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电影向我们宣示了“没有人的文明,毫无意义”的崇高观念;另一方面,电影向我们展示了流浪地球派与数字生命派的互相伤害、互相镇压。
电影的开头,数字生命派进行街头抗议,随后被镇压;被镇压后,数字生命派又反过来“镇压”了流浪地球派。人类处在互相伤害、镇压的过程。
人类社会被撕裂了,人与人的互信削弱了。
好在,在电影核心段落,出现了“人类文明最初的标志是愈合的大腿骨”这样感人肺腑的发言,认为人类文明诞生的标志是一种互助精神。
这一具有“历史感”的感性发言,企图用代表互助互信精神的愈合的大腿骨,去“愈合”撕裂的人类社会。
其实,这样的“愈合”,起到了一种方向性作用,为人类的前途命运定航把舵。
正如歌里面唱的那样“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
只是,我们必须把这样的“影视化”画面放到整个现实的社会发展的矛盾运动中去。
总的来说,数字生命或“愚公移星”,不过是一种技术选择,而技术选择背后的路线问题则更为重要。是要不要正确看待人民内部矛盾?要不要允许街头政治?是要不要进行阶级大联合?要不要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些问题,就是路线问题。总结出来,其实也是一个问题,就是“多数人的利益为重还是少数人的利益为重?”。
现在,回过头来,流浪地球2的矛盾内核,实质是一种“路线的困境”、“主义的困境”。
技术,是奋斗出来的;技术路线,也是靠奋斗出来的。
——“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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