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党十八大后,毛泽东主义“斗争哲学”渐渐回归我们的政治生活。近几年,“敢于斗争,善于斗争”,已不断出现在我们的政治、理论的宣传中。这表明,实践让人们渐渐地同当年的毛主席有了一些共同语言。
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开头便引用黑格尔的话说,一切伟大的世界历史事变和人物,可以说都出现两次。接着马克思补充说:“第一次是作为悲剧出现,第二次是作为笑剧出现。”(1)对此,我们中国人似乎还可以进一步补充:在悲剧向笑剧的演导中,还有若干的预演、过门和插曲。因为社会生活中悲剧的演变,决不象文化戏台上的悲、喜剧那样能轻便、快捷和简单地变化。
如何认识这一悲剧产生的原因,如何看待这一悲剧的必然性?历史和现实的斗争已经给我们显现出来的线索端倪有两条:一是,和平年代的斗争有着同革命战争年代无法比拟的复杂性;二是,我们历史的文化传统以巨大的保守力量,或同化着,或拒斥着“斗争哲学”。
这里顺说一句:马列毛的“斗争哲学”,同人格独立具有统一、同一性。
毛主席的“斗争哲学”作为锐器法宝,在敌我分明、阵线清楚和严重对抗的旧社会的政治态势下,曾指引和帮助了中国人民夺取了政权,踏上了走向主人地位的第一步。也因此,以及因毛主席本人的崇高威信,“斗争哲学”,被人们接受下来。然而,后边的路更长,也更为复杂。并且,旧社会这种特殊的极端性态势下的斗争,即广大人民在极度穷困、生存无望的情况下造反、愤起斗争,自古有之。对广大群众来说,这并不需要掌握“斗争哲学”的全部涵义,尤其是正义、道德方面。也就是说,由广大群众参与的革命夺权斗争的胜利,并不真正说明广大群众已掌握了“斗争哲学”这个锐器、法宝。
我们的无产阶级革命不但要破坏一个旧世界,还要建设一个新世界。而建设新世界的斗争,同以往的革命战争相比,又有如下几点特殊性:一是,敌我两个阵线,通常要通过一系列斗争才清楚。二是,最为突出、最为大量的是人民内部矛盾,情况较为复杂,并因其处于新旧社会大转变时期,在斗争中,具有一定的改变其性质和方向的可能性。三是,一部分群众在旧社会因穷苦难耐,生存、生命无着,以及敌我鲜明对垒对抗而激发出来的斗争精神和牺牲精神,到了和平时代,在有利可得、生存暂有保障时,可能淡化、减损和嬗变。实践证明,这种被逼上梁山的斗争、牺牲精神,只要没有在革命斗争中进一步改造上升为自觉的革命精神,它很大程度上不是完全科学正确的革命斗争精神。对极少数人来说,有的可能是奴性的野性发作,也有的可能是一种个人主义的铤而走险;更多可能是乖巧的投机应势,随革命节节胜利大潮而发出的引人注目的呐喊、顺势捧场。它既极容易减损,也极容易嬗变为非理智的形式,复归为原来固有的奴性。四是,革命战争年代那种斗争形式造成的民众性心理定势,诸如一批二斗三关四杀,这些简单的处理阵线清楚的敌我矛盾的有效形式,有极大可能被一些人顺手拿来处理和平年代错综复杂的矛盾(其中大量是人民内部矛盾)。
这是造成历史悲剧的原因之一。
造成历史悲剧的第二个原因,也是更为重要的原因,是我们民族旧文化思想的影响。
在中国的历史发展中,因种种条件,曾造就过举世无双的封建社会。这一封建社会和世界其它国家的同质社会相比,它不但在社会形态上十分成熟完备,而且其经历的时间也长得无与伦比。也由此,它形成一个内容十分丰富和稳定的文化系统。诚然,中国的传统文化有其精到精巧的伟大之处(若干年前,台湾的柏杨,曾把它一概批判为酱缸文化,实属极端片面)。如,它的社会本位的伦理思想,奉公去私、谦和互助的人际协调论,勤劳勤俭、艰苦朴素的奋斗思想等。但它也有明显的缺陷,其中,最为突出的是以“羞羞答答的利已主义”为核心的保守中庸思想,及与其相关的无独立人格精神封建处世哲学。这一缺陷,同无产阶级文化思想,同马克思主义的“斗争哲学”是大相径庭的。
