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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中国白话第一人

辛华 · 2009-12-27 · 来源:
纪念毛主席 收藏( 评论() 字体: / /
  毛主席——中国白话第一人
  辛华  
  毛主席,一位至死都满身乡土气味的中国老人。在人生的最重要的阶段,他的身上却爬满了虱子。他在抽烟时,每吸一口都要发出一种“嘶——”的声音,这种底层百姓的非精神文明坏习惯,很令许多上流社会的人士嗤之以鼻。他在观看歌剧《白毛女》时,竟然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当场嚎啕大哭,涕泪横流,太有碍观瞻了。但他的文章写得非常好,连他的对手都不得不说,“语言我们打败了,宣传我们打败了,我们不是 * * * 的个儿”(引王蒙语)。但毛主席的这个文章里面却还有个90%的中国人所不知道的神奇。人们只知道毛主席是国学大家,并不知道,毛主席还是中国白话的第一人。  
  一些诽谤毛主席的人,有些就是排斥白话文的封建遗老,认为白话就是没文化;或者有些就是假洋鬼子,认为西洋语言更高级。中国白话文兴起于上个世纪30年代,它的巨大贡献在于打破了酸腐文人对文化的垄断,凡是识字的中国人不需要什么古文底子,也可以读懂一些文章了。其间先有陈独秀、胡适、陶履恭、刘半农、钱玄同等竭力倡导白话文,后产生了一批白话文大家,但从整体上看当时的白话文运动还刚刚起步,尚属易于“读”而难以“说”的那个阶段。而且,拒斥文言、接受欧化的现象也相当普遍,还不能称之为属于工农大众的普罗文化,大量的作品缺失民族的灵魂。当时的鲁迅,白话文写的非常之好。但他的好多文章,今天的年轻一代读来却感到有些吃力,除了背景不熟悉和曲笔较多外,也有个语法和遣词的隔膜问题。包括陈独秀、胡适等的白话文,虽然可以读懂,但仍觉生涩,颇多不合现代人的行文习惯,不口语,不大众。毛主席就不同了,他一手拿起枪带领民众造反,一手拿起笔影响人们的思想。所以写的文章大都非常通俗易懂,简洁传神。如写于20年代的《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和《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乡下的泥腿子都听得懂,堪称当时白话文中的一枝独秀。后来的30年代到40年代,他在在军事方面写过《论持久战》,《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在哲学方面写过《矛盾论》,《实践论》;在政治方面写过《新民主主义的文化和新民主主义的政治》;在文艺方面写过《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以及建国后所写过的大量文章,这些文章无不把高深得连一些专职理论家都时常搞错的理论,写得深入浅出,生意盎然,明明白白,把白话写成了中国人特别是中国百姓都能读懂以致终生不忘的警句,使得中国整整一代人的理论水平,超过了国内外几乎所有的理论家。例如他在论说政治倾向时说:“什么叫左倾?什么叫右倾?好像妇女生娃娃,七个月就压出来,就是左了。过了九个月不准出来,就是右了。”他在评价某些价值观时称之为“屁股决定脑袋。”他在探究真理源泉时指出“从群众中来到群众去。”此类警句数不胜数,有网友就专门为他老人家汇集了《警示名言300句》。  
  一九二九年十二月,毛主席在极端险恶的环境里撰写的《古田会议决议》,具有极强的说服力和可操作性,而且非常简洁易懂,如同现代人写的一样。要知道当时几乎所有的的文章,拿到现在来读,都是比较困难的一件事。为什么毛主席的文章这么易读?因为我们现在的文章就是很自然地以毛主席的著作为典范,从他老人家那里学来的。今人评价他了人家的文章的共识是:规范的或者典范的白话文。有人说,毛主席的文章有不少都是秘书代写的,简直胡说八道。知道吗?鲁迅、瞿秋白也写不出那样的思想,那样的口语,连他们都无法做到的事,当量较其不知差上多少个层次的区区秘书如何能做得到?现代汉语语法其实就是源于毛主席的著作。这种大众文化,百姓都能读得懂,记得住。因此,建国初期扫除文盲运动进行的异常顺利,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了。毛主席使工农大众不仅政治翻了个身,经济翻了个身,文化也翻了个身。  
  那么,是不是说,只要是农民出身,念到师范学历,都可以在现代文化上有所建树了?不是这样。因为毛主席文章的精彩和规范,还在于他的国学底蕴的精深博大。他同时又是一位国学大家,能够写一手顶级大师的文言文,他老人家的诗词,如当年在重庆写的那首词,就可说是旷古无双,以致他的对手力邀众多顶级文人为之捉刀,竟然没有一篇足敢拿得出手。用柳亚子的话来说,毛泽东的诗词使千古诗人尽折腰。在白话文方面,毛主席的文章,生动易懂之中蕴涵深刻哲理,开拓了一代先河。这一点,连傲得自称“在白话文上天下第一”的李敖先生,也是予以充分首肯的。学术界公认的大师汤庸彤就曾经对他的得意门生冯契说:“毛主席是伟大的思想家,又是最富有常识的人,他能用常识的语言,讲最深刻的哲理,真了不起!”  
  现今,一些地方的官员空话套话太多,开中药铺,千篇一律,有如“懒婆娘的裹脚,又臭又长”,人民群众中有几人愿意去读、愿意去听?按毛主席的话就是“下决心不要群众看”。举个例子,白话文在30年代的最大弊病,就是一塌糊涂地欧化,毛主席当时就说,现在的白话诗,给我50块大洋我都不读。毛主席是最烦洋腔的,因为老百姓也特烦那东西,所以,还是少拿那些连自己都不懂的鸟语来蒙人,多说点老百姓的话是最好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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