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行山上大字儿不识的农民扛着土枪,挥着大刀片儿,与小日本儿玩命的时候,县城里的文人骚客们却纷纷进了日本人操办的维持会,趾高气扬的做起了汉奸,像周作人、胡兰成、罗振玉、郑孝胥、张资平等等国学大师级别的著名学者,也都摇身一变,成了著名汉奸!一批道貌岸然的文化人先后钻进伪南京政府和伪满洲国,低眉顺眼儿地到小日本儿手底下混事儿,以他们学贯中西的满腹经纶,歌颂“大东亚共荣圈”,开导咱们中国人怎么当一个合格的亡国奴!
有个当教员的人说过:“立场错了,知识越多越反动”,这话搁在今儿个听起来还是有道理。文盲当汉奸,顶多带着个儿把鬼子走街串巷找找花姑娘。而国学大师当汉奸,能引诱整个中华民族往火坑里跳!
在30万南京军民惨遭屠戮,陪都重庆被炸成一片火海,华北平原在“三光政策”下反复大扫荡,大半个中国在日寇铁蹄蹂躏下面临民族生死存亡之时,汪伪政府的汉奸文人们却策动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和平运动”!以“和平”的婀娜身段儿去奉迎军国主义血淋淋的战刀!用“亲善”的热脸蛋儿去亲昵征服者冰凉的军靴!拿“曲线救国”的毒药一步步葬送中华民族!
据史料记载,抗战期间中国社会各阶层中以文人当汉奸居首。
其实,不光咱中国有这样的文化人,法国也不例外。二战开打之前,纳粹德国就开始在法国培殖大量的卖国贼,主体就是文化人。皮埃尔·德里厄、罗伯特·布拉席拉赫、茹昂多等法国知名记者、作家、诗人和艺术家都曾经是戈培尔的座上宾,纳粹宣传部向他们颁授各类艺术大奖和荣誉!
受宠若惊的法国文化人按照德国人的授意,通过新闻报道、小说、诗歌等媒介,引导法国人深信“法国一片黑暗,不可救药”!“第三共和国被丑闻、暴民、政治懦弱给毁了”,“法国已经腐烂到必须有人来做规矩,哪怕是被德国占领也无妨”。而德国“是人类的希望”,从希特勒身上“我看到了耶稣的影子”!通过对自己祖国的大肆泼污,对纳粹德国的极尽赞美,有效的瓦解了军心民心。归顺德国,已经被部分法国人视为“超越国家”的“高尚人类情怀”。于是,法国人最终打开城门,向纳粹德国缴械投降。
当下,小日本在美国主子的支持下,正往太平洋里排放核污水,坑害的是全人类,从古至今,没有比这更阴损,更黑暗的勾当了。但是,秉持着“不当唱赞歌的工具”。专注于“揭露黑暗”的中国文人群体,却出奇的沉默。
要换成中国这么干了,那些“铁骨铮铮”、“敢讲真话”的文化人肯定不答应。有人要立马拍成环保专题片,字字血、声声泪的揭露和控诉!有人要连夜写一大本日记,以火箭的速度全球发表!有人要义正言辞地要求中国政府向全世界道歉,承担各国的一切经济损失。
自打日本福岛核电站泄漏那天起,文部省就先后一波又一波的邀请中国知名文化人访日交流,至于交流了啥,咱不清楚。但这伙儿人回来后,发布的各类言论和文学作品中。总少不了什么“礼仪之邦”,“工匠精神”,“科学严谨”,“高度负责的民族”等等赞美之词,有位大作家还联想起老母亲曾经吃过侵华日军赏的一块糖,写得那叫一个甜,估计写这段儿时,一定是一边写,一边吧唧嘴儿。
中国的文化人有没有拿文部省的公关费,咱没证据,不敢瞎说。但是,文化人的集体沉默和网络上大肆蛊惑与中国政府立场对立,转而替日本人洗地的声音,是真实存在的。
说到这儿,有人要问,中外历史上为什么都有文人卖国现象?老舍在《四世同堂》中通过对冠晓荷这个人物的描述,做了最精辟的诠释:“冠先生觉得中国毫无希望,因为中国政府没有给他官儿作!他觉得英国法国都可爱,假若英国法国能给他个官职。现在,日本人攻进了北平,他觉得当官机会来了,马不停蹄到处活动……”。
说白了,梦想着一夜成名,升官发财,指点江山,光宗耀祖,是文化人的通病!哪怕是去伪政府当官,哪怕是敌人授予的大奖和荣誉,都让他们受宠若惊,感激涕零!
如果给哪位的再加上个“诺贝尔”或“全球百名思想者”,然后让它在全世界面前学几声“驴子和猪的叫嚣”,它肯定毫不犹豫的抹下老脸,声情并茂的嘶吼几声!
觉得自己满腹经纶,高瞻远瞩,却仕途渺茫,没有换来该得的荣华富贵,是文化人怨恨国家和社会的主要根源。所以他们最常念叨的一句话就是“哪里有自由,哪里就是祖国”。翻译过来就是:哪里有奶,哪里便是娘!
今儿个咱专说文人中的败类,其实文人中更有一种人值得我们大加赞颂!就是那些先知先觉,为民请命而不怕掉脑袋的人,比如谭嗣同、瞿秋白等等舍身取义之士。这是本篇题外更大的话题,另当长议,此文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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