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孔孟的“仁义”与“利益”之辩及其实质
探索者
孔孟“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皇皇如也”、“传食于诸侯”,皆为私“利”也;孔孟为益其“一毛之利”而祸害“天下之民”!
孟子曰:“杨子取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墨子兼爱,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子莫执中,执中为近之。执中无权,犹执一也。所恶执一者,为其贼道也,举一而废百也。”(《孟子·尽心上·13·26》)
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泰伯·8·13》)
“杨子取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墨子兼爱,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都被孟子视为“贼道也”,就是他“仁义”好,是“中庸之道”。
“墨子兼爱,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就是墨子,“摩顶放踵”而“利天下”!《庄子·天下》称:“墨子真天下之好也,将求之不得也,虽枯槁不舍也,才士也夫!”
“杨子取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这是孟子对杨子的污蔑。由“杨子取为我”,何以必然得出杨子“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何以就说杨子“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杨子取为我”,让世人要爱自己,要觉悟、觉醒,不要去为天子、将相等的私欲送命!这本身就是对天下之大“利”;在那君权至上的时代里,敢于提出“为我”而不“为君”的口号,真是破天荒,振聋发聩、惊天动地!不用说别的,要顶住孟子之流的攻击和迫害,就非同小可,绝非“拔一毛”的问题。究竟是谁“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是孔孟和帝王将相一伙。他们不仅是“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而且是宁以天下殉其私利。在中国历史上有哪一个帝王不是为其一己的私利,把百姓推入水深火热之中。孔孟之流不是亦一贯奉行“君子不以天下俭其亲”(《孟子·公孙丑下·4·7》),“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后车数十乘,从者数百人,以传食于诸侯”,“乡邻有斗者,被发缨冠而往救之,则惑也;虽闭户可也”(《孟子·离娄下·8·29》)吗?“天下有道则见”,“后车数十乘,从者数百人,以传食于诸侯”,是为了得“利”;“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无道则隐”、“闭户”,为何?是为了避害,以免损伤了他们自己的“一毛”也。“君子不以天下俭其亲”,“君子”,“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君末见?当蒋介石政权已经是土崩瓦解之时了,其好友陈布雷仅因劝其拿出几万钱做个样子,稳定人心,当时蒋介石就火了,把陈布雷骂了个狗血喷头!《论语·先进·11·9》:“颜回死,子曰:‘噫!天丧予!天丧予!’”《论语·先进·11·10》:“颜回死,子哭之恸。从者曰:‘子恸矣!’曰:‘有恸乎?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论语·先进·11·11》:“颜回死,门人欲厚葬之,子曰:‘不可。’门人厚葬之。子曰:‘回也视予犹父也,予不得视犹子也。非我也,夫二三子也。’”《论语·先进·11·8》:“颜回死,颜路请子之车以为椁。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鲤也死,有棺而无椁。吾不徒行以为之椁。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孔子称颜回是其最得意的弟子。“颜回死”,“子哭之恸”,称“噫!天丧予!天丧予!”,然却不肯“之车以为椁”,先是以“回也视予犹父也,予不得视犹子也”搪塞,后只好承认“吾不徒行以为之椁。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你看,孔子视“之车以为椁”而“徒行”胜于“天丧予!天丧予”!岂愿“拔一毛而利天下”!《论语·泰伯·8·3》:“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予足,启予手,《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你看,曾子是如何爱惜自己的每“一毛”!试问孔孟谁曾“拔一毛而利天下”过?没有!他们是一伙满口仁义而善吃百姓的豺狼。杨子的学说就是让百姓看清他们一伙面目,爱护和维护自己的切身利益,不要去充当统治阶级的牺牲或帮凶。“所恶执一者,为其贼道也”,孟子一副恶霸嘴脸昭然若揭。在孔孟眼里,他自己的,皆是“正道”、“圣道”;异己的,皆是“异端”、“贼道”。
“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乡邻有斗者,被发缨冠而往救之,则惑也;虽闭户可也。”有“危”、有“乱”的地方,即需要孔孟发挥治国才能,解决问题的地方,孔孟是不去的,因为那里有险而无“利”;无“危”、无“乱”,即无需其发挥治国才能,解决问题的地方,却要去兜售他们那一套“治国大道”,因为那里无险而有“利”。这不仅说明其怯懦、自私,说明其并无真才实学,也说明其惟利是图,是专门摘桃子,掠取暴利者。孔孟一副明哲保身、投机钻营、看风使舵,不知为耻反以为荣的投机商嘴脸昭然若揭。怎能相信像孔子孟子这种人,能有“居之无倦,行之以忠”,“以忠事君”(《论语·颜渊·12·14》)“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论语·卫灵公·15·9》)之高举?!孔孟鼓吹“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其本人却是“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乡邻有斗者,被发缨冠而往救之,则惑也;虽闭户可也。”蒋介石令其将士“不成功,便成仁”时,其本人却早为自己营造好了安乐窝!“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孔子三个月无官做,就惶惶不可终日,出国必带上献给所去国家君主、大臣的见面礼物。可见孔子是一个官迷,富贵迷,是一个靠钻营谋求官位,寻求富贵者,是一切君王的泛走狗。他自称“富且贵,于我如浮云”(《论语·述而·7·16》),全是自吹自擂的骗人鬼话。《论语·述而·7·12》:“子曰:‘富而可求也,虽然鞭之士,吾亦为之。’”“出疆必载质”,“士之仕也,犹农夫之耕也;农夫岂为出疆舍其耒耜哉?”可见中国卖官鬻爵,以钱买官、行贿得官、私门求官,古已成俗,“源远流长”!既然“士之仕也,犹农夫之耕也”,那么“君子”与“小人”有何差别?“士之仕也”,为“俸与禄”,以及“祭祀”和“饮宴”,大“利”也;“犹农夫之耕也”,为养家糊口也,小“利”也。这不是“君子”与“小人”一样,都是“孳孳为利者”吗?“君子的”孳孳为善者”,就是“孳孳为利者”;“利与善”无间也!孟子称“君子”的“孳孳为利者”为“孳孳为善者”,是何等之“辟”啊!没有“小人”的“孳孳为利者”,哪有“君子”的“孳孳为善者”!没有“小人”的“孳孳为”小“利者”,哪有“君子”的“孳孳为”大利者?“鸡鸣而起,孳孳为善者,舜之徒也;鸡鸣而起,孳孳为利者,跖之徒也。”这是“君子”得了“小人”的大便宜而卖乖!