作为历史旧文化的积淀,保守中庸思想和封建处世哲学,同梦魇一样,魇压着人们的头脑,使人们在社会斗争面前——
第一个应急反应是退避、不置可否、不论是非,在斗争的多边形上寻找内切圆的圆心,力图立足圆心,不偏不倚;或在内切圆上滑动。在一些人的心理上,比较深刻的观念是“明哲保身”“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遇有混浊,则掘泥扬波,逢到晕醉,即哺糟而歠酾;刻骨铭心的是“枪打出头鸟”、“出头椽子先烂”、“送花者香,栽刺者臭(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水必湍之”、“好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两斗皆仇,两和皆友”等。这些多如牛毛的“警世恒言”,大都有一定的消极作用。
第二个反应是:应时附势,随波逐流,凡见欲倒之墙,必积极凑上去尽力推之;凡闻权威声音,就立即热心唱和……
第三个反应是:不管是随波逐流去斗争,不管是沉默以“明哲保身”,只要遇到挫折,达不到保身利已的目的,马上便叫苦连天,悲观失望,或牢骚满腹,甚至永无休止地唠叨“人心不古,天理不存”。当然,旧文化观念熏陶下的人也不是没有一点自我的斗争精神,不过这种斗争精神──这正是我们要说的第四个反应:在一切明哲保身、推欲倒之墙和发牢骚都无用──不但无用,甚至祸及自身,无法生存时,这些旧文化观念下的人中的一部分(即不是这些人中的全部,当然也不是极少数),则会一反常态,以一种异常猛烈的态度介入斗争,不惜豁命相拼,甚至铤而走险,进行破坏性反抗。这种斗争和反抗,说到底同毛主席所提倡的共产党人的“斗争哲学”是有点风马牛不相及的。由这种文化变态而激发出来的无序斗争、甚至野蛮,造成某些苦果,不应把它简单地记在“斗争哲学”的帐上。因为,作为现实存在一种旧的观念力量,它不可能不表现;没有人提倡斗争哲学,它也照样要表现。要使之克服,亦不可能光靠甜蜜的允诺,安详的劝导和温馨的抚慰的。
以上所揭示的四个原因,尤其是对旧文化观念下的人们的言行写述,尽管反映的是几种典型,决不是指大部分人,更不是说所有中国人都是这样。但因为有相当一部分人是这样,故有很大的能量。在建国后的一段时期里,它们裹挟在我们党和毛主席所高举的“斗争”旗号下,是不可能不使共产党人的这一斗争法宝暂时的失灵的,也不可能不造成毛主席个人和社会的双重困难。
辩证法常常要等待历史许久。而因不能等待,不能忍受辩证法进军的开始阶段所造成的痛苦(这也是历史涤罪的必然痛苦),而抛弃辩证法,则永远走不出历史悲剧所设置的怪圈的。因为这等于人们常比喻的读书必须缴学费;而今已缴过学费,却仍没有成绩,并半途而废——重蹈中国人造反的历史旧周期,岂不可惜。
从社会整体方面作进一步明确的分析,可以说,悲剧在于斗争哲学首先遭到习惯势力的阻抗,接着被扭曲变形,最终斗争所争取的目标不但没有实现,反而走向其否定自身的反面。
