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各种宗教信仰大多只是农民临时求助的对象,属于辅助性宗教。农民最初信仰的是作为辅助性宗教的基督教,期望它解决他们人生遇到的问题,但基督教却会给他们一整套生活意义系统,并摧毁农民原有的根本性宗教体系。
对于中国共产党执政下的中国社会,道德建设应更多借鉴中国传统的世俗方式,而非西方的宗教方式。针对社会精英群体的道德仪式,细节上也应更多借鉴传统的“礼仪”,而非西方宗教的技巧。同时,对于党员干部,研讨不道德人物、批评不道德行为,也有助于道德净化。
我们的文化在这里应扮演什么角色?如何保持共产党的纯洁性?尤其重要的是,如何保证青年党员的纯洁性?没有新一代具备远大理想的青年和党员,社会主义的事业就难以为继。如何保证共产党自我换血的能力,这是中华民族到底是伟大复兴、还是堕入悬崖的关键。
作为政治领袖,毛泽东处变不惊,总能纵览国际风云,准确判断世界的发展形势,从而为中国谋求战略空间:作为民族的代表,他不仰大国鼻息,维护国家尊严的决心坚如磐石,真正实现了让中国人民站起来的愿望。他的威严与亲和力如影相伴,从而赢得了非同一般的威望。
因为人民群众,尤其实践着的基层民众的状态、倾向和愿望,是时代和现实的本质所在。民间即实际, 没有民间,时间和空间就都是抽象的;民间化,其实也就是理论和实际的结合过程,没有民间化,就没有真正的理论与实际相结合。
“尧时有壤父五十人,击壤于康衢,或有观者曰:大哉,尧之为君也。壤父作色曰:吾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击壤歌》可能是中国最早的无政府主义宣言。“帝力于我何有哉!”从根本上否认公权力的价值。
侠早已成为一种泛化的精神气概与处世风范,沉淀在一代代炎黄子孙的民族文化心理结构中,侠文化更是作为中国文化的独特产品而闪耀世界。从某种意义上讲,侠的人格魅力在当今时代有增无减,这从如今武侠文学、影视的高度繁荣可见一斑。笔者以为,无论是中华文化传承与创新,还是针砭矫正社会时弊,抑或塑造理想人格模式,侠的当代价值都是圭璧连城的。
无论是乱世,还是治世,侠都如影随形地出没世间,与中国历史和文化伴随始终,正如章太炎在《儒侠》中的评价:“当乱世则辅民,当治世则辅法”,侠在二十一世纪的当代中国依然大有可为。
全球经济一体化带来了强大的文化冲击。本土文化在强势经济的压力下出现了许多问题。后殖民理论用其独特的视角揭示出文化殖民的种种表现。运用后殖民理论不仅有利于更进一步看清“文化霸权”的实质,而且可以帮助第三世界的人们面对现实,夯实民族文化的根基。在文化冲击的态势中应该重视文化、增强理解、提高民族文化认同感以应对文化冲击的挑战。
西方文明的膨胀过程也是一个文化殖民的过程,全球化的积极响应者是西方,占主导地位的是西方文化,在这场不见硝烟的文化斗争中要步步为营,努力提升民众对本土文化的认同感;要把握分寸,因为稍有不慎可能全盘皆输。
只有在社会公众不需再依赖少数精英分子,公权力的取得与褫夺取决于社会公众,而公众有能力保障这权力不被少数人以“代表”的名义窃取,公权力不再为权势者私相授受时,才能启动公权力的公有化进程。公权力的公有化,需使官僚们不再能自行安排特权待遇,不能再封锁公共信息;此后尚需摆脱富豪们对公共政策选择的巨大影响,使公权力的行使越来越服务于社会公众,而不是“为少数人所得而私”,最终实现公权力对社会公众而非少数权势者负责。只有实现了知识资源和公权力的公有化,才可能实现生产资料的公有化。
至少是从明代后期以来,明清江南的精英教育,已不只限于四书、五经等儒家经典的学习。"经世致用"之学,在精英教育中也越来越受到重视。这里特别要强调的是,除了历史、地理、法律等方面的知识外,实用数学也是这种"经世致用"之学的一个基础。值得注意的是,这种"经世致用"的理念已经开始向教育渗透。明清江南与近代早期英国在经济发展方面的差异,集中表现在商业化水平方面。正是这个差异,使得教育与经济的关系在两地变得颇不相同。明清江南教育的普及和进步,对于后日江南经济成长模式的形成,起到了一种非常重要的作用。