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好羡慕我的同桌,
他有一支神奇的红蓝圆珠笔,
可以象老师那样,
神气地打对勾画巴叉,
还可以用波浪线画重点,
邻村商店的货架上骄傲地站了一排排,
缠着母亲好几次都没有得手,
气得我好几次没吃饭就从亲戚家跑回了家。
儿子读高中时,
妻子给买了一捆捆各色各样的笔,
念完了博士的儿子就象风筝断了线,
好些笔还在那儿无声地躺着,
就象敬老院一个个个孤独的老人。
每次拿起儿子的四色圆珠笔,
再远的路我都会回家看母亲。
小时候,一件红灯心绒上衣,
兄弟三个轮流着几年穿,
同学草绿色的军便服,
把我勾引了好长好长时间。
爸爸说只要考上县重点高中,
就给我买一身“警察蓝”,
外出求学的时候,
穿着妹妹买的灰西装,
我却时常哭着鼻子想爸爸。
如今,穿着儿子退役下来的衣服,
“清明”和“寒食节”的时候,
我常常会给父亲烧许多纸钱,
让他在下边买好多好多新衣服。
小时候,妈妈说:
“再给你要个妹妹和弟弟吧!”
我说:“行,有几个弟弟妹妹好热闹!”
于是我们兄弟姊妹五个齐茬茬地长成人。
父亲临走的时候嘱托:
“替我好好照顾好你们的母亲!她这辈子吃了不少苦。”
父亲经常托梦说很感激我们!
妻子曾经跟儿子开玩笑说:
“再给你要个弟弟或妹妹吧!”
儿子一口就回绝了:“我自己将来都不想要孩子!”
人口新生和老龄化的箭头在我眼前疯狂地一降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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