因为传统文化的影响,使我们民族不少人缺乏坚定的原则精神。故在一定时间里,不能正常地开展积极的思想斗争,难于进行严肃认真、实是求是和充满热情的批评和自我批评。然而,矛盾、斗争是普在的。在严肃的思想斗争面前,不少人开始通常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在必须参与的斗争面前,有些人则又不甚考虑实事求是、坚持真理、搞清是非、团结同志、做好工作的科学态度,而把功夫用在辨风向、识潮流上。在社会大潮主流面前,有些人即使自己已认识到错误观点、事物倾向,也不能按正当正常的组织原则进行批评(斗争)。有一些人非但如此──为了表现自己对潮流的积极和忠诚,还十分卖力地去作“指鹿为马”式的论证(当然,按组织原则办事,同组织保持一致而暂时保留个人意见,在组织布置下服从纪律,统一行动,不应算作放弃原则),甚至加以发挥创造,使小沟成大河,小错成大错。有时明知其中是非,心存不同观点,私下也常嘀咕,但表面上照样是口号激昂,感情动人;照样是千字文章,万字论著,浩浩洋洋,不绝于世。当然,也有些人,开始尚有一点正确的斗争精神,有自我人格尊严,但经不住来自错误方面的斗争,在一顿顿大棒捶打之下,就呻吟,就张皇,就痛心疾首,就大叫“难得糊涂”。于是就变节,改腔换调,——且格外用力,以示真诚。有如此种种人,而布鲁诺式的人物终是寥寥。结果只能,万人一面,亿口一调,本来仅有的小错,甚至本来正确的东西,在迎合投机、诚惶诚恐的心理下被学舌的鹦鹉和效颦的东施机械模仿为错误。而错误一旦产生,又以讹生讹、错上加错,最终放射扩大为离开本来目的、目标的十分荒唐的东西。此时,“斗争哲学”的丰富内容,纯正的目的,科学多样的方法都不见了,仅剩下“炮打、火烧、油煎”那些所谓“罪魁祸首、千古罪人,乌龟王八”的庸俗鄙陋的斗争。飞瀑之下必有深潭。两极相通。在一种极端倾向之后常常会出现另一种相反的极端倾向。当斗争的火力已大到不可能再大时,不久,炮打、火烧和油煎别人的人又该让开始被炮打、火烧、油煎的人炮打、火烧、油煎了,于是就有混战,就有朝秦暮楚的二子逆臣,就有莫名其妙的潮起潮落。虚妄的斗争和斗争的虚妄转眼变成斗争的冷淡;原来为之斗争所争取的正确目标不是被冷落在一边,就是被指责为罪孽。此时的社会中的部分人们,虽能正确且异口同声地指出现实中发生的悲剧,有个别人甚至还发誓批判清算“悲剧的制造者”。可惜,这种信誓旦旦的人,没有多少人能去考虑自己在悲剧中有没有责任,更不去研究这种悲剧在历史发展中有无不可避免性,以及能否把异已规律变成自觉认识。总之,往日斗争表明,在一些人的灵魂深处,同毛主席“斗争哲学”决无一致之处的庸拙不堪的斗争意识还在起作用。
而从毛主席个人来说,困难在于他自身的伟大斗争精神,在建国后即被孤立起来。这种孤立的斗争精神,因为有权力和以往的威信支撑,不但使他本来想通过积极的思想斗争造就民主的欲望一时化为泡影,并使自己似乎成了专断式的家长。
建国后的毛主席,仍像革命战争年代一样,坚持原则,坚持斗争,在原则问题上从不让步。在发生意见分岐时,他仍一如既往,──不怕以一人“否定”大家(革命战争,他就常常独树一帜,坚持自己认定的原则)。这种情况在过去的革命战争年代(这里主要指毛主席实际成为我党我军的最高领袖后),他的战友们并不因为他位尊于首,并有中央委托交给他的“个人否决权”,而不敢同他争论、争执。资料表明,在那个年月里,无论是彭德怀、刘少奇,无论是朱德、周恩来和任弼时,都敢于同他“斗争”。这种斗争的结果,也互有胜负;对人的处理也不是没有差错,但的确起到了最终能搞清是非,坚持正确意见和真理,团结同志,做好工作的作用。