由“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来看,“无君”,无官,孔子岂能“隐”得住!孔子的“富贵”欲,也就是求“利”之心大得很,是很难“隐”住的,甚至于为“富贵”所驱使,宁愿铤而走险,做犯上作乱者的帮凶。“笃信好学”,笃信周礼,好学周礼。孔子自称“笃信”,却又云“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笃信”,乃孔子自称;“无信”,才是孔子的实际。“守死善道”,死守周礼。“死守”,也是孔子的自称;“毫无节操”,才是孔子的实际。《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论语·阳货·17·7》:“佛肸[畔],召,子欲往。”
《墨子·非儒下》:“齐景公问晏子曰:‘孔子为人何如?’晏子不对。公又复问,不对。景公曰:‘以孔某语寡人者众矣,俱以贤人也。今寡人问之,而子不对,何也?’晏子对曰:‘婴不肖,不足以知贤人。虽然,婴闻所谓贤人者,入人之国,必务合其君臣之亲,而弭(mǐ)其上下之怨。孔某之荆,知白公之谋,而奉之以石乞,君身几灭,而白公僇(lù)。婴闻贤人得上不虚,得下不危,言听于君必利人,教行下必于上。是以言明而易知也,行明而易从也。行义可明乎民,谋虑可通乎君臣。今孔某深虑同谋以奉贼,劳思尽知以邪行,劝下乱上,教臣杀君,非贤人之行也。入人之国,而与人之贼,非义之类也。知人不忠,趣之为乱,非仁义之也。逃人而后谋,避人而后言,行义不可明于民,谋虑不可通于君臣。婴不知孔某之有异于白公也,是以不对。’景公曰:‘呜呼!贶(kuàng)寡人者众矣。非夫子,则吾终身不知孔某之与白公同也。’”由此看来,甚至于本是“有道”、平安、太平之“邦”,经孔子一伙的“入”,也要“乱”、“危”起来,浑水摸鱼,从中取利,是孔子的拿手好戏。毛泽东曾戏称:“对孔子的长处应该说到,孔夫子是革命党,他到哪里,哪里就造反。”(《毛泽东评点二十四史·人物精选》)《论语·乡党·10·6》:“君子不以绀緅饰,红紫不以为亵服。当暑,袗絺绤,必表而出之。缁衣,羔裘;素衣,麑裘;黄衣,狐裘。亵裘长,短右袂。必有寝衣,长一身有半。狐貉之厚以居。去丧,无所不佩。非帷裳,必杀之。羔裘玄冠不以吊。吉月,必朝服而朝。”《论语·乡党·10·8》:“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饐而餲,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肉虽多,不使胜食气。唯酒无量,不及乱。沽酒市脯,不食。不撤姜食,不多食。”《论语·述而·7·14》:“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孔子“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看来,孔孟并非是“言仁义”,不“言利”,也是“言利”的;其所追求者,也并非是为“仁义”,而是为“利”,“求善贾”,求大“利”也;“谋道”(《论语·卫灵公·15·32》),求大“利”也!所谋之“道”“仁义”就有大“利”。尽管孔孟绝不会“为利天下”而“拔一毛”,但却为其私利而奔走四方,无论是“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游说列国的孔子,还是“后车数十乘,从者数百人,以传食于诸侯”的孟子,虽曰行“仁义”,实乃皆是“孳孳为利者”也!
公孙丑曰:“《诗》曰:‘不素餐兮’。君子之不耕而食,何也?”孟子曰:“君子居是国也,其君用之,则安富尊荣;其子弟从之,则孝悌忠信。‘不素餐兮’,孰大于是?”(《孟子·尽心上·13·32》)
孔孟“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皇皇如也”、“传食于诸侯”,皆为私“利”也;孔孟为益其“一毛之利”,既夺民财、民心,又夺民命,祸害“天下之民”!
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长国家而务财用者,必自小人矣。彼为善之,小人之使为国家,灾害并至。虽有善者,亦无如之何矣。此谓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大学·11》)
这不仅是孔孟对国家发展经济的反动,更是对今天我们发展社会主义经济的反动。两千多年来,孔孟对中国社会发展的阻碍作用是巨大的,难以估量!
(请进入《研读四书 评说孔孟》,其网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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