后又回到小农经济、更有从黑暗走向深渊的险境。改开30年来,已经到了资本掠夺的最后阶段,国有资产基本私有化,连铁路交通国有命脉最后一道防火墙也被提上“二会”网络热议。很多的人不理解中国金融贱卖、中国股市本末倒置的根源是什么?其实就是圈钱、圈势作为原始积累是为圈地做山大王、做新兴庄园主、山矿主、、、而准备,有些是有政商预谋的,有些是不谋而合的。而农民朋友在所谓20年来高GDP中的零增长其实相对于来说就是颗粒无收;农民朋友们30年来的“三难”问题其实就是在负债度日的同时苟延残息。在有些所谓的经济学家为“两头在内、两头在外”而欢雀时,殊不知我们不是能不能全身而退的问题,而是深陷囹圄、不能自拔、已经半殖民、半亡国的问题。“两头在内”成了吸干我们的血肉,“两头在外”成了输入利益的动脉管道。而我们的农民朋友,所谓的小农意识,只是依存于最基本家庭元素的需求,而这些最基础的需求被单元格式化后,构成了行为和思维相互矛盾的门槛。有多少农民工好不容易迈出了这道门槛,穿梭在人流中流离,汇集成了全世界最奇特的景观:中国三亿新时代的农民工被“流转”,留守着六亿老弱病残在苟延残息。。。
这就是“土地流转”带给中国人民的城镇化,一旦中国农民朋友土地全部都被流转,那将是万劫不复的灾难。第一、转基因种植全部合法,第二、土地被圈成庄园化,中国人民的奴隶社会从头开始。所谓的中产阶级全部破产,残留的人种将继续成为转基因的实验样本,中华末日那就为期不远。。。
想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了“土地流转”和“转基因”的必然联系,难怪有人提议土地私有化,那就是加快中国庄园格局的到来。想到三亿农民汇集车站的人流,想到那些诚惶诚恐的无奈和无助,想到其实已经破产了的中产阶级的房奴,想到除少数特供外26亿只手、260亿个挣扎颤栗的指头。。。我的心里又开始了《反转国际歌》的旋律,不过这次是“反流转土地”和“反转基因”的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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