可是,建国后的情况渐渐反常了。在发生分岐意见时,人们开始是注意毛主席的不同意见,渐渐地变为担心同毛主席产生不同意见。此时,当发生重大原则问题,开展批评斗争,毛主席一如既往地从自己认定的原则出发(自己没有发现错误,就应坚持),又坚决坚持自己观点时,有人开始盲目服从,也有人以尊重权力为目的,开始批评别人对毛主席所持真理的不服从(实际批评者可能并未搞清什么是真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一方(毛主席)强烈的原则心理,同另一方(其他人)避退求和心理,形成极为巨大的思想落差。这就使毛主席的晚年,无论正确还是错误,他的观点都会成为组织决议。特别是当个别人坚持不同意毛主席的观点,毛主席总有多数人(实际上这很可能是虚假的多数)通过决议,而使这些人不受重用(从组织原出发,这是不可能不这样的),甚至因斗争的复杂,一时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时,人们渐渐不敢从正面提出同毛主席的不同意见,——哪怕这些不同意见是十分正确的,并且实际有多数人在暗地里支持。因为,每当正面交锋时,往往因毛主席的坚决态度,具有不同意见的多数人,反而纷纷做起检讨来。几乎没有多少人能象毛主席那样,──只要自己认为正确,便要坚持(在行动上不反对组织上通过的决议,但个人保留意见),降级罢官也在所不惜。由此,毛主席的个人悲剧在这里产生。到后来,毛主席身边少有不同声音,民主一时冷落。尽管他并不愿意一人说了算,但有些人们尽管一边在心里批评他一人说了算,却恭维着,甚至“逼”他仍旧一人说了算。这就造成了似乎是“一个头脑代替亿万人头脑”的状况。
针对建国前后,战争年代到和平年代一些人对毛主席态度的改变,针对建国后有人受到毛主席的不公正处理,而使党内很多人不敢向毛主席提出批评(即斗争)的情况,有人辩白解释(实际为自己辩白)说:建国后,以毛主席为代表的共产党人掌权,党得到人民拥护,这时坚持原则,敢于批评斗争,如受处分,个人不光彩。这种辩白乍听起来似乎有理,其实,这实际上还是一种明哲保身,只不过是因它有着深厚的文化思想沃土,不少人在灵魂深处对此却“高度”认同、认受!毛主席则相反,他始终认为真正的共产党人,个个都应坚持原则,不要顾惜个人名誉得失。人人会犯错误,他自己会犯错误,共产党也会犯错误。所以,坚持原则,在组织和纪律允许范围内开展积极的思想斗争是必须的。坚持原则,是双向的,批评者要坚持,被批评者也要坚持;双方都要坚持,这是个人独立人格和组织原则,都要求的东西。那么,谁是真理呢?最终只能让斗争来辩明,在实践中证明。
撇开毛主席在实践中所坚持的一些具体观点不谈(因为,这些具体观点总可能有这样那样的探索性缺失),他的坚持原则搞清是非,爱憎分明,原则问题上决不让步的精神,完全是正确的,是符合马克思主义的。最终也有利于人民事业的发展。鉴于他所认识到的斗争的重要性,在处理他和别人认识和思想的矛盾时,他始终从两方面提出实现斗争的要求,一是自己要坚持原则,没有认识到错的,就不能盲从、屈从于多数人(但行动上要服从组织决议),应坚持到自己认识错了,或别人知道错了为止。二是作为别人,要敢于对权威(包括毛主席本人)的缺失提出批评,敢于坚持原则,因为有时真理让权威或组织认识、接受,要有一个过程;又因为被批评者是代表组织的权威,批评者受点不公正待遇是有可能的,也可以说是正常的。比如像毛主席本人,早年受过的很多不公正待遇,以及毛主席在1965年前给彭德怀的不公待遇。其实,当认识仍在斗争中选择的时候,出现这些问题,实际是正常的。人们不能指望革命和发展的每一步都合理、美好。因此,把个人名誉利益放在第一位去考虑的人,那种做一点好事,开展一点斗争,就要求社会人们承认;坚持一个原则,马上要人给他戴上英雄的桂冠,这是一种利己之心,且过于短见,更有悖于共产党人本来确立的“为人民利益不怕牺牲一切”的思想;也有点讽弄亵渎革命先烈、前辈革命精神的变节之鄙。所以,毛主席要人们敢于当海瑞,当真海瑞;当一个把棺材抬着向皇帝进言劝谏的海瑞。而不是总想冒险当一下海瑞,企望立即受人称道,马上加官进爵的假海瑞。当一个按组织原则办事、说话的现代海瑞。当一个受了不公正待遇还要冷静严肃地坚持真理的海瑞。对现代共产党人来说,就是既坚持原则,又不搞自由主义、无政府主义,更不搞私下的个人或帮派活动。为了真理,为了真理的实现,个人做点牺牲,也当无怨无悔。
