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前途黑暗。”一位青年朋友如是说。
针对这位青年朋友的观点,我不预备大骂特骂,因为骂是没有用的,马克思主义者难道靠大骂特骂来彰显自己的正确吗?不是的,真理不是骂出来的。真理是经过科学分析,认真探究,仔细寻找得出的颠扑不破的正确结论。真理就是要经得起怀疑,就是要敢于同反真理的东西刺刀见红。真理不是在温室里长大的,我们不能对马克思主义的真理采取一种过分溺爱的态度,丝毫不准别人对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提意见,丝毫不拿马克思主义的具体内容和科学逻辑去说服人,而只是对别人讲什么“你信就是了!”,这种态度是要不得的。一句话,我们不是老来得子的叔公婆姨,马克思主义也不是我们的小儿子,溺爱不得。真理就是要见风雨,出热汗,要把道理摆出来,同人家讲个清楚。“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
社会主义是有前途的,真正的社会主义是一定有前途的。这并不是酒后的胡话。我们看社会主义的前途,看真正的社会主义的前途,必须抓住马克思主义核心的核心——人民。我们知道,马克思有两大科学发现,一个是历史唯物主义,一个是剩余价值学说。历史唯物主义将颠倒的历史重新颠倒过来,找回了人民在历史中应有的地位——主人翁地位,人民历史主体地位的找回,这是历史唯物主义最大的丰功伟业。剩余价值学说科学的揭示了资本主义的剥削本质和资本主义发展规律,明确了劳动者在劳动创造价值的全过程中的主体地位,为劳动者反抗剥削提供了政治经济学的尖锐理论武器。
马克思的这两大科学发现,尽管今天遭受着诸多的质疑和拷问,却仍旧傲然不倒,那些责骂马克思主义的人,有几个能够绕开马克思主义理论呢?办不到的,历史、理论、实践都证明马克思主义是科学,是真理,绝不是某些资产阶级文人所胡扯的什么“马克思主义是一种人文写作”这类鬼话。我们说马克思主义是真理,这一真理性不是马克思主义自封的,而是马克思主义在科学论争和社会实践中不断被证明的,这一真理性是马克思主义科学性和人民性的结合,马克思主义不仅被论证为体系完善的科学理论,更成为人民所完全能够接受的现实理论武器,它不仅指导人们正确的认识世界和分析问题,而且还正确指导着人们的现实行动和社会实践。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意义就在于此,正如马克思自己所言,问题不仅仅在于解释世界,而在于改造世界。
真正的社会主义非有前途不可,人民必将找回自己的主人翁地位和贯穿历史、当下与未来的主体性。在资本主义主导下技术理性全面异化着人类自身价值。尼采喊死了上帝。可是,到今天,连人也枯萎了。人的价值失掉了,在技术理性全面异化面前,每一个人的全面自由发展不再成为可能。资本的增殖逻辑将每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资本增殖过程中的一个数据。人越来越成为一种统计学意义上的人,而也愈发失去人自身的主体性。历史的辩证法在执行它应有的职责。资本主义的病态发展正在反对其自身的存在,它不仅亲手培养了自己的掘墓人,而且还亲手撕掉了自己的假面目,资本主义一切有关“人权”“民主”“自由”“平等”“博爱”的政治许诺在今天统统成为谎言,新自由主义的社会分配方案根本不能实现人的全面自由发展和人与人之间的实质性平等。时间的指针正在拨向新的时刻。
资本主义存在的每一分钟都是每一个劳动者的人生灾难。资产阶级在穷人的苦难面前闭上了眼睛,他们说穷人受穷是穷人的命。宿命论在今天又成为一种哄骗劳动者的老把戏,宿命论作为小生产的产物,能够很巧妙的同资产阶级“永恒化”既得利益的企图相配合。“打倒宿命论,找回主体性!”,必须彻底推翻宿命论,宿命论是剥削阶级为了更好的压迫和剥削劳苦大众而设计的阴谋。恩格斯说:“如果每当有人冷酷地对工人说,他们永世注定充当机器,充当主人可以随便用来争取资本的更大光荣和资本的更快积累的物品,每当有人对他们说,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保证‘他们国家的强盛’和工人阶级本身的继续存在,而身受傲慢的爱金如命的厂主老爷阶级的凌辱、压抑、肉体摧残和精神折磨的工人对此却毫不气愤,那末,这些工人就完全命该如此了。”(《10小时工作制问题》(1850年2月中旬),《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七卷)》1959年版第269页)这样的事情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我们必须看到,资本主义自身的逻辑陷入了无可挽回的困境。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仇富问题。马克思主义者并不仇富,马克思主义者要求共同富裕,马克思主义者是坚决反对少数人霸占资源,享受奢靡,而多数人居无定所,病劳图存的两极现象。问题如此明了:我们艰难生活的这个地球,资源如此有限,人类可掌握和可利用的资源则更加有限。在有限的资源面前,人类越来越需要一套真正能够体现实质性公平与维持可持续发展的社会分配方案,即真正的社会主义。资本主义的消费与市场逻辑除了无限刺激人类的贪欲和造成人与人的全面战争以外,越来越不能对全人类产生什么正面价值了。社会主义的本质就是反对贫富不均和两极分化,就是反对不劳者得食而劳者不得食的荒谬事实。这个真理,已为历代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所讲透彻。
人民在觉醒,社会主义的生命力在增长,没有人生来就是奴隶。共产主义的幽灵在全世界游荡。马克思说:“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1995年版第33页。)现在,技术革命的发展,正在突破资本主义所能容纳的生产力的极限,钟声响起来了。新自由主义主导下的全球资本主义愈发艰难。社会主义的价值在彰显,人人平等,共同富裕。这个口号被越来越多的人所接受和认同。建立在剥削基础之上的资本主义非退出历史舞台不可,那种靠消耗多数“下层人”的生命力来维持少数“上层人”体面的品质生活的逻辑,再也不能在今天继续成立了。受到资本异化的劳动者同样要求过上一种品质的生活,劳动者完全有权利要求自己成为这个社会的真正主人,他们本来就是主人。
马克思主义是人民的主义,是为人民服务的主义,是紧紧依靠人民的主义,更是人民手中的一把尖锐武器,人民心中的一面前进旗帜。人民觉醒过,人民起来过,人民斗争过,人民正在觉醒,人民正在起来,人民正在斗争。真正的社会主义前途一定光明,因为人民才是决定历史发展的根本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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