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7月6日,“环球网”发布的一则新闻称,美国疫苗制造商莫德纳已就在中国的首次投资与上海市政府签署了一份协议,以促进其mRNA产品在中国的研发和生产,生产的药物将仅供中国人民使用,不会被出口。看到这个消息,让人有种靴子终于落地的感觉。国际资本携带的新宠——mRNA疫苗,终于正式叩开了中国市场的大门。
mRNA疫苗试图进入中国的努力也的确由来已久了。新冠疫情期间,德国BioNTech就与上海复星医药“合作”研发了复必泰mRNA疫苗,以进入中国港澳和大陆市场。这款疫苗实际上和“辉瑞疫苗”、“BNT疫苗”同属一款,并没有在被灭活疫苗占领的大陆市场中得到普及。去年11月德国总理访华,BioNTech公司高管也在访问团内。在去年的巴厘岛G20峰会宣言中,mRNA疫苗的普及被作为醒目的一点在条款23中专门提及,似乎接受mRNA疫苗与否标志着是否进入某种世界秩序。莫德纳与上海协议的签署,标志着西方生物医药公司的mRNA技术和产品进入中国市场的第一颗多米诺骨牌被推倒了。未来一些年,mRNA触及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将是大概率事件。
上海不愧是对外开放和吸引外资的桥头堡。前有特斯拉的上海工厂作为上海的新名片,后有莫德纳与中国政府的首次投资协议。只不过,前者目标是中国庞大的电动车市场,虽然有驾驶安全和数据安全等潜在隐患,但毕竟属于传统的机械和信息技术领域,对人类来讲是“身外之物”。而后者的mRNA疫苗则是要打到人体内的基因工程产品,瞄准的是人类身体的健康。现在一些宣传将前者作为后者的模板,似乎两者性质等同,实际并非如此。生物技术和基因工程对人类种族的影响非常广大和深远,具有不可逆性、不确定性和种族特异性,需要用与传统产业不同的逻辑,尤其是从生物安全的角度去考虑。
mRNA疫苗近年来已成为生物医药领域投资的大热门,被称作是革命性的技术,但其安全性却一直饱受质疑。mRNA疫苗的大面积临床应用起于新冠疫情。虽然各种技术路线的新冠疫苗都存在有效性和副作用方面的争议,但mRNA在安全性方面的问题似乎更大。一些关键性的底层问题并没有得到科学解答,包括mRNA能否逆转录为人类DNA,mRNA疫苗产生的新冠病毒刺突蛋白是抗原还是毒素,以及能产生刺突蛋白的人体细胞会对人体系统产生什么作用。疫情之初中国疾控中心主任高福院士就在采访中称,中国采用的灭活疫苗技术路线安全性优于西方采用的mRNA技术。国外也有大量关于mRNA疫苗严重副作用的原理解释和案例的消息,但都被主流媒体压制和扣以“阴谋论”的帽子。
也许有人会说,上市的疫苗都是经过临床试验的,安全性有保障。实际上,在资本眼里,所谓的科学标准并非不可逾越的障碍。当然,聪明人也可以继续说这是“阴谋论”。
除了技术本身的问题,莫德纳mRNA疫苗还有其他诸多疑点。其一,根据美国媒体的报道,莫德纳公司与美国政府和军方有着密切的联系,并疑似与新冠病毒相关。其二,美国在芯片等高科技领域对中国严格限制,却对在中国建立生物医药公司生产专供中国人民的基因疫苗抱有极大的热情。其三,莫德纳早在2016年就是盖茨基金会投以巨资的明星企业,而后者的创始人比尔盖茨曾在TED演讲《Innovation to Zero》中公开将疫苗作为减少人口的手段。但以上均不影响mRNA技术被WHO向全世界推广。
有人将mRNA疫苗描述为人类利用科技创新突破自身健康危机的一次跨越,仿佛它是从天堂而来的天使,是科学家们提供给全人类的一个礼物。在当今资本主义统治下的世界,这种描述就像是美国大片一样,只不过是资本用“科学”这件精美的外衣包装而成,灌输到普罗大众头脑中的一个神话罢了。
