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百余年前,清帝下诏退位;七十多年前,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两度失败让帝国主义侵略集团明白了:仅仅在中国扶植一个买办阶层是控制不了中国的,因为中国人民会站起来推翻它。于是,当新殖民主义卷土重来时,它的目标就对准了中国人民的物质生活资源和思想文化资源。笔者从事文化遗产的研究工作,深知三十年的西风吹拂下,中华文化的土壤正面临严重的荒漠化危机。加强文化安全教育,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发扬中国社会主义文化,已迫在眉睫。
文化乱象,按领域可以分为教育体制内和教育体制外两部分。前者包括小学,中学,大学和科研机构,后者则包括游戏,电影,文学作品,网络自媒体等等。按作用分,则可以分成洗白侵略者和染黑反抗者两部分。
笔者本科就读于文物与博物馆学专业,博物馆学的教材和国际博协都将博物馆定义为服务大众的公共文化机构,如今看来确实如此。但被有意或无意忽略的是,博物馆的性质是在历史中不断演化的,最初的博物馆并非如今。殖民者从偷窃和抢劫来的财宝中选一小部分捐给大学,捐给社会,盖起了博物馆,意欲洗白自己的不义之财。更有甚者,绑架各地的奇特人种来做展览,炫耀自己的武力。其在中国建立的博物馆,亦是侵略的桥头堡;传教士,则是侵略的急先锋。令人感慨的是,单纯的中国人看到这些“婊子立的牌坊”时,只见牌坊,不见牌坊后藏着的婊子,反而是自己把人民博物馆办的如火如荼。
倘若仅仅是博物馆学一科如此,无伤大雅。遗憾的是,过往三十年,人文社科教材无不遭重,科研成果亦无不遭重,只有义务教育还算坚挺。而在学校之外,更是惨不忍睹。
笔者从小就对历史战略类游戏情有独钟,国外的此类游戏往往夹带私货。例如将中国定义为“极权国家”,将殖民时代定义为“黄金时代”。这类明显的“私货”大家还能够防范。一些不明显的暗示则会在玩家专注于游戏的时候绕过意识防御进入潜意识,各种电影,书籍亦用此法。前几年,互联网上还掀起过抹黑烈士的浪潮,令人瞠目结舌:中国的文化领域,已经是半殖民地;中国的知识分子,已举白旗投降。而千里之堤,正溃于蚁穴。三十年来,殖民者的文化渗透可以说近乎无孔不入,改造思想于无形之中。待到时机成熟,配合金融殖民,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的掌控整个国家。
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幸运的是,侍卫之臣不懈于内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中国的脊梁们依然坚挺,他们继承了“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尤其君”的品质,在庙堂与江湖同侵略者做着斗争。我们记住了闻一多,朱自清的名字,子孙后代也会记住他们的名字。用美钞打造的脊梁是直不起来的,用白纸黑字也掩盖不住血与火的历史。在金融殖民结束之后,配套的文化殖民就成了无源之水,无土之木。那即是拨乱反正之时。
既已说“乱”,那何为“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中国社会主义文化,才是正道。依据此,我们才能回归文化主体性,才能回归文化自信。之所以用“回归”一词,是因为中华文明未曾断绝,主体性并未消亡,仅仅是隐而不显。笔者从来都觉得,每个中国人,无不内有菩提之本心,道德之风骨,浩然之正气;外有斗争的伤疤,劳动的汗渍,乐观的笑容。只是穿上的西装,遮住了这一切。若问如何得“正”?本在正道,无正可得。脱下西装,立地为正。明此正道,长风破浪,直济沧海。
三百年的英格兰,工业革命蓄势待发:三十年前的美利坚,互联网方兴未艾。蒸汽机解放了人类的体力,人工智能即将解放人类的脑力。两次革命代表着两个世界霸主,两次革命,中国都是“超英赶美”的后发国家。那么下一次呢?在体力与脑力完成革命之后,在将人类从欲望和恐惧中解放的心灵革命浪潮中,谁将拔得头筹?毫无疑问,哪片土地上智慧最多,哪片土地将大有可为。保护中国智慧,不仅事关文化自信,更关乎千年国运,关乎世界之命运,人类之命运。
如此看来,如何加强文化安全教育,已有对策。除了培养学生运用机械和AI的能力,还要依据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中国社会主义文化构建中国话语权,提高抵御意识形态入侵的能力,更要唤起人们传承中国智慧的使命感。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五千载,中华文明面对的侵略者换了一批又一批,但中国人民的力量正如这长江之水奔腾不息。五百年殖民史在这浩瀚江海前,如露亦如电,终要落下帷幕。穿过这帷幕间隙,愿今日之中国筑起文化长城,为子孙保卫住精神家园:愿来日之中国明德于天下,为世人贡献出中国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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