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言手记:回答少翁——略谈中国道路
(引用少翁兄的发言)
少翁:
其实大家纠结于谈论中国道路,从另一面讲就是中国现在还不明确将向何方。当政者不知,帮闲的就大有做为,三教九流各门各派都跳出来兜售自己,终是混杂。指望别人给自己找出理由,或给自己的言行贴上标签,这是政治无能者的做为。政治家是指示人们现实前途的,但比这更重要的是道路的理由充分性,也就是哲学上是人文关怀的,才能让人们安居乐业,平静而有希望的生活。我们现在必须当帝王师,因为朝廷无人。但朝廷是正统大业,忤逆不道的想法尚不须有。这才是儒者正业。
2012-02-05 17:36:28)
少翁的这段话使讨论变得有趣,要说中国道路的实质就是最高等级如何去安排最低等级进入到平静有尊严的生活中。这里面在奠基时代就是弑一批人,活转一批人。朝政时代的最高等级就是士大夫,最低等级就是士农工商。毛时代的最高等级姑且命名为军工阶层,后来毛主席想用社会主义新人来替代旧有的已经退化为官僚主义分子的一批人。照现在形势看来,说要找到新道路的是一群先知型的新士,但他们暂时之间无法将中国道路落实到具体的政治实践中,他们的学生大多数还在青涩未去之时,无论心性,知位,经验等等还是潜龙在渊之人,还没有将权势与老练的政治理路结合于一身。
绕过这一个问题再谈另外的问题,奠基时代具体的政策从何而来,1949年以前是延安管战略,但具体行之有效的政策都是从根据地经验而来,毛主席看到好的经验就升华一番然后推广到各大解放区,真正的有效的中国道路都是从活生生的基层实践和个体实践而来,汉地道脉也是一个实践的载体。就像前面杨兴华提到的宋儒的问题,朱子的解经之下是活生生的朱子面对的绥靖的朝政大局和下层的穷困经验以及八股文的文本疲惫。为什么要用儒家这个名目呢?在我以为儒家的学问就是从活生生的生活经验和困顿而来,是可以强有力的对这个由技术及资本所牢笼的生活节奏及个体气息的而形成的障蔽进行更化的,儒家要安顿的东西是从哲人心性到家政的修齐通达到四海之内皆兄弟的。而且儒家是很讲如何扭转乾坤的,我的意思是在中国道路这个大名目下,有很多活生生的东西的精研有待同志诸君的努力。就像老井与CL这几年的冲突,仅仅以他率性自狂,真而无礼,心志晦暗就能打发掉吗?今年在少翁家的欢宴变成了老井与CL二人的老性情老疙瘩的对峙,午阳以为实在是不该,两个人都该面壁思过,仅仅只是二人割袍断交恐怕不是好的答案。我们这几个异性弟兄造成的感通体要在这个现代性瘴气和戾气弥漫的时代充实八条目的新细节。
回到少翁的所提的问题上来:朝廷为何是正统大业所在?朝政滞后之时士君子顺受其正吗?毛主席当年说过一句很要命的话:为全面内战干杯。当然毛只是神悟此话,现实之中他是极力的避免彼时的全面内战的。对于政治现实而言:如何避免内战是第一位的问题,现在思想的内战已经发生了,方术横行。
当务之急是什么呢?怎样从我们现在的心性之乱和朝政之滞中活转过来,在每一天每一个交接的细节中保持仁心与未雨绸缪,没有一个大熔炉的熔铸谈中国道路是枉然的,一个非常时刻才会让人摆脱私意的卖弄,形成伟大先行者的风范,一种高于敌我之辩的自我宏放,使那些处于潮湿地面的诸众的人头以及怨望全部消失掉,个体的命运常常是无辜且白受罪的,而我们要使这样的受罪中阴魅化的部分消融掉,重新发见一股轩昂的情绪,要用灵魂的精炼化来转化这身心中的大落寞与大勘透,不然就是向蚂蚁般的辛勤攀登,结局就是不停的栽跟头。真正的中国道路是从这样的搏杀经验而来,来超逾胥吏心术与朝政之滞对我们的强制与覆盖,与诸位兄弟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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