科学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剑,并不就天生是“善”。近代科学的发展,是和资本主义的扩张捆绑在一起的。资本增值的欲望为发展生产力提供了强大动力,而科学技术是生产力发展的核心。就像“纯文学”的概念一样,“科学”也正在被媒体们塑造成一种可以脱离于阶级立场的“白月光”,一种具有永恒价值的存在。可实际情况是,在资本主义社会里,资本是科学最狂热的推动者,科学的成果也最先被资本所利用,而后者的目的并不是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而是增值,增值,再增值。资本为了增值,可以去满足广大人民的真实需要,但也可以去创造需求,就像杀毒软件制造商往往是计算机病毒的制造大户。选择哪种方式,完全取决于哪种方式利润更大。在这种情况下,某种科学技术到底是在为人类的幸福服务,还是相反,就显得很暧昧了。
当今的科技已经形成了自己的生产机制,在这种机制下,科研项目的经费来自资本,科研成果的评价体系也操纵于资本,科研成果的宣传和产业转化同样依靠于资本。资本在科技的发展方向上扮演着“萝卜”和“大棒”。在mRNA疫苗的宣传推广过程中,如果媒体和专家们扮演着不光彩的角色,也并非什么稀奇之事。《共产党宣言》中说:“资产阶级抹去了一切素被尊崇景仰的职业的庄严光彩。它使医生、律师、牧师、诗人和学者变成了受它雇佣的仆役。”当今世界,充当资本仆役的,当然也有包括科学家在内的各类学者,不管他们是否自觉地认识到了这点。
另外一方面,资本呈现给大众的所谓“科学”,正在脱离“质疑”这一科学精神的基础,而日益成为一种资产阶级创立的新的迷信和宗教,一种统治舆论的手段。一件事是否是科学的,越来越取决于说出这件事的人或媒体是否代表科学,而谁代表科学则决定于资本掌握的媒体霸权。真正的科学精神越来越蜷缩在角落里了。在当前的世界,大众亟需重新认识和看待所谓“科学”这个概念。
为什么以莫德纳为代表的国际生物医药资本一定要进入中国市场?当然遵循的是资本的天性,而非什么为了发展中国家人民的健康。《共产党宣言》中说:“由于需要不断扩大产品的销路,资产阶级就不得不到处奔走。它不得不到处钻营,到处落户,到处建立联系。”“资产阶级既然榨取全世界的市场,这就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资本天生具有扩张性,侵略性,资本只要不增殖,就不能成为资本。资本不但要在新的国家占领新的市场,还在不断在一个个新的领域寻找市场和需求。教育、医疗、养老,都已成为新的资本逐利的场所。尤其是以生物技术为基础的医疗领域,已经形成了庞大的资本势力。
资本喜爱并制造变化和动荡,这是它的天性,因为在变化和动荡之中最利于它的投机和扩张。资本一直在追求新的生产力形式,这可能是“21世纪是生命科学的世纪”这句话背后真正的含义。这句话曾经鼓舞了多少学子在专业选择时投身于生命科学,但在资本主义的制度下,他们的聪明才智有多少能真正转化为造福人类的成果,又有多少成为资本布局的产业链条中冰冷的一环呢?现在,新的生产力以mRNA疫苗的形式出现了。这对全世界被统治的阶级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是值得让人持怀疑态度的。
随着一些材料的公开,所谓的资产阶级精英阶层“削减垃圾人口”的计划也显得并不是那么空穴来风,至少在逻辑上也是说得通的:随着一、二、三产业一齐朝着自动化、智能化的方向发展,随着机器人、人工智能的进步,整个社会需要的劳动人口在减少。在资本眼中,人无非是剩余价值剥削的对象,而如果人不再具有可剥削的剩余价值,就成了“抚养”的负担,以及反抗的不确定性因素。在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种框架下,会产生截然不同的人口观。前些年一些经济学家公然鼓吹“清理北京低端人口”,他们所谓的“低端人口”,无非是剩余价值较低的人口,再往前推,就是“垃圾人口”了吧。可怕的是大众对这种资本主义话语体系的默认甚至习以为常。
写到这里,似乎也没有更多想说的了。面对mRNA疫苗,不同认知图谱、不同阶级意识的人会产生不同的态度,这最终决定着其是否接受。只是希望清醒的人们不要在这种真问题上轻易让权威或他人替自己选择,运用自己的理性,反复论证和演算,做出清醒的判断。
「 支持!」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