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中、在工作中,经常遇到需要说服人的场景。有些时候能说服人,很多的时候并不能说服人。
周恩来:“毛主席当着他的意见没有被大家接受时,他就等待,有机会他就又讲,又教育,又说服。”
连伟人也经常不能说服人、只能等待,可见说服人的困难。
毛主席:如果只有正面教员而没有反面教员,中国革命是不会取得胜利的。轻视反面教员的作用,就不是一个彻底的辩证唯物主义者。
一种是正面教员的说服,一种是反面教员的说服。可见反面教员说服的重要性。
我们用辩证法来研究说服人。
第一、选择说服对象
我们对说服对象进行一分为二,就得到了对方和第三方。说服对方?还是说服第三方?这个时候就有两种策略。
要说服对方,就说明和对方存在某种对立,所以,在实践中,对方隐含着某种“敌人”的性质。根据辩证法,敌人和朋友构成了一组正反面,根据辩证法以正面胜反面的原则,说服第三方——即是获得朋友,此时,即使不能说服对方,但说服了第三方,那么也是健康的。
比如,
毛主席:我们不要完全拒绝谈判,这是要考虑到人民觉悟的问题。那时可能有两种情形,或者拒绝和谈,或者进行和谈。但现在就要对国民党可能搞的和谈骗局进行揭露。如果群众觉悟,要打下去,认识到和谈就是让敌人休息后再打,是费力的,那我们就打。如果群众没有这种觉悟,要和,那就进行和谈,一面谈,一面打。并在谈判中教育群众,向群众解释和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事实上还是要继续打下去,不上敌人的当。
这里,首要选择的是说服第三方——人民群众,其次才是说服对方——国民党。
比如,
毛主席:外交谈判随时准备破裂,届时宣布谈判经过与内容。以扩大我们的影响。
破裂,即是不能说服对方。而宣布谈判经过与内容,即是瞄准了说服第三方——以扩大我们的影响。
比如,
他认为大会是另一个制造有明确倾向性的舆论的工具。
这里的目标,也是着重在说服第三方。而不是说服大会中的对方。
比如,很多扩大会议
毛主席:政治局开会,经常是两种意见,一边是我、王稼祥、张闻天,三票;他们那边是四票,一票是博古,一票是李德,加上另两位。每次开会,都是三票对四票,永远不能解决问题。不知开了多少会,一直是三票对四票。后来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我就说,老是三票对四票下去不行。我们扩大一下,我把拥护我们的主张的下面是人找来,你们把拥护你们主张的下面的人也找来,搞个扩大会议。这样,才有了遵义会议。
决定性的遵义会议,正是通过说服第三方,并且通过说服第三方、使对方发生分化,从而最终获得胜利。
当然,要说服第三方,首先要获得说服第三方的资格和舞台。
毛主席:你们已经有谈判的资格了,谈成谈不成是另外一回事。我们也取得了谈判的资格,我们正在和美国谈判台湾问题和中美关系问题,地点在华沙,已经谈了九年多。
没有这个资格,那么试图说服第三方,那也是没有希望的。
由此可见,说服第三方,更具决定性。由此,就可以得到两个推论,
推论一
敌人和朋友的正反面,第一重要的是要实现——朋友面,然后才是敌人转化成朋友。
推论二
正反面兼具的原则,要高于、要优先于走向反面的原则。
技巧一
当己方不能说服对方的时候,并且己方也没有获得说服第三方的资格时,就可以——用反面教员去说服对方,此时需要等待。
比如,
毛主席:在国内来说,最好的教员是蒋介石。我们说不服的人,蒋介石一教,就说得服了。蒋介石用什么办法来教呢?他是用机关枪、大炮、飞机来教。
反面教员的说服作用很大,既能说服对方、也能说服第三方,因为现实是无敌的。
技巧二
当己方不能说服对方的时候,但是己方已经获得说服第三方的资格时,就可以——使对方成为反面教员、来说服第三方。
比如,
毛主席:你一下把他开除,你那里很干净了,但是不得人心。你这个地方开除了,他就要在别的地方就业。所以,急于开除这些人不是好办法。这种人代表反动的阶级,不是个别人的问题,简单处理,爽快是爽快,但是反面教员的作用没有尽量利用。
这就是利用对方为反面教员、来说服广大的第三方。
作为领导,关键是争取第三方,说服第三方,而不是说服对方。能说服对方,当然是最好,但是如果不能,只要能说服第三方,也是没有关系的。此时,可以利用对方当反面教员。
第二、选择说服的问题
不论是说服对方、还是说服第三方,选择要说服的问题,往往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尤其是在说服第三方的时候。
通过对问题的一分为二,使问题更精确、或者得到对对方的靶点,从而说服对方和说服第三方。这种辩论方式,本身并不是为了说服对手,而是和对手争夺第三方,把第三方的力量加到自己身上,自然就能在说服中胜出了。
它的原理是——问题往往是一个链条,这个链条上的各个节点都是打击点。所以,通过一分为二,就把问题链条化了、从而得到对对方的打击点,并以这种说服力争取说服了第三方。
把在和对手的辩论中,把事物一分为二,寻找一分为二中的各种正面和反面,让自己处在正面、让对手处在反面。这就会在争取第三者的过程中,获得巨大的优势。而不懂这一点的对手,就会大败亏输。
比如,
斯大林:反对派大叫党内民主,同时要求全国性的争论,以为这样就是实 现党内民主,事实上却是反对派代表党内极少数人强迫党内极大多数 人进行争论,极粗暴地破坏了任何民主原则。
这就是强调少数和多数的正反面,从而提供了对反对派的靶点,借此说服了第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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