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斯密已经知道“资本家的剩余价值是从哪里产生的”,以及土地所有者的剩余价值是从哪里产生的;马克思在1861年已经坦率地承认了这一点,而洛贝尔图斯和他的那伙在国家社会主义的温暖的夏雨中象蘑菇一样繁殖起来的崇拜者,看来已经把这一点忘得一干二净。
——恩格斯《资本论》第二卷序言
我们今天却把剩余价值给完全掩藏了起来。根本不再提资本家的所谓的靠资本要素获得的财富的分配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我们否定的结果就是最近颁布了什么以工代赈的管理办法。
我们否定的结果就是有多少多少的人实际的收入不堪入眼。
我们否定的结果就是人口锐减——太平盛世下的锐减。逼得我们的大经济学家任泽平先生提倡学习外国——他一向是学习外国的——将生育年龄降到18岁。有人直接反驳说,日本下降到18岁了,可是人口还是下降的。可见,下降到18岁没有起作用,也许他们该下到2岁,或者是指腹为婚的阶段吧。我想任泽平先生一定会提出利用国家法律要求指腹为婚的,因为这样可以提高生育率。可是这就与他的市场经济理论相冲突了,市场是不要政府干预的,要法律干什么呢?法律不就是在干预吗?在这里不就是在干预人口的供给吗?按照他的市场派的说法,不该是根据市场需求自动来满足市场需要吗?他的降低到18岁的法律的提法实在是打了这个市场派的脸。
好在,脸虽然白,但是很厚。
问题矛盾之所以可以否定,可以掩藏,是因为那问题还不大,还没有发展到成熟的阶段。一旦发展到成熟的阶段,你就掩藏不了了。而一旦到了不能掩藏的时候,那么,就是发生质变的时候了。此时,一切用来遮掩的谎言,一切之前行之有效的妥协的外交手腕,一切折衷主义的理论,一切对真理的出卖换来的片刻的安宁都消失了。
庄子《杂篇》中说:“寻常之沟,巨鱼无所还其体,而鲵鰌为之制;步仞之丘陵,巨兽无所隐其躯,而孽狐为之祥”。大鱼不能藏在小水沟里,巨兽不能藏在小土堆里啊。
而这一切 的背后就是时间,是等待,是缓慢但是却根本不能阻挡 的发展。
皱风起于青萍之末,这就是古人的科学的看法。
我们否定剩余价值这个范畴吧。否定的越多越好,越彻底越好!
蔡桓公忌医,扁鹊望之而走。这就是彻底否定的好处。
「 支持!」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
欢迎扫描下方二维码,订阅网刊微信公众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