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这是我20年前写的一篇拙文,曾发表在《中流》杂志2000年第9期。那时鼓吹“私有化”的声浪很高,成了“主流”。由于《中流》杂志与他们持不同观点,不久便被停刊了。直到如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资本无序扩张、野蛮生长,造成的大富豪、特大富豪是赿来赿多,造成的贫富悬殊、两极分化是赿来赿严重,比20年前不知“跨上”多少台阶了。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做出了要实现全国人民共同富裕的英明决策,得到了绝大多数人民群众的热烈拥护。但是,也听到一些“杂音”,就是有人“转弯磨角”地发出反对共同富裕的“妙论”,诸如什么“仇富”呀,“杀富济贫”呀,等等。由此看来,重新讨论讨论“两极分化,贫富悬殊”的问题,还是有必要的。我把此文拿出来,抛砖引玉,希望得到读者的指导,并盼望大家参加讨论。
《中国改革报》载文《中国富翁知多少》宣称:“新的有产阶层的出现是中国改革开放的一大成就,是中国社会发展进步的标志之一。必须明确一点:穷人越多,这个社会就越应当诅咒;富人越多,这个社会就越值得赞美。”
的这个论点,是在中国大地上已经出现“新的有产阶层”(资产超过1个亿的已不止十人八人),贫富悬殊、两极分化的程度已超过了美国的背景下提出的。请看该文的两段文字:
1995年11月20日《人民日报》报道:“中国拥有100万以上资产的人已超过100万人。”
同年《中华工商时报》的文章说:“实际上这个数字乘以三还保守。”
1997年中国最贫困的二成家庭占有全部收入的4.7%,而最富有的二成家庭占有全部收入的50.24%。这个差距已经超过美国。根据美国《商业周刊》1994年的报道,美国最穷的二成家庭占有全部收入的4.4%,最富有的二成家庭占有全部收入的44.6%。如果以银行存款来看大体反映中国财富分配状况,那么中国的贫富差距与美国相比也毫不逊色。据美国官方1995年统计,占美国1%的富人拥有全美四成的财富。而当今的中国,有100万左右的个人存款在100万以上。以1995年末全国城乡居民存款总额3万亿计算,仅占全国1%的这部分人却占有全国居民存款的三分之一。1994年,美国的《福布斯》杂志有名有姓地统计出中国大陆资产超过1个亿的有17人。
看了上述文字,我对中国大地“新的有产阶层”(千万富翁、亿万富翁)的出现,贫富悬殊、两极分化越来越迅猛扩大之趋势,实在感到震惊、忧虑。看来这不仅是我个人的感觉,而且也为广大群众所认同。据报载,不久前,由两个单位联合进行的民意调查表明:人们最满意的是“物价状况”;“文化生活”、“国际地位”等满意者多于不满意者。最不满意的是“社会风气”,高达82.2%。其次是“贫富差别”,80.8%的人表示不满意。“就业状况”、“消费品质量”、“环境保护”、“治安状况”、“社会保险”、“依法办事”,不满意者也都高达60%以上(见《中国青年报》)。真不知为什么,对占80%以上群众表示不满意的贫富悬殊、两极分化问题,《中国富翁知多少》的却乐不可支,拍手叫好,认为“值得赞美”!
说到贫富悬殊、两极分化,我就想起了过去。由于旧社会贫富两极分化严重、阶级矛盾尖锐,广大劳苦民众跟随共产党闹革命。经过艰苦卓绝的斗争,把蒋家王朝埋葬,建立了新中国,又通过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使社会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建立起了以公有制为主体的社会主义制度,消灭了阶级剥削,大大缩小了贫富差别。如今怎么能把“新的有产阶层”的出现、贫富差距超过了美国的现象,当作是“社会发展进步的标志”呢?
“新的有产阶层”、千万富翁亿万富翁的涌现,贫富悬殊、两极分化的不断扩大,算不算“中国改革开放的一大成就”呢?我看不能算。邓小平曾说:“在改革中,我们始终坚持两条根本原则,一是以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为主体,一是共同富裕。”(《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142页)“如果导致两极分化,改革就算失败了。”(《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139页)由此可见,当今中国出现“最富有的二成家庭占全部收入的50.24%(美国为44.6%)”,“仅占全国1%的这部分人(指‘新的有产阶层’)却占全国居民存款的三分之一”这样的现象,不仅不能看成是什么“一大成就”,而且应当看成是“一大问题”,理应引起人们警觉,想方设法逐步缩小这种“悬殊”和“分化”,而不该以“歌颂改革”之名来帮改革的倒忙。
写到这里,我还想起了一位反面教员。有个名叫万润南的“精英”,1995年在香港的《观察家》杂志上发表了一篇题为《未来变局:烂掉或变掉——谈中国中产阶级与民主化》的文章,说目前在中国已经产生了一个中产阶级,这个中产阶级的历史使命,便是改变中国社会性质:“一方面他们用金钱、物欲来腐化这个机构,另一方面,他们从消极的方面促成这个社会的演变。中国新一代中产阶级在成长过程中,一方面催生了新体制,另一方面也腐蚀了旧体制。他们要发展,就是要用各种手段,主要是用金钱去推动、运转和润滑共产党僵化的官僚体制,这就使中共政权无可挽回地腐败了。是新生中产阶级的钱使共产党c腐败。这个政权越腐败,这个社会转型的可能性也越大。”(见《中流》1995年第4期《腐败:非反不可》)万润南的这些反动观点,我们当然不能赞同。但他从反面给我们的“教育”,却是发人深省的。是的,“新一代中产阶级”(与《中国富翁知多少》一文中说的“新的有产阶层”含义该是差不多吧)的出现,对广大人民来说,对马克思主义者、社会主义改革者来说,对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中国来说,未必是一件值得赞美的好事。万润南都直率地告诉人们了:“中国新一代中产阶级”要想方设法用各种手段主要是用金钱腐蚀共产党,促使社会主义体制变质,要你亡党亡国,我们难道还要对他们大叫“OK”,拍手欢迎、奉献鲜花么?
贫穷不是社会主义,两极分化更不是社会主义。对贫富悬殊、两极分化的现象,既不该赞同,更不应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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