也许有人认为:“斗争哲学”是人类思想、认识的高境,在很长时间里,很多人难以掌握,在现实的社会条件下,它的运用必然造成悲剧。我们可不可以首先通过学习,在人们从理论上学懂斗争哲学的全部内容后,再把人们带上斗争之路呢?回答是否定的。在前边的类似问题上,我们已经作出了这样的回答。此外——我们一直在说,斗争永远是一种客观存在,是永不熄灭的赫拉克利特之火。它不是人造的,当然也不会有一种突发的善的“带入”,而解决一切社会问题。此外,斗争哲学作为正确理论,它转化为正确实践,其中介始终是理论和实践的结合,而且主要是实践,必有一个跌跟头般的实践过程。况且,传统文化的保守中庸部分,有时还是需要一点非理智非规范的斗争去冲击的;没有这种冲击,没有“斗争哲学”的首次演示,我们就不可能使认识上升到新的高度。在“涤罪所的历程中”,是要领灾受劫的──甚至不可能是一点点和一个极短时期。
悲剧是喜剧的先导。毛主席十分清楚这一辩证法。他不害怕人们指责他是“讨厌的好斗的亚力司”(2)。他以惊人的胆识,以自身的崇高威望,把斗争之火引出旧文化系统的铁幕,把我们民族的弱点鼓凸出来,把我们一些人的平庸、偏私和懒惰暴露出来……总之,把问题揭示出来,使之同现代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发生撞击,以期在未来有一个突破性的真正的社会主义的发展,──真正打破中国自我封闭、千年沉睡的状态。这正是毛主席的伟大之处。仍需要重申,尽管昨天的史无前例的冲击,必然以悲剧形式演出第一幕,但它却以喜剧为最终目标,──也实际寓涵着喜剧。社会主义的大戏,未来社会的大戏,肯定是要有这一幕的。这也是毛主席系统地毁灭包括一切迷信(包括对他本人的个人崇拜和迷信)在内的各种旧文化、思想和习惯的战略性步骤之一。
通过主动冲击,以鼓凸暴露我们民族弱点的必要性在于:这些弱点,似如肌体病毒,它也是一种客观性存在,不以接种疫苗(接种疫苗会有不适和痛苦)而产生免疫抗体的方法来解决,它日后的自然暴发,或使社会颓蜕复辟旧制度,人民的痛苦和伤害将更大,甚至不可控制。有道是:害怕局部牺牲,而扼抑人民主动的——且基本有序——的文斗,久而久之,终至武斗;即不搞文“和”的革命,就必然酝成武革。所以,从马克思到列宁,到毛泽东,对此,都有同样的看法,或类似的看法。
历史结论是:害怕积极有序的斗争,终造奴才和社会停滞。由人民的历史主动性开展的斗争、革命所形成的阵疼和牺牲,要比长期维持旧制度、旧文化思想所造成慢性伤害和痛苦,要小得多!谓予不信,请看中国的两千多年的封建黑暗、人民的苦难!!
为此,我们要为党越来越多地提倡“敢于斗争,善于斗争”欢呼!!
注: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603卷
(2)参见《古希腊罗马神话》亚力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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